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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她,此刻的膽量。 感覺男人已經處在來勢迅猛,不可抵擋的狀態,隔著一層薄薄的寢衣,他在吻她,從上至下,一處一點的濡濕,緊貼著肌膚的地方印出飽滿的身形。 男人第一次,不急迫,他親夠了,吻夠了,才除去她的睡褲,上身僅余著個螺黛色的肚兜,卻也松垮的露出半邊的圓弧。 他身上反而穿的還算整齊,白色的寢衣寢褲微微皺巴,渾然不在意的單手托起她的臀,仔細觀摩研究,隨著身下的人手指起伏,耳邊是女子吟喘急吸的歡愉叫聲。 宋巔穿的是冰絲綢料子的寢衣,觸覺特別絲滑,她覺得身體里燃著炎炎烈火,但身體外,卻處于一個蒙蒙雨季,微涼的滴落在她身體各處,這種內外的夾擊使得她在欲愛里交織穿行,她只能急促的喘息,以尋求出口。 如一片旱地降了甘霖,凄凄瀝瀝的惹著男人勾起晶亮的唇,清脆的拍了下她,問道,“舒服嗎?” 女子顫抖的迎接他,卻不防備,中間仍舊隔著層布料,耳邊是他慣會的調笑,“水兒太多,先擦擦?!?/br> 果然,男人都是壞的沒沿沒邊的,再一次的到達頂端,林皎已經累的手指都不會動了,可兩人竟然還未肌膚相貼,這可,真夠沒意思的,她在昏睡前,是這么評價的。 宋巔看著濕透的綢褲,暗暗的替自己叫屈,他真的什么都沒干。 小心的給她整理后,他大步去屏風后簡單沖洗,沒憋住的他,低頭看看自己的右手,好像,真的差很多。 床是積攢愛意的溫床,男于左,女于右趴伏其肩,眸閉而吐氣,頰潤且滿,益于愛道。 宋巔清爽的貼著她額頭,笑罵句,合上眼。 “小沒用的?!?/br> 第96章 玖拾陸章 薄薄的冰層下, 是不懼嚴寒的湍急水流, 嘩啦啦順流而下,越過巨石,淌過高嶺,四季翻轉, 奔騰,永不停歇。 洋洋冬日,吳mama走路生風, 圓盤的臉上掛滿笑意, 兩個主子打架,她們一群小鬼遭殃,終于等到雨過天晴,能穩穩當當的過個好年嘍。 宋巔撂下一大堆的軍務,把手底下的兵都攆回家過節去, 提前搬了兩口箱子的銀錠, 分發下去,讓他們置辦年貨,他則空著手回去莊子,劈頭蓋臉的遭到林皎一頓嫌棄,沒辦法又讓德通駕馬車去城里買些稀奇的, 另有些南方運來的海鮮,他就專心享受難得的空閑時光。 一晃,六個年頭了,林皎還沒來得及傷感, 就被小耗子弄的啼笑皆非,原來,是宋巔拿著個灶糖引誘著他走路,小團子只會扶著欄桿邁上幾步,還是勉強而為,這回沒有依仗,自然就結結實實的摔了個大腚墩,奶娘趕緊要扶,小孩子還不干,扯著嗓子指著高大的爹爹。 她看著男人一步跨過去,熟練的抱起他哄著,撲哧,露齒會心一笑,挽著宋巔的胳膊,依偎過去,“爺,今晚,喝一杯吧?!?/br> 宋巔穩穩的把孩子放在小凳子上,頭不抬眼不睜的回她,“我戒了,不騙你?!?/br> 他以為女人是在試探他,其實,完全錯誤,所謂單細胞的男人啊。 不喝拉倒,她喝。 京城里特供的酒,純度很高,因是女子喝的,所以用花瓣和露水釀的,別有一種甘甜。 等到宋巔哄著小耗子睡著之后,回過頭再來看她,已經晚了。 年夜飯,年夜飯,夜還沒到呢,女人已經醉醺醺的單手支著下巴,眼神格外的魅惑,嗓音如蜜糖酥卷般婉轉嫣然,對著來人妖嬈媚笑,吐字還算清楚,“過來,宋巔?!?/br> 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她的聲音。 袍尾擺動,坐在她一側,看著空空的酒壺,對她說,“你喝醉了?!?/br> 說完才覺得自己說的完全是一句廢話。 “抱你回去睡一覺吧,等會兒喝上醒酒湯,和我一起守歲?!?/br> 他拿出對待小耗子的耐心對她,剛想伸手,被她的說話聲打斷。 “你別碰我?!?/br> 林皎嘟著嘴,指著他的手掌,一雙水眸直勾勾的盯著他,從上到下,從下又到上。 宋巔記憶里,她只有一回醉酒,也是在正月里,且惹著他不快。 “你一碰我,我就想,想做那個羞羞事?!?/br> 男人還沒反應過來,倒是被她羞澀又緊張的小眼神勾的神魄離位,這是什么節奏? “宋巔,你知道嗎?我看過一本書,那上面講啊…” 他看著她慢慢把整個身子都依偎到他懷里,仰著頭,手指劃過高挺的鼻梁,繼續糜語,“這兒,又高又挺的男人,那處也碩大,而且,在床上特別的持久,能讓女人欲死欲仙,為什么我,沒那種感覺呢?書上說的,怎么是騙人的呢?我不開心?!?/br> 女子撅嘴說完,手移到那處鼓囊,張開合起的按幾下,軟綿綿的,真有趣。 卻沒注意到,男人越來越黑的一張臉,沒感覺?不碩大?不持久? 拿出來哪一條都是男人的死xue,偏偏這醉女人說的齊全,她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維中,“宋巔,你就是一頭牛,只會蠻干,人家話本上可多姿勢了,什么馬車啊,什么書案下啊…” 女人的心思啊真難猜,怪不得她喜歡屏風,怪不得讓他喝一杯,原來是這樣,還挺急不可耐啊。 歲末的這一夜,無疑是混亂的,兩位主子始終不露面,吳mama精神抖擻的出面張羅,倒也年味十足。 燭光閃爍,水粉色的蕉紗帳里突然探出來只白皙的小腳,如小雞啄米般一點一點的,須臾,有嘶啞的女聲細碎傳出,“不,不,別…” 男人悶哼著掐住她手腕,威脅說道,“醒酒了?” 林皎被他這個模樣嚇的打個激靈,夾緊雙腿,才敢說話,“我,喝醉了?” 她只記得自己在花廳里等著吃年夜飯呢,怎么又被這廝扯著上床廝混,被褥觸手都已經泥濘,這戰況是有多激烈? 感受到他上下的威脅,不明所以的問,“怎么了?” 宋巔含著柔軟處用力一扯,聽見她哎呦出聲,才說,“醉酒后的你,真主動啊?!?/br> 她果然被他的話帶著走,依稀好像是自己先用腳勾著他脫去腰帶,又主動伸手握住… 我的天,林皎,你在干什么?丟人丟大了啊… 正懊惱著,被男人整個托起,往沐室里去,邊走路邊解釋說,“那處估計破皮了,我們去沐浴?!?/br> 剛想開口夸他體貼,就在一片霧氣騰騰中,被男人再次按伏在木桶邊緣,就著溫熱的水緊貼壓住,磁性暗啞的在她耳邊喘息說道,“寶貝兒,初一要寫篇萬字的文章,題目是,,現在給你時間好好感受,準備好了嗎?”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天方夜譚?寫文章,她嗎? 宋巔卻沒給她回答的機會,不是愛看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