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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一是甄宓答應幫曹丕去勾引曹植時,提了一個條件,給 曹睿封爵,有了爵位,就等于告訴天下人,這是我老曹家的長孫,以后曹丕想賴賬就 沒那么容易了。所以,在甄夫人成功完成她的任務后,她兒子被封為武德侯,算是有 了法定繼承權。 第二呢,則是因為曹植。曹植傷心他心中女神的慘死,對他老哥各種抱怨,于是被一 貶再貶,然后,才高八斗的曹植怒了,直接寫了(洛神賦的原名)出來, 把他和甄夫人戀愛的種種都濃縮其中。曹丕一看就知道壞了,這個弟弟八成已經猜到 當年是怎么回事兒了,萬一全說出來,他這皇帝的臉往哪兒擱? 于是開始補救,對甄夫人“哀痛咨嗟,策贈皇后璽綬”,借口是有個算命先生跟我說 了,說有一個高貴的女子被冤死,原來我錯怪了我的發妻啊,我要補償她。又把曹睿 交給郭后撫養,還給曹植升職加薪,從侯爵變成了王爵。 要真如馬親王所推測的這樣的話,那曹植真是感動中國好情人,被女神坑了,還替她 打抱不平。 那曹睿為啥又能笑到最后,還是被立為太子呢?咱們明兒見哈! 第22章 歸程 作者有話要說: 各位讀者小可愛們好,今天的八卦小劇場先歇一天哈,因為這兩天的收藏留言太讓作者君感動了,你們的每條留言我都會看,看的我激動的嗷嗷叫。 親們最關心的就是更新問題,坦白說,身為一只工作狗,這是我第一次嘗試日更三千,之前幾本文也很想日更的,都因為工作太忙沒做到,但是這一次,看到親們這么熱情,這么愛我,感覺如果做不到日更,我簡直比始亂終棄的渣男還渣,所以,用你們的愛度我成為一只日更三千的碼字狗吧! PS:再說明一下,本文每天早九點更新,入V后會爭取加更的喲!請繼續不要大意地愛我收藏我吧! 最后,感謝小天使八七五十六的地雷哈,飛吻 八七五十六扔了1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8-04-16 19:26:33 我雖會騎馬,但哪里慣于馬上疾馳,長途奔行。在馬上顛簸上半個時辰便有些抵受不住,覺得五臟六腑都被顛的七零八落。 幸而衛恒顧惜腳力,怕一刻不停的奔馳,累壞了這唯一一匹馬,雖然急著趕路,但每過一個時辰左右,便會將我從馬上抱下來,讓那馬吃草飲水,歇息片刻。 而我也得以喘息。饒是如此走走停停,一路上歇了五六次,到了午后,我已被癲得頭暈腦漲,渾身酸痛。 行到盧縣時,天光尚好,還遠未到日暮時分,衛恒卻不再趕路,拿出衛府的令牌,到驛館中安歇。 我與他相對無言,默默用過了驛丞送來的晚飯。 因在馬上顛了一天,渾身酸痛,如散架一般,我實在沒什么胃口,不過喝了一小碗粥,便起身進到內室,欲待緊閉房門,卻找不到門閂,只得作罷。 想衛恒總歸是個君子,當不致做出那等出格失禮之舉。誰想我剛坐在榻上,脫去外袍,打算略躺一躺,忽聽吱呀一聲,衛恒手拿胡床,大步跨將進來,反手將門閉于身后。 我忙抓過外袍擋在身前,“將軍這是作甚,為何擅闖女子寢居之所?!?/br> 他將手中胡床打開,放置于門邊,神色略有些古怪,“驛館中只余這一間房舍……” 跟著便提高了聲音,鄭色道:“你我乃是未婚夫妻,名份早定,事急從權,便是共處一室,亦無不可?!?/br> “方才用膳時并不見這驛館有許多人往來,將軍同我來得又早,怎會只余一間空房?” 我已被箍在他懷里,在馬背上疾馳了一天,再也不愿到了晚間,仍要同他呼吸相聞,共處一室。 衛恒臉色一黑,沉聲道:“夫人為何定要我明言?衛某行此唐突之舉,不過是怕夫人再生逃婚之念?!?/br> 所以寸步不離地看著我,如押解人犯一般。 橫豎多說無益,我重又裹上外袍,全身緊繃地跪坐于榻上,看著衛恒一步步走過來……彎腰俯首……吹熄了我榻旁小幾上的那盞燭火。 我心跳如鼓,耳邊甲衣摩擦之聲再度響起。 借著透入窗欞的淺淡月光,那個高大挺直的身影重又一步步退回到門邊,坐于胡床之上,再也不見動靜。 我卻仍舊全身緊繃,僵坐于榻上,盯著胡床上那一團靜止不動的身影,一顆心怦怦亂跳。 直到片刻后,陣陣熟睡的鼾聲[裝睡]傳來,我才松了一口氣,如散架一般,癱倒在床上,不及將榻上的棉被扯到身上,便已沉入了夢鄉。 說也奇怪,之前那些時日,我并不與他相見,卻夜夜都會夢到那幾個畫面。 他毫無喜色地拿開我遮面的團扇……面無表情地看我飲下毒酒…… 可是這一晚,我與他共處一室,反倒再沒有夢見關于前世這些可怕的情景。 這一夜,我只夢到了桃源深處,百花盛開,漫山遍野的姹紫嫣紅,山花爛漫,只為我和嫂嫂,還有巖弟,只為我們三人而盛放…… 花間鳥鳴婉轉,燕語鶯啼,初時隱隱約約,后來竟漸成曲調,隨著明媚春光越發響亮起來,倒似是鶴鳴九皋的調子。 我正聽得醉心,忽然天光一暗,滾滾烏云翻涌而來,一道悶雷似的聲響炸開,四面八方不?;厥幹痪湓?。 一個憤怒到有些變形的聲音在天地間怒吼! “朕這輩子最大的不該,便是娶了你!” 那句話如有實質般,密不透風地朝我擠壓而來,壓得我胸口喘不上氣來,直如溺水一般。 原來……這還是一個噩夢。 可我明知它是個夢,卻怎么也醒不過來,連呼吸都不能夠,胸中越發憋悶,只覺眼前那一團黑云越來越濃,要將我徹底淹沒。 那團黑云中忽然又炸出一聲響雷。 “阿洛!阿洛!” 像是又處于馬背之上,被劇烈的顛簸…… 我終于被人搖醒,從這噩夢中逃了出來。 衛恒坐在我身邊,雙手扶著我,臉上是罕有的關切,“可是被夢魘到了?” 他的嗓音仍是一如既往的沙啞,聽得我心中陣陣發寒,剛剛夢中那個聲音……也是這般沙啞。 難道那是衛恒在前世曾對我怒吼的話嗎? 我下意識的便推開他,朝后縮去,這才發現,不知何時,我的身上竟然是蓋著棉被的,兩床薄被都蓋在我身上,難道是我夜里覺得冷了,將它們全都扯了過來? 見我如避蛇蟲猛獸一般避開了他,衛恒神色陰沉,起身道:“既然夫人無事,還請快快洗漱用飯,別耽擱了歸程?!?/br> 言罷,他推門而去。那張胡床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