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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要?聽起來不像好話的樣子。 他修正道:“是掏耳?!眲e扭地咬唇,“算是謝謝剛才你出手的報答?!?/br> 劉罹張大眼睛道:“這是報答?” 白寞拿出一根銀色的掏耳棒以及白色的手絹。聽到她這話,跟隨她的問題道:“不然?” 劉罹笑從雙臉開,清秀的臉龐因為她流轉的笑意,如一枝開在樹梢的海棠花灼灼其花,無法言說的溫情。 “可以換個嗎?比如替我暖床或者是伺候我沐浴怎么樣?別生氣啊,我說說而已……沒有,我覺得掏耳很好很好,多么□□?!酢酢皇悄阆氲哪菢?。嘶……輕一點?!?/br> 第一次被人伺候掏耳朵完后,劉罹感慨萬千。 真的好舒服。 感覺整個人力量滿滿的。 白寞在銅盆里洗手。 這個其實很正常。 為什么還要提出來呢? 是因為白寞自從幫她掏完耳朵后,就一直在洗手。 搞得她身上好像有病毒一樣。 真是的。 終于覺得洗得差不多了的白寞嚴肅地伸出一雙手,懸在銅盆之上。水珠從指尖滑下,如墜落一般,掉在水波里。蔥蔥如玉,纖纖如素的十指平展開來,格外地驚艷脆弱。 劉罹在旁邊欣賞著。 真是巧奪天工的藝術品。 怎么有種用錯詞語的感覺。 不管了。 她開口說起自己的目的。 “白寞,那件事你考慮得怎么樣了?” 白寞收回手,縮在寬大的衣袖之下。 迷茫的表情,配著眼邊嫵媚的淚痣,看得劉罹心跳加速。 得了,原主這個貪男色的反應有出來了。 劉罹努力平復自己的心,又重復了上面的話。 這下白寞終于聽懂了。 “要我去可以,有一個條件?!?/br> 劉罹示意他說。 手邊水墨扇輕搖,悠哉悠哉。 “這件事過后,你包養我一個月。若是你要來,一切事情都要在我自愿下,才能做。如何?”這個條件算不上過分,但是無緣無故地說這種話,總是讓人不由浮想翩翩。 白寞之所以會提出這個要求。 還是為了葉雍容。 若是往常的話,都是容兒包下自己。爹爹雖然不喜,但往往看得她大手筆的銀兩,卻也不會過分地逼著自己去陪酒。 但是現在不同,容兒已經有了未婚夫。再包下自己,傳出去就不好聽了。 畢竟,容兒如今要想坐上儲君之位,在朝中沒有鎮國將軍的支持,難上加難。 所以他只好找個替死鬼——劉罹。 最近一些日子的相處,大概了解了她一些。 應該不是那種霸王硬上弓的人吧! 但是還是有前科。 一下,不太讓他相信得起來。 不過,目前。 劉罹卻是最好的對象。 “沒問題?!?/br> 劉罹瀟灑地起身,合起水墨扇。 臨走之前,她看著桌邊的年輕公子。 嘴角緩緩地聚起一個笑容。 “后天見?!?/br> ☆、第45章 風流世家小姐VS純情花魁公子(四) 華宴燈掌,麗人如云。 這宴會是京城的十八王爺的一場風流宴會,是為了慶祝自己的小生辰兼得美人之喜。邀請的除了是王室中與她年紀相仿的貴族,就是京城里鼎鼎有名的風流小姐。 例如劉罹就是其中一個。 白寞陪劉罹坐在最偏僻的角落里。 劉罹閑得無聊,于是和白寞說起話來。 “寞寞啊,你覺得我怎么樣???” 白寞瞥她一眼,端正的姿態一凝。 “你真的想要知道?” 劉罹笑著點頭,還添一句:“要說真話喔!” 白寞淡然道:“色中惡鬼,舉事輕佻?!倍潭贪藗€字如同一支雪亮的短刃插入劉罹的心胸。 十分受傷地說:“啊呀,我哪里是那種人。寞寞,你也太小看我了吧!” 又道:“寞寞,你就不好奇你在我心里是怎么樣的?” 白寞倒了一杯葡萄釀,玉色的杯具里盛著紫紅色的液體,說不出的好看。 “不好奇?!?/br> 劉罹奪過他的葡萄釀,一口喝下,砸砸嘴。在他的怒目以視下,淺淺地道:“不甘墮落,情深意重??上s被人背叛了?!?/br> 白寞目光一變,似是難掩眸中悲傷?!斑@是我的私事?!?/br> 劉罹慵懶地夾著翡翠玉盤里精致的佳肴,黑玉長箸以優雅的姿態插入其中,絲毫也不突兀。 “可是我喜歡你啊?!彼J真地看著面前琉璃一樣易碎的人兒,“如果你嫁給我,我是絕對不會讓你感覺到不快樂的?!?/br> 白寞冷笑一聲,道:“劉小姐就別用這種慌話來騙我了。白寞是什么人?青樓小倌低賤之人,這一輩子嫁與一般良家女子尚難,別說是劉小姐這樣身份高貴的世家小姐了。白寞客從來沒有妄想過?!?/br> 劉罹挑眉道:“是嗎?那你位葉公子,圣上的三皇女,身份可比我高貴得很,難道你就沒有一絲非分之心?” 白寞不語,又喝了一杯葡萄釀。清淺的眸子里蒙著細雨一樣的水霧,映著眼邊嫵媚的淚痣,萌生一種別樣的風華。 “我要如廁?!彼缡沁@般為自己解脫,如畫的柔美臉龐卻染上絲絲紅暈。 害羞了。 劉罹也不是很計較這個問題,他想離去,也讓去了。至于為什么,當然是出于劇情的考慮。 今夜,白寞會在王府后院看見葉雍容假情假意地像華真告白。當然,假情假意。是她自己添上去的。不過,葉雍容對他們本來就是虛情假意,這么說來一點也沒錯。 劉罹跟在他身后。 大約十米左右的距離。 今晚的月色似乎分外地慷慨,將銀色的光影灑上樓角屋頂,映著旁邊一蓬藍花幽怨地亮。 白寞走著,離那些歡樂聲漸漸地遠了。他抬頭看著那輪冰雪一般閃耀的月亮。心里戚戚微微。 根本就不是要如廁,只是心里聽了劉罹說的那番話很不舒服,所以才故意地找借口出來逛逛,消減去心中不快。 容兒。 她…… 他是很想成為她的夫郎。 可是憑他現在的身份。 終究是個妄想。 沒有人會同意高貴的皇女殿下娶一個下九流的小倌。 除非自己愿意成為她一眾夫侍中的一位。但自小受過的教育絕對不允許白寞這般低賤地對待自己。 他是愛她,但是這人世間比愛情更重要的東西太多了。 他也只有忍痛割愛。 可是說的容易,真正坐起來卻很難。 走著走著,走到了檐廊盡頭,一道月門之后,是靜謐的花園。 四處有月光照耀,亮如白日。 一道華麗雍和的女聲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