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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們一同去吃飯吧?!?/br> “美食與消息在前,我也累不起來啊?!?/br> 王石安眼睛笑瞇成條縫,隱去了其間的狡黠,“杜姑娘甚是幽默,請?!?/br> 這世界上,還愿意與他共賞豬rou宴的,能抓住一個是一個啊...... 又變了花樣的豬rou宴...... 麥芒委實是有些欣賞不來,在王石安殷切的目光下,勉強夾了幾筷子,一頓晚飯,反倒是成了茶宴,喝下去了好幾整壺茶水。如此下去,她是不是會瘦了...... 不過,王石安帶來的消息甚好,這也是她還愿意坐在這里,陪著王石安,對著一堆豬rou的原因。 王石安請了那科舉的主審官隱在人群中,旁聽了裴秀才判的一則官司。 一店家,狀告一乞丐,說他在自己店門口徘徊甚久,定是偷了自己店里的東西。 乞丐辯駁說,他沒有偷東西,他只是聞著店家的飯菜香,所以才忍不住在店門口徘徊,多聞了一會兒。 后,不少人也出面作證,這乞丐確是只在店門外徘徊,并未進到店里面去,又怎么可能偷盜店里的東西。 事已至此,案件已經明朗,裴秀才宣判。 “乞丐賠給店家十兩銀子,因為,他聞了店家的飯菜香,等同于,吃了店家的飯菜?!?/br> 主審官當場就怒了,甚是荒唐,這種人怎么可能是他選出來的!當即,亮了身份,還了乞丐的清白,停了裴秀才的職?;厝ケ闵暾堉貙徟嵝悴诺拇鹁?,一重審,才發現居然是弄錯了人,應當中舉的是另一個與裴秀才同名同姓的男子,只是那男子完成科舉后,在回家的路上便出了事,死了。衙役們陰差陽錯下,找錯了人,才找到了裴秀才頭上。 如此,裴秀才當了半個月的舉人縣令也便就到頭了。 王石安殷切:“杜姑娘,多吃一點啊,可不必替石安節省。這吃自己殺的豬rou,是不是別有一番風味?” 麥芒剛舉起的茶杯,繼續倒進嘴里也不是,只得放了下來,“……還好,還好。除了少時吃的豬rou是父母殺的以外,我這大半輩子吃的豬rou都是自己殺的?!?/br> 王石安一愣,朗笑道:“也是,也是?!?/br> 麥芒忍不住在心里咕噥,她這輩子統共加起來吃的豬rou都沒這半月多。 肚子終于……咕。 灌下去的幾整壺茶水總算是起了作用,麥芒得了理由起身告辭,“喝多了茶水,我有些不舒服,先行離開了?!?/br> 人有三急,三急為大。 王石安即刻便領悟了過來,又見麥芒一臉郁色焦急,忙道:“不必多禮,快去快去吧?!?/br> 麥芒拔腿便跑,一來真是內急,二來真是 不想再多聞片刻這豬rou的味道了。 王石安在她身后喊道:“杜姑娘不必焦急,這飯菜稍后我會讓婢女重熱了過后送到姑娘房間的!” 麥芒腳下一個踉蹌,險些沒倒拔蔥栽到地上…… 王石安在吃豬rou一行上天賦異稟,在總結殺豬理論上也極有天賦,可偏偏,就是在殺豬實踐上,真真是……一點天賦也沒有。 一個月了,殺起豬來,還是豬飛人跳,場面甚是壯觀。 王石安不解:“杜姑娘,可是我哪里做錯了?” 麥芒揉額,“理論上是沒有問題的,也許,也許是力度的問題。多練練就好了?!?/br> 王石安在心里咕噥,力度?他完全是仿著麥芒下刀的深淺度來的,應該沒什么問題啊??伤趺淳褪菤⒉缓秘i呢! 見王石安一臉深思,麥芒也有些無法。杜如月五歲便幫著她爹殺豬的時候打下手,八歲的時候她爹教了她一次,她便學會了,此后殺豬也未曾有過失誤。 與王石安如今的表現比起來,其實,杜如月當真是個殺豬的天天才? 這話當然不能說出來,麥芒道:“當初我學殺豬便學了三年才學會,后又練了十幾年,你如今不過一月有余,不必擔憂?!?/br> 王石安放下殺豬刀,眼睛恢復亮色,“當真?” 麥芒毫不愧疚地點了頭。 五歲打下手,八歲正式開始殺豬,確算是學了三年,此后的殺豬賣豬rou的生涯,不就也算是練習嘛? “老爺!” 王石安的貼身小廝突然闖了進來。平日里王石安學殺豬的時候是不讓人跟著的,只留他與麥芒二人,說是尊重麥芒的手藝,但也應是順便省得……損了他的威嚴。 “那裴秀才領著一大幫子人在府外叫嚷,說,說讓老爺把他娘子給交出來!” ☆、牧豬奴戲(7) 這幾天清河鎮上發生了一件大事! 新搬來的那家姓王的,看著人模人樣,官兒還挺大的樣子,居然強搶了別人的老婆藏在家里,這別人還不是旁人,正是剛剛被撤職的裴縣令。這當官兒的哪兒有剛上任就被撤職的,肯定還是姓王的在里頭搞的鬼。 一人問道:“小哥,你從哪里聽說的???我聽人說那王府主人還是蠻好的啊?!?/br> 先前說話中的一人回道:“從哪里聽說?這事兒整個清河鎮都傳遍了。不信,你自個兒去那王府門口看看,這個點兒裴縣令應該還守在府門口呢?!?/br> 確實。 裴秀才正躺在支架上哎喲哎喲地叫喚,還是躺在王府門前叫喚,時不時在暖烘烘的陽光里,叫嚷一聲:“王大人,你把我娘子還給我??!” 他掐著指頭一算,在這王府門口鬧了也有十來天了吧,照那人的說法,一天十兩銀子,除了他最初給自己的十兩定金,他還能收一百兩? 不過,這一百兩來得還真不容易。裴秀才偷偷揉了揉自己的屁股,雖說有人給他請大夫治,但這打板子,這疼,還是在他自個兒身上啊。不行,他今晚得再跟那人說說,還得再加點價,這王府的門口可不是容易鬧騰的。 頭一天,他帶著那人給的一幫子人在門外吵吵,沒注意就離了府門口不到一寸。畢竟,平日里罵上別人家哪兒有那么多顧忌的。誰知道,在這王府,他腳剛邁進一寸往內,嗖的一下,就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了好多個王府家丁把自己給按住了,后頭跟著的那些個人屁用也沒有。 “按照明清律例,府門一寸往內便算是我府內之地,你如今未經同意便闖入我私人府宅,依律例當判十板?!?/br> 裴秀才看著頂上的縣令面露難色,就跟他那半月里常常受人所托又無法一樣,只得判了自己十板子。 第二日,屁股上的傷讓裴秀才記著千萬不能越了那一寸之線。于是,他便緊挨著那一寸之線罵,緊挨著......他就不該挨那么緊的,罵的激動了,腳下一滑,就滑進了一寸往內,又是十板子。 第三日,他離得稍微遠些了罵,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