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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圣上頒下一道圣旨,封堯暮野為漠北王。同時,擢升堯氏一族堯正堂為戶部右侍郎,以示皇家對堯氏一族的恩寵。 這些時日,堯正堂過得甚是愜意,頗有春風得意馬蹄疾之感。自從叔父堯太師辭世,堯夫人那一支執掌堯家后,他便從堯家的嫡家大少淪落到旁支小戶,以往府門前排著長隊拜見他的盛況再也不在,每月嫡家發下來的例錢更是少得可憐。 自己當時只知游玩嬉樂,不喜做事,只讓叔父給了個小吏,每月的俸祿甚少,只能計算著度日,再無昔日大少的闊綽。每次醉酒之后,想到昔日盛景和現下的困窘,他都要將堯暮野罵上半日。 可現在,終于守得云開見月明,幾日前,白家大少突然派人請他詳談。 作者有話要說: 狂仔現在好像得了請強迫癥,不更更新不舒服…………回家都快9點了,居然小宇宙爆發…………累屁了,去睡覺了 ☆、第170章 在白府里, 白少對他甚是和藹, 說堯白乃是世交。想當年父輩尚在時,相交甚篤??墒堑搅似捷呥@一代, 卻略有疏遠。以往對自己照顧不周, 甚是過意不去, 這次皇上填補戶部空缺, 他特意將堯正堂的名字添了進去。堯正堂聽了簡直是喜從天降, 當場差一點失了身份,要給白少跪下叩謝, 被白少一把拉了起來,直言以后有事盡可尋他。 果然不久, 朝堂頒布旨意,他從一小吏被超擢為戶部侍郎,一躍從不入流的官員成為朝堂重臣。 堯正堂知道堯家的風向變了!堯暮野出走北方的事情, 在京城宦??墒窍破鹆塑幦淮蟛? 雖然后來被皇帝以封王的形式輕描淡寫地壓制了下來, 但是堯家二郎失寵,以至于出走北域,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實了。 這對于堯正堂來說簡直是咸魚翻身的契機,堯暮野好好的太尉不當,突然跑到漠北那等窮苦之地,京城中只留下堯夫人和她長子坐鎮堯家。他立刻信心百倍,對付堯暮野也許要費些手腳,可是對付一個老婆子和一個快要成仙的散人,豈非手到擒來? 可是那堯夫人從二子出走北方那一天起,堅閉門不出,謝絕了所有訪客。就連太后召見她入宮,也被堯夫人以身染重病為由而婉言謝絕了。 外界皆傳,這堯家老夫人是要與大兒子一起升仙登頂了。 不過白水流順利拉攏安撫了堯正堂,可是他要撓頭的事情卻盡是在宮內。 白妃早產,生下是位公主,不過生產完畢后,白妃身下一直不見干凈,乃惡露征兆?;实凵跏切耐?,酌晉封白妃為圣德貴妃。 這白妃染病實屬意外,白家人自然不敢怨得皇上,可是堯暮野捅破了這么大的天,圣上怎么可以輕描淡寫地封王就此了結了呢? 所以當皇帝宣布堯暮野封王后,白水流在下朝時,便候在了御書房外。 當他得圣上召見,入了御書房后。便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皇上敲了敲龍案上攤開的地圖道:“北域各部皆是堯暮野親隨,集結兵力不容小覷,而且堯暮野當年在北方開荒屯田,有許多兵卒因為分得了田地,再沒有回到家鄉,北地的人口增加了許多,加之北地平息了戰亂,許多城鎮與北地通商,驟見繁華景象。就算北地切斷了與中土的聯系,也可以自給自足……朕還是太過心慈,晚了一步……” 白水流當然知道皇上說“晚了一步”是何意思,原本以為堯暮野必定在京城作困獸斗,那么他們先前的布局,自然能將堯暮野死死扣在網中。 可是尚未發力。便被堯暮野窺得了先機,而且毅然決然地出走漠北,這等魄力,叫白水流心惱的同時,也不得不心生繼續佩服。 可是若定堯暮野叛國之罪,他并沒有帶走母族親人,只是帶著妻子meimei前去“養病”?;实廴舸蜷_殺戒,必定叫世家驚醒,撼動了魏朝的根本。而且此時逼迫已經手握北域重兵的堯暮野造反,必定是兩敗俱傷的結果……皇帝現在是被姓堯的反將一軍,騎虎難下??! “堯卿左右是要在漠北懶定了,這名號給與不給,他都是北域的霸王,朕何不順水推舟,穩住他再作打算……現在東海水寇禍患沒有平定,北地暫時不能起亂?!?/br> 白水流心知皇上之言在理。 他與堯暮野,還有皇帝可謂年少相知。不過三人的關系,到底是他與皇帝親近一些。堯暮野的鋒芒太盛,從年少時便是如此,就算是結交出游時,事事也是以堯家二郎為主導??上酥挟吘故怯幸粭l真龍,堯暮野如此,便是在少年天子的心中打了個結兒。 當然在他的心中也是留下了結兒。是以在某些方面,白水流是與皇上更為親近些。不過現在,堯暮野這個昔日的領軍人物顯然漸行漸遠,竟然拋卻了一切,擺明罷玩,讓他們苦心設計的一切盡付東流水,奔赴北地,一時間,心內的惱恨與悵惘竟然是交織在了一處,竟一種難以言明的酸澀憤恨! 可是眼下是時局,皇帝考量的甚有道理,想必那堯暮野也是料定了這一點,才敢如此出走?,F在只能先穩住北方,待平定了海域水賊之患后,再騰手處置堯暮野的北患了! 白水流退出書房時,沉悶地呼了一口氣,可是還沒有走出幾步,便看見有太監急沖沖地走來,白侯認出了他乃是白妃宮里的太監,當下緩了腳步。 那太監看到白侯,連忙施禮。 白侯問起他白妃的情形,那太監如實回答:“白妃娘娘身子漸沉,總是不好,這幾日總是要找皇帝陪伴,這不,現在也是派小的去請皇帝來宮中抱抱小公主……” 白水流眉頭緊皺。 一則是擔憂白妃的病情,不知為何,并不是投胎生產的白妃,這次卻這般兇險。 二則是覺得jiejie太不懂事!皇帝被朝政煩憂的時候,她卻絲毫也不收斂,還是這般死纏著皇帝,難道她覺得那張現在病得蠟黃的臉能得榮寵不成? 她畢竟是生過兒子的,這一胎是男是女都不重要,如何讓白妃生的二皇子成為王儲才是要緊的…… 想到這,白水流并沒有多說什么,只是步履匆匆出了皇宮。 相比較京城里的鉤心算計,北地的生活一下變得悠哉而緩慢。 玉珠當初來到北地后,心內對京城的生意已經是不抱甚多期望了。 所幸的是,她當初在戰亂時收的諸多店鋪,如今價錢已經翻了足足幾倍了。 新近有許多北地各部,還有波斯商人沿著陸路來到北地做生意。北地不比南方,天氣寒冷的時候了,露天做生意根本就支不起攤子,是以隨著深秋臨近,店鋪的價錢也是水漲船高。 玉珠盤算了一下,賣掉了幾間店鋪,手頭的現銀一下子豐腴了起來。 而且現在她的錢銀不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