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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人身上浪費時間了。 “等等!”阮蕪的手突然被拉住,她毫無防備之下又被拉得坐了回去。 她皺著眉頭回頭,男人突然推開酒壇,隔著桌子湊到她面前,“聽說掌柜的這酒館還有個規矩?” 突然湊近的俊臉讓阮蕪的心猛地漏跳了一拍! 該死的! 她終于明白這人哪里像江肆了! 這雙招搖的桃花眼晃啊晃的簡直犯規! 男人說話間輕微的酒氣在阮蕪的鼻尖泛開,明明是最烈的酒,卻莫名聞著有股清淡的甜味。 “掌柜的看,我夠格進你的后院嗎?”男人不退反進,眼眸帶笑,語氣卻有些咄咄逼人,“嗯?” 有種無形的壓迫感籠罩在阮蕪身上,她微瞇著眼定定的看著面前的人,神色閃了閃,勾唇笑了,“好啊,客官請~” 見又有人成為了美人掌柜的入幕之賓,不少客人們都拍著桌子起哄。 阮蕪拉著男人起身,得意的對著眾人挑了挑眉,像是撿了什么大便宜一般,笑得像只偷腥的貓,勾得不少大漢心里直犯癢癢。 帶著男人進了后院,將大堂的喧鬧徹底隔絕開來,阮蕪才指著后院的空地說道,“你去站那?!?/br> 那理所當然的語氣讓男人看了她一眼,他像是被逗笑了,眼眸閃閃發光,“姑娘都不問問在下的名字?這天可還亮著呢?!?/br> “大男人磨磨唧唧的?!比钍徬訔壍目戳四腥艘谎?,“行吧,你叫啥???” “澹臺宣?!蹦腥诵?,“姑娘可記好了?!?/br> 【滴滴滴!檢測到背景相關人物!澹臺宣,大燕七皇子,現被封為齊王?!?/br> “哦?!比钍彶[著眼睛看了男人一眼,輕笑著繼續指那空地,“去吧,站那?!?/br> 男人笑著搖了搖頭,順從的走到那空地上,阮蕪看他站好了,也跟了過去。 “咳咳?!卞E_宣看著阮蕪靠近,臉似乎有些發紅,“姑娘確定要在這外面?” “你怎么廢話這么多?!”阮蕪淺笑著打量了他幾眼,突然扯著嗓子喊道,“阿容,出來接客了!” “吱呀”一聲,澹臺宣對面的房門被人從內拉開,一道人影足步輕點,幾息間就站在了他面前。 澹臺宣終于看清了這突然冒出來的人的模樣。 不過是個半大的孩子。 穿著一身大燕最常見的練功服,稚氣未脫卻故作一本正經的模樣,手上握著把與他身高極其不符的大刀。 澹臺宣慢慢收起了玩世不恭的戲謔,視線在阮蕪和孩子身上來回流轉,頗為真誠的贊到,“霍夫人將小公子教的很好?!?/br> 身份被戳穿,霍子容猛地握緊了手中的刀,兇狠的望著澹臺宣。 相反阮蕪卻并沒有絲毫的慌張,她從來就沒想過要隱藏身份,不過大燕反應如此迅速,也不枉費她大老遠跑到大燕來。 禮尚往來,阮蕪也笑瞇瞇的叫破了澹臺宣的身份,“齊王殿下,來都來了,不如先打一場?” “看來霍夫人早有準備,居然已經打聽到了本王的身份,”澹臺宣掃了一眼嚴陣以待的霍子容,玩味的笑道,“打架本王擅長,只是霍夫人就不怕本王手下沒輕沒重,不小心傷到小公子嗎?” “呵……”阮蕪意味不明的輕笑,“那就請齊王殿下試試看啊?!?/br> 阮蕪隱隱帶著挑釁的笑落在澹臺宣眼中,卻忽然叫他失了神。 大燕雖然民風開放,對女子沒有天啟國那般束縛,但澹臺宣卻從也未見過如阮蕪這樣落落大方行事不羈的婦人。 在澹臺宣看來,霍啟雖然在軍事上頗有才華,但本質上卻是個不知變通的愚忠莽夫,沒想到那樣一個糙漢子,居然會有這樣一位玲瓏剔透的夫人。 想著眼前淺笑言兮的女子已經成了個小寡婦,澹臺宣心里莫名有些不太舒服。 沒等澹臺宣失神太久,霍子容已經揮著刀朝他沖了上來。 澹臺宣倉促應戰,但到底功力不俗,連著接了霍子容幾招就已經漸漸占了上風。 不過他卻越打越心驚。 霍子容雖然明顯底子淺薄,但出招卻極其刁鉆,招式看似雜亂無章,卻往往讓他應接不暇,尤其是這小孩邊打還邊一臉兇殘的瞪著他,像是恨不得要把他劈成兩半。 還好他看起來情緒不太穩定,影響了出招的速度! 想到之前收集到的情報,澹臺宣驚詫的看了阮蕪一眼! 如果情報上的消息屬實的話,這個霍子容在幾個月前還是個肩不能提手不能抗的小廢物,能在短短幾個月里把他調.教成如今這般,那這位霍夫人真的太可怕了! 驚詫歸驚詫,即使霍子容進步神速,澹臺宣要贏他還是很容易的。 眼看著霍子容即將落敗,在一旁悠閑觀戰的阮蕪突然開口道,“阿容,落日七式?!?/br> 阮蕪話音剛落,霍子容招式忽變,澹臺宣被阮蕪勾得分神,大刀猛地劈在了他雙腿之間! 第9章 將軍令(九) “停停停!不打了!”澹臺宣深吸了一口氣,只覺得腿間涼涼,有些后怕的苦笑著望向阮蕪,“夫人難道沒聽過觀棋不語真君子嗎?” “哎呀王爺,您謬贊了,我可是個小女子,再說了,我家阿容才這么大,當娘的難免有些不放心嘛~”阮蕪對著澹臺宣笑得一臉嬌俏,轉頭看向霍子容時卻冷下了臉色?!爸厘e在哪了嗎?” 霍子容一臉的不服氣,瞪著澹臺宣吼道,“他是陷害我爹的壞人!” 傳聞中霍啟通敵叛國,通的就是大燕皇室。 “啪!”阮蕪一巴掌拍在了霍子容的腦袋上,頗為頭疼的嘆道,“你這漿糊腦子什么時候能稍微開開竅?” 【宿主!你又打孩子!】 阮蕪不搭理激動的系統,視線在霍子容和澹臺宣之間打了個轉,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看著澹臺宣笑得像狼外婆,“聽說齊王殿下三歲能作詩,五歲能作畫,芝蘭玉樹文采斐然,是大燕百年難遇的大才子!” 澹臺宣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干笑道,“夫人謬贊了?!?/br> “別客氣!”阮蕪將霍子容推到澹臺宣面前,“擇日不如撞日,兒砸,拜個師吧,叫師父?!?/br> “師父?!” 澹臺宣和霍子容同時詫異出聲,互相看了一眼,臉色都黑了下來。 【這就拜師了?!宿主你這波cao作有點sao??!】 阮蕪站在澹臺宣和霍子容中間,完全無視了兩人之間互相看不順眼的氛圍。 她看著澹臺宣笑,“我兒子今后就勞您費心了?!?/br> 澹臺宣有些茫茫然,“誒?” 阮蕪又轉頭看向霍子容,“今后你認真跟著師父習武?!?/br> 霍子容稚嫩的小臉上分明寫著不滿兩個字,“哼!” 【宿主,你這么草率真的可以嗎?】 阮蕪笑瞇瞇的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