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5
熱,小腹也沒那般酸痛,雖然仍是桃花滿面,但已經比剛才強多了。 薛見并非急色之人,方才被她逗弄起了火氣,喝了幾口去火的涼茶也漸漸熄了,他看著更漏覺著時候差不多,用一塊大的干巾子把阿棗包裹好,從浴桶里撈出來,小心避開她的傷口,把她側放到床上。 阿棗眼睛微睜,眼底似乎有春.意流瀉,像一條美人蛇在被單上亂動,竟是認出他了,細聲道:“殿下...” 薛見見她終于從劇本里脫離出來,握著她的手:“阿棗?!?/br> 阿棗下一句就讓他徹底不能忍了,她帶著哭腔問道:“你,你是不是男人??!” 薛見:“...” 他捏了捏眉心道:“原是顧忌大夫的叮囑,既然你這樣說...” 他輕巧地欺身壓過來,一手搭在她肩頭,在精巧的鎖骨處流連,又緩緩繞到背后,沿著脊柱不緊不慢地往下摸,又順著脖頸親吻下去,又沿著一點點往下,看似漫不經心,心底卻涌著恨不能把她拆吃入腹的念頭。 阿棗覺著渾身的guntang找到了一個發泄口,滿足地喟嘆了聲,薛見卻撐起身,不讓她輕易得逞:“阿棗,我是誰?” 阿棗又開始難受起來,啞著嗓子道:“殿下!” 薛見不緊不慢地逗著她:“這世上有不少殿下,你說的是哪個?” 阿棗福至心靈:“鳳,鳳樓!” 他滿意了,拉下薄被,埋首于兩彎溫膩之間,從頂端到底部一寸沒落下的親吻,阿棗捂著嘴,身上卻一波一波顫栗起來,他拉下她的手:“專心受著就是,我把他們都趕下了二樓,你有什么響動也沒人聽見?!?/br> 阿棗眨了眨眼,她不知聽明白沒,睫毛上睫毛上掛著淚珠——那是因為過分愉悅落下的。 薛見抹去她長睫上的淚珠:“這就受不住了?” 他一邊瞧著她一邊把指尖的淚珠含進嘴里。 這,這人...阿棗腦子‘嗡’了一聲,他趁著她被蠱惑的檔口,手指逗弄著圓小可愛的肚臍,阿棗眼神轉眼又亂了,又有些害怕,下意識地扯過薄被給自己裹好,又并攏身子?!?/br> 薛見毫不留情:“現在知道害怕了?剛才說我不行的時候你不是還挺得意?” 阿棗抱著被子不說話,又有燃情丸的刺激,又架不住十分的緊張,雙腿止不住地打顫。 薛見哄她:“別怕,沒事的,你伸手的藥一日不紓解,就一日不能好?!?/br> 阿棗抱著被子的手松了松,他趁著她不注意,伸手挑破春水勾纏了進去...... 就這般反復折騰了三四次,時間已經到晚上,阿棗終于徹底清醒過來,累的一根手都不能動,裹著被子癱在床上,神情呆滯。 薛見還記著大夫的話,不能真要了她,卻用旁門左道幫她紓解許久,她是沒事了,他卻有些難熬,用涼水凈了手又洗了臉才算好些,回屋見到她一臉飽受欺凌的樣子,不禁好笑道:“你硬拉著調戲我我都沒說什么,你這樣倒像是我欺負你似的?!?/br> 阿棗有氣無力地道:“你就是欺負我了!” 薛見道:“我欺負你?誰硬拉著我的手...你憑良心說,究竟誰欺負誰?” 阿棗給他這話說的臉上更紅,拉被子過頭,薛見摸了摸她燒紅的耳朵尖:“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看來那些春.宮都白寫了?!?/br> 阿棗的聲音悶悶地從被子里傳來,仍舊強行辯解:“那些都是瞎編的,怎么能作數?” 薛見故意逗她:“我看也不像瞎編的,反正我的路數都是從那上面學來的?!?/br> 阿棗給他堵到沒話說,薛見強行拉下她的被子,捧著她的臉,神色認真地問道:“阿棗,你討厭我這樣碰你嗎?” 阿棗拒絕回答這么羞恥的問題,別開臉就是不看他。薛見似乎對這個問題非常執拗,捏住她的臉轉過來:“告訴我?!?/br> 阿棗一張老臉紅了又紅,點了點頭,敷衍道:“不討厭成了吧?”何止不討厭,簡直是...咳咳,不能往下想了。 薛見繼續問道:“那你快活嗎?” 阿棗忍無可忍,一把拍開他的手,把頭縮在被自己,薛見正要把人挖出來,就見她在被子里點了點頭。 薛見唇角一舒,他并不想阿棗在無知無覺的時候迎合他,醒來卻厭煩甚至害怕,隔著被子拍了拍她:“先洗澡,洗完澡再睡?!?/br> 阿棗終于把被子拉下:“不洗了,今天不是洗過一次?” 薛見意有所指地瞧了她一眼:“你確定?” 阿棗愣了下,才反應身上黏黏膩膩的,想到這般的原因,原本好點的臉色又以rou眼可見的變了,強做鎮定:“那你出去,我自己洗?!?/br> 薛見張了張嘴,轉了話頭笑道:“你能站得起來?” 阿棗的臉色簡直精彩到難以形容,薛見見好就收,起身出門,她披好衣服,沒多一會就有人送了一桶熱水來,又把方才弄臟的床單換了。 她見著那床單上的...痕跡,臉色簡直沒眼看。 她匆匆洗完,才發現自己逃離李蘭籍府上換的衣服已經被扯的支離破碎,她尋摸著翻出來一件薛見的衣服才穿上,又找了一條腰帶纏住。 過了會兒薛見進來,一件她這打扮就知道她底下什么都沒有,他掩嘴不自在地咳了聲,翻出一件自己寢衣來:“船上都是我的護衛,你晚上先穿這個,明天再幫你找一件合身的?!?/br> 阿棗點了點頭,又道:“我看你護衛里有個個子挺矮的,他的衣裳我應該能穿,你幫我借一身?” 薛見蹙眉:“你覺著我會讓你穿別的男人的衣服?” 阿棗:“...” 她已經累的連話都不想說,換好衣服往床上一倒就睡著了,薛見就躺在她身邊,他其實有許多話想問,不過都得等到明天,取了條被子給她蓋上,又皺著眉低頭瞧見她背上猙獰的傷口,皺了皺眉,拿了治外傷的藥品給她涂藥。 阿棗晚上睡覺不老實,時不時還要蹬腿,薛見低頭看著她露出來雪白的小屁屁,久久不能言語,只能發揚柳下惠的精神,重新用被子把她遮掩嚴實。 兩人相安無事地睡了一晚,早上的時候阿棗小腹又開始酸疼,捂著肚子在床上直‘哎呦’,大夫臨走的時候還留了一副調理的方子,卻叮囑是藥三分毒,要是不難受的話盡量泡藥浴,薛見見她額頭冒汗,只得命人煮了藥來,親自哄著她吃下。 阿棗喝了一口差點沒吐了,嫌棄道:“這也太難喝了吧?!彼詾檗较阏龤馑鸵呀浭秦瑝袅?。 薛見這回沒慣著她,捏著她鼻子一口給她灌進去,在她拍桌怒罵之前給她嘴里塞了塊蜜餞,卻不能抒懷,眉心緊皺:“要我看再苦點你才能長記性,來癸水也是能馬虎的?你的身子要緊,為什么要在經期吃寒涼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