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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誘惑,僅僅是側臉就讓人酥了半邊身子。 探路的山匪立刻回去,給自家山匪頭子眉飛色舞地講述那家大戶小姐有多貌美,頭子是好色如命之輩,一聽有個謫仙妙人進山,而且還沒帶多少護衛,心里癢的不得了,連可能是個圈套都顧不得想,先是帶人遠遠地瞧了眼,果然是個天仙,而且還是少見的冷美人,他立刻帶著人在隱蔽之處埋伏,準備把美人擄回來給自己當壓寨夫人。 薛見靠在車圍子上閉目養神,用盡全力忽視自己身上的衣服,忽然前面一陣嘈雜,他往外瞧了眼,路上設了路障和絆馬索,山匪頭子料想她一弱女子也傷不著自己,大大咧咧地帶著人騎馬到美人車前:“不知姑娘芳齡幾何?我今年剛過而立,尚未婚配,對姑娘有傾慕之心,你不若隨了我去,咱們去山上做一對快活夫妻?!?/br> 站在馬車邊的常寧扮作丫鬟,他本來還十分不愿意,現在戲癮也上來了,掐著嗓子道:“大膽,你知道車里的是誰嗎?!” 山匪頭子被喝了一句,也懶得扮作斯文人,伸手進去道:“知道,是老子未來的夫人,夫人快出來,讓老子瞧瞧你的臉,然后親親你的小嘴?!?/br> 薛見:“...” 常寧:“...” 常寧在心里給他點了根蠟燭。 薛見唯一慶幸的是沒讓阿棗跟過來,不然她一輩子的笑料就有了。 山匪頭子從紗簾瞧見美人唇角微抿,還道美人是害羞,身上就要把人拽出來。 薛見面色陰沉地能滴出水來,用阿棗給的去容的東西擦了臉,脫下sao里sao氣的外衣,披上大氅,抬手捏住山匪頭子的手。 山匪頭子還道美人害怕,要從了自己,大喜過望,正要捏一捏美人的軟手,卻突然痛叫了聲,手腕處一陣大力傳來,他手臂直接被擰斷了,接著被一腳踢出幾米遠,薛見面無表情站出來,漠然看著他。 山匪頭子:“???” 第86章 山匪頭子也沒想到心心念念的的妙人竟成了個大老爺們,懵了會兒才反應過來被下了套,捂著手臂跳起來:“后退后退!” 薛見并不女氣,但他俊美之處,女子都望塵莫及。他疼的哆哆嗦嗦,還是不死心:“你,你是女生男相?” 薛見攏了攏大氅下了馬車:“動手?!?/br> 隨著他一聲吩咐,幾十個好手從山崖上縱躍下來,把這些山匪團團圍住,山匪頭子大概是覺著自己的初戀就這般喪失了,急怒攻心噴出一口血來,一邊招架一邊哀怨深情地看向薛見:“你可是老子這輩子唯一看上眼的女人,沒想到,沒想到...” 薛見:“...” 他恨不能把他的眼睛給挖出來,隨手拗斷了一個沖過來人的脖子,擦了擦手皺眉道:“只留幾個活口,剩下的都殺了?!?/br> 薛見帶來的都是頂尖高手,并不是這些悍匪可比的,轉眼就占了上風,他看局勢出不了什么岔子,就不再多看,又吩咐道:“我不管你們用什么法子,威逼也好拷打也罷,我要從他們嘴里聽見他們是后周派來擾亂我莊朝邊境這句話?!?/br> 常寧緊接著道:“不光他們是不是真的從后周來的,都得有簽字畫押的供狀?!?/br> 他說完轉頭問道:“殿下真的要對后周興兵?” 薛見從鼻子里哼出一個‘嗯’:“總不能由著他們白白sao擾尋陽那么久,若是丟開不管,莊朝豈不是成了軟柿子?” 但是發兵也得有個合理的由頭,不然他哪怕打贏了都得跟李蘭籍一樣被禁足,到時候真是得不償失,所以他想到拿這些有不少后周人的悍匪作伐,不管他們是不是后周派來的,嘴里都不能吐出一個‘不’字。 他說完轉頭隨意瞧了眼,見常寧一身丫鬟裝束簡直辣眼睛,不能直視地轉過臉。 薛見把這邊的事打點停當已經是傍晚,阿棗不見他還好,一見他簡直笑到生活不能自理,捶桌笑的腰疼:“壓寨,.,壓寨夫人你回來了?” 薛見:“...” 他一把把阿棗掀在床上,咬牙捏著她的兩腮:“誰告訴你的?” 阿棗仍舊不知死活地大笑:“常寧啊,我嚇唬嚇唬他就什么都說了!哈哈哈哈薛美人,被人調戲的感覺可好?” 她笑的渾身亂顫:“不過說實話,常寧的女裝扮相跟你可沒法比,差了有一條黃河那么遠!” 薛見面無表情地要讓她見識什么是真正的調戲,一手已經探進她衣服里,一手扯下了床幔,等阿棗意識到危險的時候已經給壓在身下動彈不得了。 他拉著她很是折騰了一陣,到了半夜止了動靜,這時候屋外有人有事要回報,他取過被子蓋住熟睡的阿棗,出門去問話。 常寧先是道:“殿下,那些山匪已經招認了?!?/br> 這是意料之中的事,薛見點了點頭,常寧又遞出一個蠟封的信封:“這是從后周送來的秘信?!?/br> 薛見輕輕挑眉,展開信一看,唇畔含笑:“打瞌睡就有人送枕頭來了?!?/br> 這晚薛見收到信之后就格外忙碌,要說前幾日他還能在府里待些時候,現在經常十天半個月見不著人,只大略跟阿棗說了一下他要干嘛,阿棗知道皇上難得放他這個不受寵的兒子出來,他自然要趁機大展拳腳,再把兵權收歸掌中,她能理解他的忙碌,只是暗惱自己不能像書里的方如是一樣給他出謀劃策。 他一走阿棗再沒了事情做,就在家勤奮碼字,然后再飛鴿傳書給掌柜的。 轉眼到了入冬,薛見又有近一個月沒回府上,這差不多是他離開最長的一次了,阿棗正猶豫要不要給他捎帶些東西,就是這日深夜,薛見突然回來了,帶著一身風雪寒氣。 阿棗騰的驚醒了,見他手上脖子上血跡斑斑,額角還有一塊擦傷,身上的大氅也破了一塊,她好懸沒嚇死,慌忙跳下床赤腳跑過去抱住他:“你這是怎么了?誰打你了?” 薛見忙輕拍她的背道:“沒事的,這血跡都是別人的,我沒受傷?!?/br> 他又笑了笑:“本是急著來見你,早知道你嚇成這樣我就先處理傷口再回來了?!?/br> 薛見慣常情緒不外露,但是今天眉梢都帶著淡淡喜意,她問道:“你立功了?” 薛見唇角一勾:“怕你擔心才一直瞞著你,我這些日子是出去帶兵了?!彼D了頓道“直到今日,連下后周三城?!?/br> 連下三城的功勞不可謂不大,更何況還都是重要城市,當初二皇子不過居中指揮了幾場戰役都得了郡王的封號,薛見這樣封賞想必更厚。 阿棗卻沒聽見后一句,聽到帶兵兩個字就跳起來踹了他一腳:“君子不立危墻,你居中策應不就行了?一個皇子,跑去搗什么亂??!”她倒是知道尋陽在打仗,卻只以為薛見在外統籌籌謀,沒想到他自己竟然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