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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姣好的容貌,和精明的眼神。 半晌,珺瑤公主清聲問:“這位是?” “大慕國的太子,慕徑偲?!蹦綇絺萍y絲不動的坐在馬背上,沉靜地回答。 珺瑤公主發出銀鈴般的笑聲,道:“原來是太子殿下啊?!?/br> 莊文妃趕緊打著圓場道:“路途遙遠,公主殿下受累了,不如先去歇息?” “也好?!爆B瑤公主順勢而為。 莊文妃伸手示意,將珺瑤公主向芳菲樓引去。 剛走出幾步,珺瑤公主放眼島上景色,冷沉的道:“莊文妃娘娘是知道本公主除了牡丹花之外,什么花都不想瞧上一眼,才將本公主安置在百花盛開繁花似錦的地方?” 莊文妃一驚,柔聲的道:“是我考慮不周,未能提前得知公主的喜好,還望公主見諒。不如,公主殿下先隨我進宮歇息,再另做安排?” “也好?!爆B瑤公主折身,腳步輕快的回到馬車旁,在乘上馬車時,深深的看了一眼慕徑偲,唇角隱隱一笑。 慕徑偲旁若無人的躍下馬,走向阮清微,抿嘴一笑。 見珺瑤公主的馬車駛遠,陣仗也隨之離開,阮清微取下酒葫蘆喝了口酒,笑道:“你到的很及時?!?/br> 慕徑偲溫柔的道:“想你了,就來找你,我們心有靈犀?!?/br> 阮清微輕哼道:“那你有沒有感覺到,我正有事要去找你?!?/br> “現在感覺到了?!?/br> “我遇到了二皇子慕玄懿,”她目不轉睛的盯著他,“他跟我攀談了許久?!?/br> 慕徑偲的神色微微一變,似冬日里寧靜冰冷的溪泉,道:“你相信了他說的話?” 阮清微反問:“你知道他說的是什么?” “他過來了?!蹦綇絺频囊暰€落在了不遠處,慕玄懿正急切的朝這邊而來,他說道:“在這里等我?!?/br> 阮清微發現他腳步匆忙,身形一閃,已是攔住了慕玄懿,將其攔在了橋上。他們不約而同的背對著她,壓低了聲音在說些什么。她努力的去聽,什么也聽不到。他們的背影都很穩,沒有情緒的異常波動,仿佛是靜止不動的兩具雕塑。 沒多久,慕玄懿先轉過身,很受傷很痛苦的望著她,好像是在受著難以言說的煎熬。 阮清微咬了咬唇,拿出酒壺喝了口酒,當她再看過去時,慕玄懿折身返回了,每走兩步,都會無奈的回頭看看她,似乎是做了一個很無能為力的選擇。 慕徑偲沉著臉,疾步走回她身邊,默不做聲的把她攔腰抱起,放在了馬鞍上。他迅速的坐在她身后,手提起馬韁繩,調轉馬頭,馬兒撒腿狂奔。 他們的身子緊挨著,阮清微的呼吸中盡是他清凜溫暖的氣息,來不及細想,整個人輕飄飄的。 他一手緊緊的攬著她的細腰,心無旁騖,眼睛深似幽潭。 風在耳邊呼呼作響,她感受著他臂彎的力量,有一種終生被黏在他懷里的錯覺。 馬兒奔進了一片樹林深處,慢慢的停下。 他擁著她翻身下馬,在她站穩后,才輕輕的松開她,認真的道:“你有什么疑慮,盡管說出來?!?/br> 阮清微緩了緩氣,看他的目光灼灼,專注而真摯,她也很嚴肅的道:“你不如先坦白有沒有什么要交待的?!?/br> “沒有?!?/br> “沒有?” 慕徑偲道:“把他對你說的話,全說給我聽?!?/br> 阮清微挑眉,道:“把你和他剛才說的話,先說給我聽?!?/br> “我希望他離你遠一些,我奉勸他不要對你有任何企圖,警告他不要對你胡言亂語?!?/br> “你擔心他對我胡言亂語些什么事?” 慕徑偲的表情有著從未有過的深沉,“難以想象他對你表現出了怎樣的言行,使你半信半疑,要找我一問究竟?!?/br> 阮清微想了想,簡單明了的道:“他說我本是與他相愛,你強行占有了我,后來的結局是:我懷了身孕,死了?!?/br> 聽罷,慕徑偲抿嘴一笑,笑得似明亮的日光,閃散著奇妙的光芒,能照耀進任何幽暗的山谷。 沐浴在他的笑容里,阮清微的心有些慌,好像是她做了見不得人的事。 慕徑偲笑道:“有一種方式,能很容易能驗證出他的話是真是假?!?/br> “怎么驗證?”阮清微的頭皮有些發麻。 慕徑偲收起了笑,一本正經的道:“我們可以行一次云雨之歡,你的身子有沒有被我占有過,它應該會很誠實的告訴你?!?/br> ☆、第十二章 行一次云雨之歡…… 阮清微瞪著那張完美無瑕的俊顏,哼道:“經你這樣一說,我倒是感覺二皇子的話可信度高?!?/br> 慕徑偲定睛看她,“是嗎?” “是到不能再是了,”阮清微負手而立,挑眉道:“強行占用這種事,你好像做得很游刃有余。讓別人懷上身孕,你似乎也很嫻熟?!?/br> “是嗎?”慕徑偲唇角的肌rou隱隱一繃。 阮清微眨眨眼,道:“你從哪弄來了能讓人失去一段記憶的藥?或是蠱?” 慕徑偲抿嘴一笑,“有沒有很神奇?想不想早日發現破綻?” 阮清微一怔,她不過隨口一說,難道他承認了? “請多努力去撥開層層迷霧,找到事情的真相?!蹦綇絺莆⑽⒁恍?,“待真相揭開時,其中玄機會很有意思?!?/br> 阮清微咬了咬唇,他笑容平靜,連同他整個人都平靜極了,真相到底多有意思?她直接問道:“去年的正月至五月,你在干什么?” “那時候我還沒有遇到你,沒遇到你之前的每一天,我過得都很循規蹈矩,沒什么新鮮的?!蹦綇絺茖W⒌哪曋?,“我知道你不相信,雖然有我府中的所有人能證明,但確實難以令你信服。事實如何,需要你費些心思找出破綻了?!?/br> 阮清微哼道:“我肯定能找到破綻!” 慕徑偲道:“無論是誰在說謊,肯定會有破綻?!?/br> 阮清微若有所思的飲了口酒,轉眼看了看四周,不禁一詫,這是她太熟悉不過的白樺樹林,她曾不止一次坐在那棵最高的白樺樹上。她又喝了口酒,撇嘴道:“依我看,你還有一種能捕捉別人記憶的藥或蠱?!?/br> 慕徑偲低低一笑,笑而不語,伸手漫不經心的拭去她唇邊的酒澤。 當他的指腹輕劃過她的肌膚時,她的雙頰驟然涌起暖潮,胸膛起伏明顯,慌亂的轉過身背對著他。 他輕嘆了聲,有著難言的隱晦。 這聲嘆息落在她的心弦上,竟是刺刺的,癢癢的,不知不覺,使她的心guntang了起來。 周圍很寂靜,怦動的暖意剛剛升起,忽地,就有一股嗜血的寒意逼近,硬生生的把暖意裹住。 阮清微發覺不妙,連忙看去,只見有一位身著白衣的妙齡女子持劍而立,立在他們不遠處。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