第十一章 我的新郎(H)
自從祁懷瑾醉酒之后,梅逍給他定了條規定——沒有自己在身邊禁止喝酒。 但是她自己又忍不住去逗他,引他喝得微醺,清冷的外表便褪了下來,變得軟軟的,糯糯的,任由自己欺負,被頂得受不了了也就半帶撒嬌地哼哼幾聲。 開始一次、兩次梅逍還能得逞,第三次的時候,任由她怎么說道,怎么都無法說動祁懷瑾多喝幾杯了。 時光如流水,日子一天一天地過,雖然各方勢力仍然對當今圣上皇叔的婚事虎視眈眈,但這樁婚事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兒,怎樣都無法撼動了。 梅逍一直住在王府里,每天和祁懷瑾同吃、同住、同睡,儼然與真正的夫妻別無二致。 她原本還打算新婚當天起早點兒,翻墻回梅府,最后還是祁懷瑾看不下去了,將人趕著趕了回去。 往常每天兩個人總是形影不離,如今一個人待在還殘留著她氣息的臥房里,祁懷瑾無端覺得清冷起來。 好在過了今晚就好了,明天,明天我們便成親了。 ——祁懷瑾與梅逍。 枕在女人的枕頭上,睡在她常睡的外側,祁懷瑾呼吸間都是梅逍身上獨有的香味,就像她就在自己身邊一樣。 在她的氣息包圍中,祁懷瑾的意識漸漸地模糊起來。 “咔嗒”,窗邊傳來一聲輕響,接著是有人輕聲落地的聲音——有人進來了。 往常臥房里是自己和梅逍兩個人的時候,由于一些不能啟齒的原因,祁懷瑾將門口守夜的人都撤下了。 今夜,梅逍回了梅府,祁懷瑾便將人又布置上了。來人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摸進自己的臥房,可見來人對府中甚是熟悉。 祁懷瑾不動聲色地側躺著,手悄悄地摸到了壓在枕頭底下的發簪,他緊緊地攥著,只待來人的靠近。 那人越來越近,衣服之間的摩擦聲輕微地響著,祁懷瑾整個人緊繃著,像一張拉滿的弓弦。 近了,那人已經到了床畔,他迅速地抽出枕頭下的發簪,猛力將身上的被子甩向來人,想借著那人忙亂的間隙襲擊,雖然自己的勝算不大,但可以一搏。 緊攥著簪子的手腕被牢牢地抓住了,祁懷瑾將右腿順勢向來人掃了過去,那人迅速地控制住了掃到眼前的腿,輕笑出聲:“深藏不漏啊,殿下?!?/br> 掃出的那一腿,用上了祁懷瑾最大的力氣,當腿被抓住的時候,他心中便緊了一下。 但當黑暗中傳來那聲輕笑,他全身的力量都在頃刻間xiele下來。 “混蛋!”暗罵一聲,祁懷瑾竭力地將被抓住的手和腿往回撤,誰知來人卻仍不肯放手。 他不知道哪兒來的一股氣直躥心頭,使了蠻力想把手和腳收回來,誰知那人直接借著他的力道滾到了床榻上。 “唔……梅逍……你這個混蛋……”還沒來得及掙扎,祁懷瑾已經被梅逍壓在身下吻住了雙唇。 一被她吻住,他就猶如被抓住了命脈,雙手軟軟地搭在她肩頭,簪子掉落在被面上。 “殿下,你這是要謀殺正室啊?!币晃钱?,梅逍抵在他額頭上,借著黑暗調笑著他。 雖然他不說話,但是臉頰上逐漸升高的溫度,還是清晰地傳達出了他的內心。 梅逍從里側的暗格里取出了夜明珠,飽滿圓潤,散發著柔和的光芒,驅散了黑暗,將一個白天未見的兩人籠罩了起來。 看著被自己吻得雙眸濕潤,嘴唇水亮,兩頰帶霞的男人,梅逍忍不住低下頭,一親芳澤。 祁懷瑾見人又要來,連忙偏過頭去,語氣埋怨:“你怎么又回來了?他們說不吉利?!?/br> “他們?他們是誰?”掰正他的臉頰,梅逍重重地在他唇上親了一口,“我想你了,怎么辦?” 祁懷瑾被噎得說不出話,但心跳卻越來越快了。 他尚在感動之余,女人的手卻已經摸進了自己的衣服里。 敏感地縮了縮身子,祁懷瑾按住梅逍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不贊同地開口:“明天還要早起……嗯——” 梅逍的動作哪里是他能夠阻止的,抓住了一只手,另一只手直接摸進了他的花xue里。突如其來的進入不禁讓他驚呼出聲。 “為妻知道,不弄你。來,打開一點?!闭f著不弄他,甬道里的手指卻已經由一根變為了兩根。 祁懷瑾雖然嘴上拒絕著,但仍放松著自己的身體,以便梅逍動作。 水道在不斷的擴張下越來越濕滑,梅逍抽出探入他體內的三根手指,將他的雙腿彎曲著豎立起來,呈現向外打開的姿勢。 將夜明珠往他的腿間移了移,發現她意圖的祁懷瑾連忙羞恥地將雙腿并攏了起來。 梅逍將手卡進他的腿間,施力重新分開他的雙腿,安慰著:“害羞什么,你哪里我沒有見過?!惫潭ê媚腥说淖藙?,梅逍將一直掛在腰間的錦袋摘了下來。 聽到腿間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不能清楚了解事情的祁懷瑾異常地緊張,身體也開始緊繃起來,xue口也隨著身體的動作收縮著,吐露出了更多的芳華。 梅逍從懷中掏出一個精致的膏脂罐子,用一個細長的細柄小勺舀了一勺,瑩綠色的膏脂在夜明珠的映襯下呈現出透亮的光澤。 “寶貝兒,看著我?!泵峰蟹狡顟谚砩?,將小勺子放在他眼前,“你不是一直想有一個我們的孩子嗎?吃下去,用最里面的那張小嘴?!?/br> 祁懷瑾聽到孩子后,視線在梅逍與那勺藥膏之間來回了一圈,微微點了點頭。 梅逍低頭親了親他,又回到他的腿間,“可能有點反應,不舒服了告訴我?!钡玫剿目隙ɑ卮?,她才重新將注意力放在他身下。 仿佛是主人做好了準備,xue口軟軟地張開著,歡迎著外來的訪客。 梅逍單手握住他一邊的腿根,另一只手將細長的勺子伸進他的甬道里。 “嗯——”銀質的勺子和膏脂都是冰涼的,火熱的內里觸到冰涼,激得他的身子狠狠地縮了縮,但祁懷瑾又馬上放松了下來。 梅逍邊慢慢地往里送著膏脂,邊仔細地觀察著祁懷瑾的反應。 他除了一開始的應激反應,之后一直控制著自己放松身體。 膏脂被順利地送到了宮口,與平日里被硬碩的頭部戳到不同,那是柔軟與柔軟的碰撞。而這膏脂被送入了宮口的內部,一與內部的熱度結合,膏脂便向更深處游走而去。 終于忍到了極限,祁懷瑾絞緊了體內的異物啜泣出聲。 其實,祁懷瑾在床上甚少哭泣,有時還會帶著一種皇家的矜持,只是梅逍想看他失控,讓他清冷的面孔染上艷麗的情欲,所以才會極力地變著法子弄他,想讓他哭出來。 順利到達目的地,梅逍合上他的腿,側躺在他身邊,將人摟進了自己懷里。 祁懷瑾的情緒已經穩定下來,他順勢窩進她的胸口,睡意全無。 身體內部,初始那股清涼過后,慢慢地開始溫暖起來,不止內里,連整個腹部都暖暖的。 仿佛知道他的感受,梅逍的手摸到他腹部,輕輕地來回打著圈,解釋道:“我跟家里通了信,這是你公公派人快馬加鞭送過來的?!蹦腥说母共坎凰婆巳彳?,薄薄的肌rou給人一種緊致之感,“雖然我們回本家還會舉行一場婚禮,但明晚才是我們真正的洞房花燭夜啊?!?/br> 祁懷瑾對她說的話似懂非懂,只知道,她終于答應和自己要一個孩子了。 腹部暖暖的,心里也暖暖的,就像她的胸膛、她的懷抱這么暖,窩在她的懷里,祁懷瑾漸漸地沉入了夢鄉。 梅逍有節奏地拍撫著他的后背,在他的額角親了親。 晚安,我的新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