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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要是出了什么岔子,你怎么辦?” 阿棗給他這一連三個問句問的直撇嘴:“我為什么你能不知道?” 薛見伸手進去給她暖胃:“貞.潔都是小事,什么都不能比你全須全尾更要緊?!?/br> 阿棗想到李蘭籍靠近自己的情景,以及他身上的淡淡蘭香,頭皮都要炸了,搓了搓手上的雞皮疙瘩:“寧可落下病根也不要他碰我!” 薛見不好戳她難受之處,調笑道:“我碰你便無所謂了?” 阿棗額角抽了抽沒接話,此時他一手已經伸了進去,正要給她暖胃,她這才反應過來,慌忙要推他的手:“你干啥!” 薛見挑眉笑道:“羞什么?也不想想昨天誰那般熱情,兩條腿往我腰上...” 阿棗忍無可忍地捏住他的嘴:“我那是被下了藥!” 她本來想竭力忘掉昨晚上的尷尬,但是薛死人頭偏偏要提起來。 薛見暫時放棄了調弄:“你當時為什么不跟我說一聲,知道你單槍匹馬地去救人,我心臟險些停了?!?/br> 阿棗怒道:“還不是你沒跟我說他們是你找人喬裝的!我看見我哥的手指腦子都懵了,哪里能想的那般周全?”等她好了一定要把薛見吊起來抽打! 薛見伸手把她攬入懷里:“是我的不是?!?/br> 阿棗愣了下,反手攬住他:“我也有不對的地方,我不該不信你的?!?/br> 她抱著薛見半晌,就聽他聲音里帶了些古怪:“昨天怕你生氣,一直沒告訴你,那燃情丸藥性極大,不是一次能解的,之后還會發作數次?!?/br> 阿棗:“...” 第83章 如果現在切換慢鏡頭的話,阿棗的臉就是一點一點變成黃瓜色的,半晌才吐出一個‘擦’。 薛見聽不懂也知道這不是什么好詞,捏住她的嘴:“燃情丸沒有解藥,只能慢慢泄出去?!彼室庥醚凵裾{弄她:“再說我這個出力的人都沒抱怨,你這只管享受的有甚可埋怨的?” 阿棗捂著臉,想死的心都有了。薛見其實也沒多痛快,尤其是想著自己要是晚來一天,她就只能躺在李蘭籍身下任由他褻玩,這么一想他恨不能把發明燃情丸的人一并拖出來碎尸萬段。 他說完表情又有些古怪:“一般有兩個條件燃情丸才會發作,一是情緒不穩,大喜大悲,或是勞累過度,致使血液快速流通,二是...” 他捏了捏眉心:“不能離男人太近?!?/br> 薛見見她一臉生無可戀,拉開她的手,輕輕摸著她的臉:“這些日子...委屈你了?!?/br> 阿棗嘆了口氣:“委屈倒還罷了,就是整天提心吊膽的,那天我假扮成李蘭籍被他帶走,卻沒想到正主也過來了,然后我就被他帶走去了平城,他本來想...幸好癸水來了,我吃了許多寒涼之物,但是不知怎么的被他發現了,硬是灌了停經的藥物,我...” 薛見察覺到她身子微顫,掩住她的嘴:“阿棗,不想說就別說了,你已經安全了?!?/br> 阿棗搖了搖頭,繼續說完,禁不住往他懷里縮了縮:“我跑了幾回都沒成功,他...太可怕了?!?/br> 她是真的覺著李蘭籍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瘋子,這種人,愛你的時候你就是天上的明月,不愛你了就對你挖眼割舌,哪怕李蘭籍表現的再深情,她也半點沒動心。 薛見攬住她的肩頭輕拍:“我在?!?/br> 阿棗恍惚了一會才說起了正事:“你幫我分析分析,那個霍玨將軍你見過了吧?我有一回逃跑被他發現,他還幫我遮掩,就是這回,沒有他咱們也不能順利出平城,而且李蘭籍為什么要帶我母親兄長來?他,他會不會真是...” 薛見心頭微動,他其實早有猜測,現在差不多確認了七八人,卻摸了摸她的臉:“你娘說的對,你不知道為好,該你知道的時候你自然會知道的?!?/br> 李氏這般害怕兒女知道,想必是怕他們知道了禍及性命。 阿棗鼓了鼓嘴巴,她其實也有些猜測:“好吧?!?/br> 她突然又挺直了脊背:“申大姐...大兄弟他們逃出來了沒?還有你派來的幾個高手,他們怎么樣了?” 薛見道:“上回李蘭籍帶人往城隍廟搜索,申妙見勢不好帶著人先撤回,現在已經無事了,那些人我也尋后周的皇上要回來了,就在一樓?!?/br> 阿棗心里一松:“那就好?!?/br> 她抬頭又瞧了薛見一眼,正要說話,突然船身一晃,她差點從船上栽下去。 薛見扶穩她,立在窗前一瞧,轉向靠過來的阿棗道:“只是尋常風浪,你先去睡一覺,等起來什么事都沒有?!?/br> 阿棗不信,趁他不注意往外瞧了眼,發現幾艘快艇向他們的樓船包抄過來,李蘭籍一身黑色勁裝立在船頭,面無表情。 她開始只是懼怕,現在簡直頭疼,把腦袋往船板上磕了磕:“他是不是腦子有病???” 薛見道:“都讓你別瞧了,放心沒事的?!?/br> 他胸有成竹,阿棗也定了定心,經過上回的事他再不敢讓她離開自己視線,見她已經看見,索性帶著她站上了甲板,薛見唇角勾了勾,卻無損眼底的狠厲:“李殿下這是還想隨我去后周做一回質子?” 李蘭籍自打阿棗出現目光就一直鎖著她,好像天地之間就剩下他們兩人,他秀美如玉的臉上滿是執著狂亂,對薛見的話充耳不聞。 阿棗跟他對視了一眼,很快又煩悶地別開目光,可以預見,李蘭籍將會成為她很長一段時間的夢魘。 很快幾艘蜈蚣快艇靠近,薛見竟然吩咐屬下按兵不動,等蜈蚣快艇已經靠在樓船邊,快艇上的人已經開始登船了,他才重重敲了三下欄桿,常寧讓人放了七道顏色不同的煙花。 薛見并不如阿棗詫異,他一早就猜到李蘭籍會糾纏過來,所以早有準備,他甚至存了一網打盡的心思,果然信號發出沒多久,幾隊莊朝的水師就趕到了,蜈蚣快艇已經離樓船極近,一時想脫身也難。 薛見張弓搭箭,瞄準李蘭籍射了出去,被他側身避開。 李蘭籍要是在薛見發信號的時候立刻走人應當也來得及,但他偏偏不走,借著屬下的掩護翻身上了船,一步步向阿棗靠近。薛見神情看似漫不經心,但手里的長劍已經出鞘,劍尖斜指地面。 李蘭籍盤發的玉簪斷了,三尺青絲在河風中張揚,已經受了重傷,嘴里不斷有鮮血溢出來,秀美絕麗的面龐因為這一點紅顯得格外凄艷,他手下動作不停,目光卻仍是地望向阿棗。 阿棗有薛見在,并不擔心,只沉默地看向他。 他突然虛晃了一招,稍稍側開避過薛見刺向要害的長劍,拼著離心臟一寸遠的地方挨了一劍,伸手要抓阿棗,阿棗反應極快地退后了一步,他指尖觸及她的一片衣角,目中的執著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