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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就算她的臉埋在枕頭里,她也不會覺得窒息。就算她的身體趴在床上,她也不會覺得難受。 死人不會呼吸,也感覺不到痛??! 我恍惚有點想笑。我忘記了,怎么會把這樣的事忘掉呢? 我開始平靜下來,找了個木桶,提了桶水下去。 她被那些骯臟的驅魔人觸碰了,我得幫她洗干凈。她是我東西,絕對不可以染上別人的味道。我感覺到憤怒,很想指責她為什么不小心??墒撬呀浰懒?,死人本來就沒辦法反抗,這樣想想,我也沒辦法罵她。 我回到密室里。剛剛還有些憤怒的情緒,莫名就被安撫了。 我將木桶放到地上,幫她把身體翻轉過來。我下意識扶著她的脖子,自從衛玊弄傷了她,我就總感覺她的脖子會斷掉??傆X得那里是十分脆弱的地方。 我總算將她擺回原位,但是她的頭發又亂了。我沒辦法又得給她整理,太毛糙了,木家也就這點本事,連自己的繼承人,都沒辦法教得厲害些。 早知道會這樣,她沒死的時候,我就教她一些法陣。這樣,她的頭發就不會總是打結,勞累我現在解得這么麻煩。 我教的東西,肯定比木家教的實用得多。那些點小火苗擊打兔子的教法,根本就是糊弄人。遇見吸血鬼,打得到都是運氣。而且就算打到了,頂多是燒燒人家的衣角。我可以教給她強大的、比四大堂的攻擊法陣還要厲害的…… 如果她學會了,法力肯定會提高很多。 說不定!當時那一掌,她不用擋,直接就能擊開! 這個念頭讓我的心臟忽然感覺到疼痛。 如果當時她不是躺在那里,如果她還能夠反抗,說不定,她就不會死了。 她也許能和衛拓卡微亞一起逃跑,她肯定會在聯盟軍里胡亂指揮。我可以讓她顯擺一陣,然后出其不意,忽然把她抓回來!她肯定會嚇一跳! 我可以懲罰她,在我的房間里,為她準備一個大鐵牢,讓她永遠都走不出去。 我開始覺得有些遺憾。一個活著的,能說話的她…… 她肯定會在鐵牢里不停的走動,不停的哀嚎。 我想了想,覺得還是算了,那樣太吵了。 我猜想她可能出現的所有丑態,心情驟然愉悅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留爪。 第18章 我給她擦手,擦完后才想起她的臉曾經埋在了枕頭里。 先洗手,再洗臉……應該也沒關系吧? 我好像變得滿腦子都是她。 我想起她的一件蠢事。當初冒險的時候,有一回我們走了很長的路,身上的水都喝光了。她一路喊著渴,說自己要被曬成魚干,碎碎念個不停。 后來我們好不容易找到了一條小溪,她迫不及待的坐在小溪邊,脫下鞋就開始泡腳。我們的水袋都沒來得及打開,她就泡著腳感慨,走了一天的路,遇到冰涼的小溪水真是太幸運了。 結果又走了更遠的路去了上游…… 我收斂上揚的嘴角,用帕子給她擦臉,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我特別想跟她說,這至少不是洗腳水??蛇€是算了,我不希望她知道,我想起了一些不該記住的事情。 我給她擦干凈手和臉,像是欣賞自己的杰作一樣看著她。我忽然覺得她好漂亮,眼睛好看、鼻子好看,嘴巴也很好看。我看得有些入迷,不知不覺的朝她挪動身體。 就是這一張嘴,太愛說教了。 這個念頭一出現,我就忍不住嘲諷抵觸。我忽然意識到,自己剛剛竟然不受控制…… 我的手已經朝她的肩膀伸了過去,我改變原來的想法,碰了碰她衣服上的小花,然后收回了手。 我剛剛竟然想抓住她的肩膀,俯身吻她。 這怎么可能? 我連忙低頭給她撿散落的法力石,用以掩飾自己心里的想法。 這不可能! 一定是哪里出了問題。 我借著放法力石的動作偷看她?,F在好了,我已經沒有這個念頭了。 她那么丑,我怎么可能會覺得她漂亮? 她簡直一無是處,就連人類獻上的高級血液源都比她強。無論哪個,身材長相都強她好幾倍。 肯定又是幻像。我簡直受夠了!那個原始血脈,到底對我做了什么? 我將法力石放好后,選擇繼續打坐。 可是很久,我都沒辦法靜下心來,始終有些煩躁。 我并不熱衷性事,但也不抗拒。我覺得我或許需要找一個女人,在這一點上,沒有了領地就是麻煩。 我又打坐了幾個小時,算算外頭應該天黑了,就準備帶她離開。我現在很嫌棄她,一點都不想碰她,只要想到我竟然想吻她,我就渾身不舒服。我把法力石綁在她腰上,抱她起來的時候,一眼都不想看她。 長得不好、又沒身材的女人,我為什么要看? 我將她帶出密室,去往斯塔村?,F在還早,我可以帶她去看出賣我們的人。 沒有原因,我就是很想讓她知道。我要讓她親眼看見,人類根本不會感恩,也絕對不善良。我想要說服她,讓她相信,這世界根本沒有什么陽光,一切都是假的。 冒險的時候,她幫助的那些人,見到的那些和平,都是假的。因為她愚蠢,所以才總是忽略黑暗的存在。她以為她是誰,還妄想救贖所有人不成?如果她聰明一點,真的乖乖跟著我,沒有放走卡微亞和衛拓,她也不會死。 現在她死了,應該已經有了點認識,我可以再幫她多了解一些。 反正現在時間還早。 我把她帶到那戶人家,將她放在地上,靠門坐著。這個位置最好,可以清楚的看見這一切。我下手很果斷,一招就能殺死他們。他們在屋子里亂竄,甚至分開逃跑打掩護??墒沁@都沒有用,他們怎么可能快過我? 我一個一個的殺死他們,忽然想到她應該感謝我。我這也算是替她教訓這些人。如果不是他們泄露我們的行蹤,驅魔人也不會找到密室,粗魯的翻弄她的尸體。 一想到她會感謝我,我就有些失神。一個小身影從我身邊跑過,是這家的小女兒。小女兒跑到她的身邊,想要打開她身后的門。 這次我和她是一條戰線上的,她怎么可能會讓小女兒跑掉呢? 所以我上去,輕松掐死了對方。 我將她抱出屋子,忽然感覺渾身輕松。我已經很久沒有這種殺人的舒暢感了。 上一次這種感覺,究竟是什么時候?我下意識的回想曾經冒險的日子。所以,我是因為和她一起取得勝利,才覺得不同嗎? 但那是不可能的。冒險的時候,我都是沒辦法,只能被迫附和而已。以前的戰斗,都不算。但這次的戰斗,我勉強還算認可。我們終于站到了一條陣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