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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的三十七個小格內。照規矩,到小球落入輪盤上為止,都可下注。球速不同,球在金屬擋板上受力不同,都影響它的落點。這還是可計算的。一旦落到輪盤上,則連算也不能了。據他們說,確有一類高手,對球速和金屬擋板對球的作用力研究入微,提高了命中率。而賭的次數愈多,贏的幾率也愈高。我于這上面不大通,只好取巧,令人將幾處金屬擋板的角度略作調整。那黃至要再用以前的一套公式計算,勢必不能成功了?!?/br> 燕翅寶等人這才恍然大悟。燕翅寶暗暗嘆服,又想到葉琬父親,嘆說:“你也真是此道奇才了,比你父親當年,還要厲害得多?!?/br> 眾人一靜。葉琬垂下頭去。 小包先打破沉默,他笑說:“光顧著高興,大家是不是忘了一件重要事情?” 燕兆青幾杯酒下肚,臉上紅艷艷的。小包一開口,他便知道他要說什么。他側頭看看葉琬,正遇上她若有所思的目光。燕兆青心里得意,又忍不住想:“這野丫頭,怎么看,也與我理想的新娘相差甚遠。難道就真應了她?”他渾身暖洋洋的,有種隨波逐流的快樂,不愿多用腦子,他一邊嫌棄著,一邊笑得好像嘴里含了道月牙。 小包見燕兆青沒加阻攔,更來了勁,站起來,起哄說:“琬姐說了,這次要能解菲里奇危機,就要求結婚。你們都忘了?” 眾人一齊起哄:“怎么會忘?”“三少爺快點履行承諾!”“郎才女貌,天作之合!”更有人提議,“燕老先生也在,撿日不如撞日,我看現在就結了吧?!?/br> 燕翅寶先不明白,但很快領悟,笑著搖頭。他看看兒子。他兒子皺眉含笑,抬著下巴看葉琬。葉琬站了起來。 她向四方抱抱拳,突然去拉了辛義一起站到燕翅寶面前。 小包打趣:“阿義,你是女方伴娘么?”辛義一臉緊張,沒有理他。 大伙兒雖然也跟著小包嘲笑辛義,卻都覺得有些不對勁。 葉琬對迷惑的燕翅寶說:“燕伯伯,你別聽他們胡說八道。三少爺已經有意中人,我怎會逼迫他跟我結婚?我成什么人了?我說讓他答應我結婚,是指答應我和辛義結婚?!?/br> 不等燕翅寶有所反應,辛義已一拜到地,大聲說:“燕老先生,三少爺,我辛義豁出命去,也會保琬姐,不,琬兒,一生幸福,還望你們成全?!?/br> 葉琬笑嘻嘻地跟著他鞠了一躬,說:“望你們成全?!?/br> 她抬頭,挑釁地看著燕兆青。他的笑容已僵死在臉上,好像暗紅的玫瑰,凍死在冰川瀑布之中。他看著葉琬的目光很是危險。葉琬卻不在乎,反又送他一個得意的微笑,似在說:自作多情。 ☆、新郎不是他 聽到門口腳步聲,辛義抬起了頭?,F在菲里奇開了幾家押店,每家店都找著了經驗豐富的朝奉,無須他親力親為了,但他出于習慣和眷戀,仍不時到福隆新街附近最早的押店來看一看,管一管。 辛義看到是燕兆青帶著四個賭場的人來了,忙放下手中一只等待被贖回的銀質懷表,開了鐵門,讓他們進來。 辛義笑說:“三少爺今天怎么有空來?” 燕兆青并不進里面。他倚在收貨的高臺邊,借著從天花板上吊死鬼一樣吊下來的白熾燈光芒,看著辛義。辛義被他看得不大自在。燕兆青說:“婚禮什么時候舉行?籌備如何?” 辛義說:“都是琬兒在籌備。她不讓我插手,說只要三天后穿上新衣服去酒店就成?!彼岬饺~琬,臉上就像貼了蜜糖花一樣,止不住的往外散發甜香。 燕兆青本來還想語重心長規勸他幾句:不要因為平時被葉琬呼來喝去慣了,就連終身大事也聽她指揮了。但他看著這笑容實在礙眼,懶得再兜圈子,一揮手,讓四個手下上前,將辛義五花大綁捆了起來。 辛義一點沒反抗。他愣愣地看著燕兆青,臉上還留有一絲笑意:“三少爺,這是要干嗎?” 燕兆青親手撕了張狗皮膏藥,“啪”一聲,貼在他嘴上。他吩咐那四個神情怪異的手下:“把他帶去我南灣的別墅,每天好吃好喝,別虧待了他,可也別讓他跑了?!?/br> ×××××××××××××××××××× 燕兆青軟禁了辛義,自覺釜底抽薪,狠將了葉琬一軍。 那臭丫頭! 想到那日慶功宴上的事,燕兆青就氣不打一處來。天地良心,他并沒有非娶葉琬不可的意思。只是為了賭場,才不情不愿地犧牲一下。哪知大家都認定他被葉琬逼婚,她卻矛頭一轉,表示要和辛義成親,看似放他一馬,實則對他當頭一擊,讓他無論從理智上還是從感情上都受不了。 燕兆青認定:葉琬在報復自己。他想:“我太疏忽大意了,怎么忘記這丫頭心胸狹窄,有仇必報呢?” 他可不認為葉琬真會愛上辛義,與他成親。 但不管他怎么想,葉、辛二人的訂婚消息馬上在上登出,婚禮日期、地點也迅速定下,親朋好友,包括燕兆青,都收到了二人的婚帖。不知是巧合還是有意為之,他二人的婚帖樣式簡直和燕平甫、趙南琛的如出一轍。 燕兆青實在坐不住,決定出手。他第一招,也是最后一招,就是綁架新郎。新郎沒了,婚禮還能不取消么? 然而,辛義的失蹤,別說驚濤駭浪,連一點死海微瀾也未攪起。賭場的人幾乎沒注意到他的消失。 燕兆青沒辦法,把小包叫了來,問他:辛義這兩天去哪兒了。小包說:“日子近了,和琬姐忙著準備酒宴吧?!?/br> 燕兆青強忍怒氣,讓他去中央酒店找葉琬,親口問她婚禮還能不能如期舉行,別到時讓他白跑一趟。小包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還是乖乖去了。 燕兆青等他回話,如坐針氈。他想:“明天就是婚禮日子了,她再不取消,這笑話是鬧定了?!比~琬悲傷的臉在他眼前晃來晃去,他雙手五指并攏又分開,眉毛都快皺到一起。 師爺他們上來找他,商量明晚排班。葉琬在賭場人緣好,加上不久前趕走黃元三兄弟的余威,賭場一干人都想去參加她的婚禮。 燕兆青再也坐不住,讓他們自己商量去。他拿了帽子,也不管他們仍在自己辦公室杵著,直接離開,叫人力車前往中央酒店。 車子堪堪到,他就看到小包從酒店大門走出。他叫了他兩聲,他才發現,轉到他跟前。 燕兆青給了他腦袋一記爆栗:“叫你半天,做什么呢?這么魂不守舍的?!?/br> 小包嬉笑說:“三少爺這兩天火氣真大。你的話我可是一字不漏傳給琬姐了?!薄八趺凑f?”“她說:都到這時候了,還有什么可說的?明天讓你只管來?!?/br> 小包似還有許多問題待問,但燕兆青已經跳下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