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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沉,唇瓣間都抿的緊緊的,沒有一點和顏悅色。 紀慕程看著手機,按了掛斷。來回想了想,又決定了好一番。終于,拿起丟在客廳沙發上的西裝外套,出了門。 第11章 等鐘逸把黎沫送回家,對方還在胡話漫天。 “小鐘子,給哀家沏茶?!?/br> “喳?!睕]辦法,鐘逸此時已經變成她奴才了。 “誒,你說小鐘子這名字很好聽噢,要不然我下次干脆就叫你粽子吧?!?/br> 這次鐘逸不在回答,腦袋直冒黑線,誰說啤酒不會醉死人只會喝死人,怎么在她面前都成了反作用。 到達門口,鐘逸挖出對方包里的鑰匙,打開門,把對方安置在床上,對方很自然的就抱著被子滾了一個圈。 鐘逸搖搖頭,又把被子給她拉回來給她蓋好,自言自語道:“就你這只豬才敢放心把男人拉回家?!?/br> 結果對方很快說了一句:“你不是男人,你是男閨蜜?!?/br> 鐘逸突然一震,以為對方根本就沒醉,連續叫了對方的名字,看對方老老實實的,才發覺說的夢話。 又才接著回答說:“男閨蜜也是男的,而且我還動機不純?!?/br> 說完,就離開了臥室,關上了門。 鐘逸在客廳里轉了幾圈,他已經有一個多月沒來這里了,環境還是那么的一層不變。 感覺口干就很家常的走到冰箱里拿礦泉水,坐在沙發上喝了幾口才發現已經很晚了,向著臥室緊閉的門看了一眼,想著對方可能已經睡熟,然后留了張紙條,就放心的出了門。 而與此同時,紀慕程也在鐘逸開車離開后到來。 紀慕程輕車熟路的開了門,看著手里的鑰匙,不輕易間露出了得逞的笑容,蔑視的想著這種小菜一碟的事情,隨意的把鑰匙丟在房門里的柜臺上。 很自然的環視四周,走到茶幾面前,看到上面那張不起眼的便條,捻起來看了看上面的留言。 “起來后記得吃早餐,感覺頭痛就請假在家休息?!?/br> 冷臉的把便條捏成一團,投籃式的把它投進不遠處的垃圾桶,不留半分客氣。 看著自己滿意的成果,最后把視線定格在那間緊閉的房門,心中想法突然頗多。 悄悄的走到房門前,輕輕的抓住門把手,然后不發聲的打開。 床上的女人睡的及其香甜,絲毫沒感覺到周圍的異常,紀慕程就站在門口注視,臥室內的窗簾沒有拉上,道路上的路燈折射了進來,照在她臉上發出點點星輝,使他看她的目光都放的及其柔。 本來紀慕程一開始聽到電話里有鐘逸的聲音,臉色就不是很好,而他更擔心大晚上的這丫喝醉了會做出什么事,才不理智的跑來看看,想不到一切安好。 紀慕程躡手躡腳的跑到窗前把窗簾放下,想讓對方睡的安穩,心里還在吐槽那個不細心的爺們。然后把小夜燈打開,坐到床頭邊的小凳子上,注視著眼前的人兒。 發絲松散凌亂在腦后和臉頰間,臉頰還因為酒意還未散去而變得緋紅,平穩的呼吸,雙唇好像因為在做什么美夢而變得輕輕抿著又接著微微張開,紀慕程看著這位睡姿不雅的人,頓時心里樂開了花。 食指不自覺的撫上她光滑的鼻梁,輕輕的,像個偷窺狂一樣,不敢放肆??墒切膭硬蝗缧袆?,心里想著:想不到一個熟睡的模樣也能讓他比起在工作中,多貪念想。 也許是對方此時沒有向他露出身為jiejie姿態的爪牙,才讓他覺得這樣的她最好,可他還是喜歡她教訓他的時候,說不過,臉頰就會氣的泛出紅暈,有想讓人一親芳澤的沖動。 想到這,行動不自覺的…就貼上她的唇瓣,軟軟的酥酥的,一種不現實的感覺。 可能紀慕程的動作還比較親和,對方沒有吵醒,可能只是感覺到了什么不適,手臂無目標的招了招又放下。 紀慕程就這樣看著自己零距離的人兒,有一種存在虛幻中境界,不敢在過多的肆意妄為,只在唇瓣停駐時間很長,只感覺她帶著酒意的呼吸噴灑在他臉頰,柔柔的,很親和,溫暖他心。 只是太多的貪念是會有報應的,就如即將發生的事。 黎沫好像真做了什么美夢,在唇間喃喃的說了一句“烤rou”,然后直接張嘴咬上紀慕程的下唇。 紀慕程怎會想到會有這一招,嘴巴吃痛不說,還不能因為疼痛而弄出聲來,只能尋求對方快點放開。 只是對方好像沒有那么快放嘴,剛松了勁,紀慕程還沒反應過來,嘴巴又合上了。就這樣,紀慕程的下唇第二次被某人當rou咬住。 也許對方潛意識里真的在吃rou,但畢竟是夢,力氣沒使上,再加上只是門牙咬著,等紀慕程最終掙脫開來,才發現傷勢不大,只咬破了一些口子。在紅潤的下唇還有些沾滿濕潤的口水,曖.昧明顯。 頓時,剛剛還擔心會被毀形象的某人,突然在洗手間里笑出聲來,笑的還那么傻。 等收拾妥當后紀慕程才從洗手間出來,看著床上還睡的及其美好的某人,他突然很懷疑這人是不是故意咬他的。 第二天一大早,黎沫被床頭上的鬧鐘叫醒,披肩散發的坐起身來,才發現自己腦袋像灌鉛一樣的沉重,拍了拍幾下,才注意到是在自己家。 看著關好的窗簾,黎沫突然發現鐘逸還會有這么細心的一面,不過再看看這個和衣而睡的自己,在低頭聞了聞,一陣反感。 黎沫洗完澡就穿個貼身衣物就走了出來,因為她發現今天上班的衣物被自己昨天早上放在客廳的沙發上了,她本就一個人住,所以怎么穿也沒什么的,反正又不會被人看見,只是她不知道,客廳里還有一個人。 大意的打開臥室門,正與關上房門,手上還提著早餐的某人正眼相對,黎沫的表情,先是疑惑,然后在看對方那上下搖擺不定的視線,突然想到了一些什么,三點一式,最后,一種殺豬吼的聲音嘹亮整個房間。 紀慕程也明顯覺得尷尬,耳根跟著泛紅起來,這幾個小時時間里對他的刺激明顯太大,來不及立即接受,把臉撇向反方向,嘴里還說了一句:“你這女人天天在家里都是這樣的嗎?” 黎沫哪有跟他解釋的時間,立即鉆進了房間。 “怎么回事,他怎么會在自己家里?”從進門換上家居服的時間里,黎沫一直在嘴里向自己反問多次。 最后,理智戰勝了剛剛的尷尬,自我催眠道:“怕什么,在他面前出洋相的也不少這一次,就當去海邊的游泳了,弟弟就是家人,沒什么的?!?/br> 可紀慕程可不這么想。 黎沫等徹底打點好、感覺一切妥當后才打開門,望著桌上已經擺放好早餐,再看向窩在沙發上看電視的某人。 輕咳一聲“你怎么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