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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女裝那她這輩子就值了!她滾了會兒見薛見沒反應,既然威逼不成就只能利誘了,她直起身握住薛見的手,沖他拋了個媚眼:“也不讓你白出力,只要你肯穿女裝去剿匪,我就好好犒勞你,怎么樣?” 聽著還不錯。薛見:“...你為什么堅持讓我穿女裝?你未來的夫君做下這種事你不覺著丟人嗎?” 阿棗當然不能說是因為她想看熱鬧,再說雖然她沒有八兩重,但是可以讓薛見扮成女人她一展雄風??! 她誠懇道:“我是為了尋陽的民眾和你的前程著想,再說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是指定不會說出去的?!?/br> 她說完又扭腰道:“再說你不覺著這很有閨房之樂嗎?” 他只聽說過畫眉添妝這等閨房之樂,為什么自家這個的閨房之樂這么...驚世駭俗。 他沒說話,只斜晲了阿棗一眼,她為了騙薛見試一回女裝也豁出去了,湊過去在他耳邊說道:“說實話,男人穿女裝會讓我特別亢奮,沒準一高興我就準你...”她忍著臉紅說了幾個字。 薛見聽說有這般福利,神色才松了松:“當真?” 阿棗拼命點頭,他沉吟道:“空口無憑,你得立個字據?!?/br> 阿棗為了一展雄風也是拼了,低頭寫下了喪權辱國的十來條條約,最后還被薛見逼著按下了手印,他這才淡淡道:“讓繡娘趕著做衣裳吧?!?/br> 阿棗喜笑顏開,忙不迭讓繡娘準備去了,薛見雖說為了福利答應她,但臉色一直不怎么好看,換做一年前,他絕對不會相信自己有這一天,這么看來果然是被阿棗洗腦了。 阿棗一口氣讓繡娘趕制了好幾件,選了一套最花里胡哨的遞給他:“試試唄!” 薛見面無表情地看著那套衣服,阿棗極力慫恿道:“快穿上試試,你穿肯定好看?!?/br> 薛見在心里已經把阿棗摁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折騰了無數遍,全靠福利支撐,他面沉如水地接過衣裙,阿棗興沖沖地幫他換上。 他雖然好看,但卻并不女氣,這身衣裳他穿上就好像滅霸帶了個蝴蝶結賣萌...當然他長的可比滅霸帥多了,總之畫風相當不搭。 阿棗圍著他打量了幾圈,取出妝奩來給他涂涂抹抹,平日就算再威風凜凜的人這時候也沒有了威風,薛見瞧得鬧心,閉上眼睛不再看她。 她也沒怎么給他涂抹,就是稍微修了下眉毛,再把臉部輪廓柔化了一下,又給他換了個發型,然后癡癡地托腮瞧著他。 薛見本就生的極俊美,女版的他不若往日俊挺,但多了幾分慵懶的風情,唇紅齒白,鳳眼含情,宛如天上神人,讓人不敢輕褻——阿棗看的幻肢都有反應了! 他過了會才睜開眼,阿棗捧過來銅鏡:“你要不要瞧一眼?” 薛見毫不猶豫地拒絕了,阿棗也不再強逼,看著他蒼蠅式地搓手,撲過去摟住他嘿嘿笑道:“小美人,你就從了少爺我吧,我保準讓你吃香的喝辣的穿銀的戴銀的!” 她低頭瞧了眼:“美人你怎么沒有胸!” 薛見:“...” 不能直視寫的人的節cao。 薛見頭疼歸頭疼,但還是接住飛來的艷福,兩人就勢倒在床上,阿棗正在努力調戲:“小美人,你姓甚名誰家在何方啊,怎地就生的這般水靈,小爺我...啊~~~~” 她吃了燃情丸最近身子敏感,薛見稍微一碰就受不得,他一手探進去撫著她的腰窩,阿棗立刻軟了,也沒法調戲人了,鼻息咻咻地瞪著他,但在薛見看來這一眼和邀請無疑。 他隨手取了根用來做裝飾的孔雀翎,輕輕搔著她的下巴,似笑非笑:“小爺?” 阿棗秒慫,幻肢也沒了:“我錯了...你先放開我?!?/br> 薛見瞧了眼桌上她簽下的條約:“自己簽的契你忘了?我要做什么你不能拒絕?!?/br> 他說著已經挑開她衣襟,孔雀翎的前段在她身前打轉,尤其是在兩堆軟雪處逗留了許久,她吃不住刺激,藥力很快又發作起來,臉色漲紅。 他不緊不慢地移到小腹:“少爺覺著可還滿意?” 他說這話的時候還穿著一身女人的衣裙,臉上還帶著妝容,卻臉不紅氣不喘。 阿棗想躲,他手里的羽毛就跟長了眼睛似的,隨時都能追蹤過來,她苦著臉道:“滿意,滿意?!?/br> 薛見隨手拉下床幔,讓她無處可逃,俯首含住嬌嫩的一點,綿軟香甜,阿棗沒多久就丟盔棄甲開始嚶嚶嚶了。 兩人不知道糾纏了多久,阿棗前面兩點的皮差點給他吮吸破了,薛見也險沒克制住,幸好念著她身子還沒養好,及時踩了剎車。 阿棗就是嘴巴厲害,行動起來卻沒什么力氣,給他折騰了幾回就躺在枕頭上直喘氣,薛見在她耳尖咬了下:“小壞蛋,自個爽快完了就不管我了?” 他穿著女裝說這話還真有點禍國妖孽的意思,阿棗聽話聽音,忍不住往他身下瞄了眼,就見裙子處鼓起一塊——畫面太美不忍直視。 這算是標準的大**萌妹了吧! 阿棗看了一看神情都有點恍惚,被薛見硬拉著手,他煩躁地扯開自己的繡花腰帶,拉著她的手硬按在那里,咬了咬她的唇瓣:“少爺可還滿意?” 好燙好大好粗...平時瞧薛見的臉真看不出來他居然這般...天賦異稟,裙子底下是野獸啊。 阿棗:“...” 她喃喃道:“滿意,要是長在我身上就更滿意了?!?/br> 薛見:“...” 帷幔外就聽見幾聲細細的驚喘,久久沒有響動,過了良久阿棗求饒的聲音才傳出來:“殿下,我的手要斷了...” 又過了會薛見才徹底沒了動靜,阿棗紅著臉,滿面痛不欲生地去洗手了,他換了寢衣,命人換了單子被褥,見阿棗的手腕直抖,拿著她簽的條約調笑道:“這才完成了一條你就這樣了,剩下的可怎么辦?” 阿棗一點不后悔:“累死之前能看一眼你穿女裝也值了!” 薛見:“...” 她困的眼睛都睜不開,打著哈欠回去睡覺。 薛見既答應了,第二日早上就得換了女裝去完成剿匪,阿棗私心覺著薛見女裝給她看就好了,就沒讓他再穿花裙子,只是給他挑了一件比較中性的衣裳,又稍微處理了一下眉眼和面龐才讓他出去,堅持沒讓阿棗跟過去,即使如此,薛見還是鐵青著一張臉,除了常寧都沒叫自己的嫡系部下。 薛見冒充城中大戶人家的孩子,去山里為父母祈福,他坐在馬車里全程黑著臉,不過馬車布置的十分張揚,誰瞧見了都要回頭看一眼。 這般動靜很快引起了山里匪徒的注意,這陣仗一瞧就是有錢人家,薛見就端坐在馬車里,只能透過紗簾看見側臉,黛眉鳳眼,鼻梁挺直,嘴唇微抿,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