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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既然在一起,就得負起身為男朋友的責任,我自認為跟她在一起的時間里,我是稱職的,至于后來分手兩人也都心知肚明,而且互不相欠??赡芪覀兌家巡辉偈亲约盒闹邢胍说陌??!?/br> 鐘逸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感覺自己當初也不該耽誤那姑娘那三年,不過想象,這也是最好的結局了。 “那你現在不著急結婚了?”黎沫明白他的心情,但繼他的話題反問著。 鐘逸暖心的笑笑:“著什么急??!自從我哥結婚后,現在爸媽抱到孫子都不撒手了,純粹都快要不管我了,不就上次我媽問你話,這是她幾年后才真正意義上那么關心了我終身大事一次?!?/br> 他不提上次還好,一提起黎沫就覺得尷尬,當時鐘母在飯桌上問她有沒有男友,黎沫說沒有后,對方就說:你跟鐘逸也認識這么多年了,男不娶女不嫁的,我看著都有些懷疑,伯母也看的你舒心,要不然你們干脆在一起得了。 想想,黎沫都感覺后怕,以至于距上次已過了將近半年也不敢再隨便去鐘逸父母家去吃飯了。就是因為太熟才沒有這種想法,看來世界上還有許多人不相信真有純潔的異性朋友??! 鐘逸看了看對方臉頰上突然多出來的紅暈,知道對方此時在想什么,也不忌諱,嘴角不自覺的往上勾了勾,跟著她的目光也隨即放柔。 淡淡的說了一聲“下車吧?!?/br> 上海的晚上來的早,等兩人到達目的地,夜幕也差不多降臨。 夜上海夜上海,夜間的上海才真正開始,而且熱鬧繁雜。 鐘逸帶黎沫來的是他們當初晚上最愛去的地方,小吃攤。 天一黑,許多小吃攤就擺了出來,來吃的也大多是普通勞動者,便宜實惠,黎沫沒少吃各類的小吃攤,而他們這次來的地方,是他們大二時最終確定的目的地。 這家的燒烤小吃品種齊全,味道好還很衛生,老板娘更是及其熱情好客,只要一有空黎沫就會和鐘逸約著來一趟。 黎沫最喜歡吃的是羊rou串,先享受的吃了幾串后,突然又想到了什么,然后不顧形象的邊咬著嘴里的還未咽下的rou串說:“我覺得你是該找個女朋友了?!?/br> 鐘逸猛干了一杯啤酒,笑了笑說:“難道學你跑去相親?” “去去…”黎沫用一種很厭煩的手勢向對方作罷。 他又不是不知道她也是被迫的,還哪壺不該提哪壺。 鐘逸提起筷子夾了一口菜放嘴里,放下筷子接著說道:“要不然,幾年后,我未娶你未嫁,我們就在一起吧?!?/br> 對方說這句話時看著黎沫異常嚴肅,好像是真的似的,黎沫懶得理會他這會兒抽風的表現,說笑道:“你以為你是張國榮我是梅艷芳??!” 吃了一口素菜有接著說:“雖然人家兩人也友誼至深,但也不要抄襲吧!而且哥哥還有唐先生呢?你有沒有?” 鐘逸看著伸出食指指著自己的黎沫,好像真的在質問他必須回答似的,立即拿手中的筷子反方向敲了對方手指一下。 黎沫吃痛的收了收手,低頭反復摸了摸,只聽對方說:“我說的是真的?!?/br> 她抬起頭,也很認真的說:“我說的也是真的,小心鐘阿姨把你攆出家門?!?/br> 鐘逸看著因為喝了幾杯啤酒臉頰就浮現紅暈的某人,說不出的好笑,想想對方喝酒永遠瞞不住人,才接著回道:“她可能巴不得呢?!?/br> 黎沫忽略了鐘逸說的最后一句話,開始大戰自己面前的烤rou。 “少吃點,不怕晚上不好消食嗎?”鐘逸提醒道。 “l Like要你管”回了一句讀書時的口頭禪,又接著拼吃起來。 鐘逸無奈的搖搖頭,看來關于吃方面,誰也管不住她。 鐘逸酒品很好,可因為待會兒要開車明天又要工作,尤其飛行前一晚嚴格禁止酒精的,就算是啤酒也不敢亂來,就簡單的小酌了幾口。黎沫酒品一般,可一喝酒就上臉,偏偏還特喜歡壯膽,任誰拉扯也無效。鐘逸想著有自己在應該不會發生什么事,就任由她喝個痛快,如果明天起來不舒服,那也叫自食惡果,給個教訓。 所以到鐘逸把她扶上車時,對方已經有酒后效應的作用了,黎沫喝完酒不會哭鬧,不會發瘋,可就愛說話,無論是給手機聯系人里打電話還是跟旁邊人胡扯。 一坐上車,黎沫就開始往自己包里翻弄手機,打開聯系人看到最近聯系人就撥了過去,鐘逸因為注視著前面的路,都沒發現她的舉動。 “喂?!彪娫捘穷^撥通回答后,黎沫就開始胡言亂語起來。 “誒,你說你這小屁孩怎么這么傲了?!?/br> “敢欺負在你姐頭上,不知死活了是不是…”酒醉興頭,一發不可收拾。 電話那頭的紀慕程剛開始看到來電顯示還有些納悶,以為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她還會給自己打電話,但這轉念一想也并沒有讓他開心多少,因為他又不想聽她工作話嚴肅的口氣,可接下來的電話那頭的說話卻讓真正的跌破眼球。 他以前也不是不知道她醉酒的癖好,只是想不到自己也會中招。 對方的語氣因為醉酒而變得輕緩細柔,綿綿的。明明是在說他的不對,聽起來就想說情話般讓人舒心,像一個小爪子撓著他的心,癢癢的。 黎沫電話這頭還在無厘頭的說教:“我就說你這小子出國知識見長了,回來姿勢都壓在我頭上了,你丫…” “誒,我覺得俞嘉茵挺好的,要不我在跟你撮合撮合…” 紀慕程開始聽的還有些想笑,只是到了后面他說的話,他就不愛聽了。 也不放心她現在怎么樣,嚴肅的問一遍:“你現在在哪里?!?/br> 而這邊的黎沫也像傻楞一樣,問:“你說什么?” 紀慕程又說了一遍,黎沫真像聽不見似的,把手機拿到自己面前正前方,按開免提鍵大吼道:“你說什么,我聽不到?!?/br> 頓時,紀慕程這邊耳朵受到巨大的沖破,腦袋條件反射的避開來,腦袋還直冒黑線。 就這一吼聲,開車的鐘逸才發現她老毛病又犯了,立即說道:“黎沫,把手機放下,前方有監控攝像?!?/br> 黎沫愣了愣,很聽話的就將要把手機揣進包里,可醉酒后能規矩做一件事的準確率太低,手機直接掉到了下面。 看著滑落的手機,黎沫剛想解安全帶,鐘逸又害怕她出什么事,提醒道:“小沫別管它了,下車后再撿,再過十幾分鐘就到你家了,別鬧?!?/br> 鐘逸此時說的話就像安慰小孩子一樣,很受用,黎沫就規規矩矩的坐在車上,顯然忽視了自己剛剛還叫的起勁、而且還未掛斷的那頭。 因為對方突然開的擴音,紀慕程這邊很顯然的把剛剛電話那頭的對方都聽了去。 表情嚴肅,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