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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嗎?那就寫個觀后感吧。 新年的第一天,林皎是在床上度過的,死男人非得讓她寫個不少于一萬字的文章,完不成不準下床,連著出恭都是被他抱著去,無奈,她耗盡腦汁,殫精竭慮的寫了一萬零兩個字,可算把男人應付走了。 這是宋巔激情澎湃的三十一歲,同時也是林皎最為難熬的一年,因為,她又懷孕了,這次可完全不同耗子那回,從開始有孕一直到生產,都陷入各種反應當中,惡心,嘔吐,頭痛,胸疼,腿抽筋,燒心等等,她都不知道原來可以有這么多難受的法子,可算熬過春夏秋,到了絮雪飄飄的立冬,準備迎接新生。 宋巔在她發動時,反應很迅速沉著,因為都已經準備妥當,所以他看上去還挺鎮定自若的,如果周身沒有釋放冷氣,那就更好了。 一個時辰悄悄走過,他一直沒聽到里間傳出聲音,以為還沒生呢,坐著繼續等待,她提前就說,不會很快。 小耗子一歲半多了,連走帶跑的過來,底下人都攔不住,性子硬的跟他爹一個樣,娘親最近老是睡覺,都不和他玩,這回又和爹爹單獨玩什么游戲呢? 如個小炮彈的沖進產房,正巧撞進蹲下迎接他的宋巔懷里,“耗子,干什么?” “娘娘?!彼粫f兩個疊字,意思勉強能表達清楚,他要娘。 宋巔反手抱起他,摸摸他光亮的腦門,“爹爹帶你進去找娘親?!?/br> 吳mama聽后,上前用胖身子擋住門簾,語氣帶著不贊同,“侯爺,產房是血腥之地,您和世子屬陽氣,怕沖撞郡主,不宜踏入?!?/br> “小世子,老奴領您去溜冰吧,還有好甜好甜的白糖糕哦?!?/br> 好說歹說的把小調皮蛋兒給誆走,留下宋巔站在原地。 林皎正滿頭大汗的咬著軟木用力呢,完全聽不見外界的噪音,這次比上次陣痛間歇更短,悶哼著蓄力松力,手指攥著褥子,沒留意門簾有一瞬的晃動,以及外面渾身顫粟的男人。 宋巔見過軍營里戰馬下崽,不大會兒功夫就順溜下來,順其自然的很,從沒意識過女人生子亦會如此艱難,匆匆一瞥后,他轉身去隔壁。 隔壁是幾位當地有名望的大夫,都被請來以保證林皎生產順利,看見這位冷面侯爺進來,紛紛起身迎接。 “女子生產大約要多長時間?” 幾個大夫相顧對視,一位擅長婦科的大夫站出,細細講解,其間,看著侯爺聽得認真,說的也就越來越順溜。 女子生產,如過鬼門關,常有一尸兩命之例,宋巔聽的越多越心寒,這完全是拿自己的命去換下一代的誕生,又要承受萬斤之痛,他的皎皎,是個真正的精兵。 “給我配副絕子藥,別外傳?!?/br> 宋巔撂下句話,直接抬腳去產房繼續等待。 未時一刻,永昌王的小女兒降生,她的一生,注定是要被捧在手心里,悉心呵護著長大的。 翻過年去,春回大地,晏晏熹光中,林皎穿著絲瓜白色的春季薄裙,懷中抱著噗噗吐口水的小女娃,今天是她百天,宋巔特地大擺三日流水宴席,賓客上至貴族,下至平頭百姓,連街上乞討的都能撈著盆rou吃,賀禮更是從街頭排到街尾,壯觀至極。 夜了,林皎累的夠嗆,隨便散亂著頭發,合衣躺下睡了,男人進來親親她,轉身去給兩個孩子念大學,一頓之乎者也,直接催睡著,他也累,卻難得想抻抻筋骨,換去錦袍,去武房。 莊子里最近讓人牙子來過兩趟,挑了些穩重的,恰巧有一個被和煦柔風吹的思春,小丫頭的確長的挺漂亮,臉上有對淺淺的梨渦,一笑起來,甜的清瑤明美,倒挺吸引人。 她是個新來的,又是鄉下丫頭,難免拘束,犯錯被罰的時候,恰巧宋巔路過,心情不錯就讓人寬松點,才余下她一條小命,可惜,這條命又讓她再次拿出來作妖。 說回宋巔,林皎這次從懷上到做完月子,他一次都沒碰過,最多就是自己紓解,紋絲不敢驚動她,委實是這次懷孕的反應太大了,看著她難受,他還能有臉惦記那點床上事嗎? 不能。 所以,一旦放松下來,難免有些意動,還是心疼她占據上位,卸下力氣,倒在寬闊的武房里,男人赤膊沖著沙袋沖鋒,寂靜的夜里,砰砰砰的聲音特別清晰,小丫頭被派來提熱水的,待木桶水滿了,才臉紅耳赤的退下去,德通在后頭看著皺眉,倒也沒覺得不對,他家侯爺,不,他家現在是王爺了,就是魅力大,明個兒和吳mama說聲吧。 小丫頭卻等不著明個兒,她扯扯自己這身新做的水毛兒春襖,偷偷的從開著的窗戶蹦下來,站到木桶旁邊,茫茫霧靄中,她的臉蛋酡紅,羞澀莼婳,默默的等候她的良人到來。 那樣尊貴的一個人,應該,會對她負責的吧。 第97章 玖拾柒章 那樣尊貴的一個人, 應該, 會對她負責的吧。 小女兒家的心思可笑可嘆,良人偉岸如雄鷹,只要她溫柔以待,小心翼翼, 應該會讓這份情感開花結果的,更何況,她還有個異于常人的小秘密, 定會吸引王爺欲罷不能。 吱嘎, 門口傳來矯健的腳步聲,木桶周邊被一片陰影遮住,女子捂著嘴,掩住急促的呼吸,她屏住許久, 快堅持不住了, 怎么男人還沒下水? 下一秒,長腿跨進來,隨后是麥色的硬實腹肌,墨發散落在木桶邊緣,男人舒服的喟嘆出聲, 雙臂撐在兩側,鼻端竄進股女子的馨香,想著那個小女人軟糯的泣嗓,逐漸蓬發。 嘩啦。 女子受不住的伸出頭, 深吸口氣又探下水底,直接包圍住男子的偉岸,漸速漸慢的吞咽換氣,她終于可以近距離的接觸恩人了。 宋巔在她出水的那一刻就眼神清明,沒料到這個素昧平生,或者說大膽丫頭竟然敢如此大膽,一瞬的松神,使得他錯過了捉住她最好的時機,直到感覺他的要緊處被個不是林皎的女子握住時,怒氣到達了定點,黑眸蓄積風暴,臂膀繃起,大手撈起她,兩個人光裸的在狹窄的木桶中,肌膚不曾相碰,唯獨那只掐住女子纖細脖子上的手掌逐漸緊縮,直到對方眼珠凸出,鼻息全無。 奇異的女兒香愈積愈多,彌漫了整個沐室。 相隔不遠處的內室中,林皎正睡的酣,突然聽見啼哭聲,頓時嚇得心臟縮緊,猛的坐起,原來是小女兒尿了,奶娘疾步進來抱著去廂房收拾。 環顧一圈,沒瞧見男人,索性自己套上鞋去屏風后頭凈手,回了,又覺得肚子餓,披上件掐金兒的鼠皮斗篷,徑直從回廊里過,武房里大亮,她一曬,真是個閑不住的,忙活了好幾日,還這般精神,不得不佩服啊。 德通瞅著女主子近前,忙推開門,迎著人進去,唯恐怠慢了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