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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收買的人類,帶到了森林深處。 等復原趕回城堡的時候,公主已經從城堡上躍下,結束了自己的性命。 復原憤怒之下,向國王發起挑戰。他組建了自己的吸血鬼軍團,繼承種這個詞,開始在艾伯大陸出現,人人自危。 國王為了和復原對抗,從子民中征選,集結了一批驅魔人。 國王領著人類軍隊和驅魔人,一同對抗復原,可還是被復原推翻了自己的統治。 其余的六位原始血脈紛紛蘇醒,加入了這場戰爭。復原戰死在和公主相遇的城堡內,卻在戰爭中,留下了自己的繼承血脈。無論是人類、驅魔人、還是吸血鬼,都能夠繼承復原的力量。 復原死后,艾伯大陸開啟了吸血鬼三百年浪潮。 復原的吸血鬼軍團,在艾伯大陸肆虐。吸血鬼十二貴族興起。從此艾伯大陸被吸血鬼占去半壁。他們在艾伯大陸上,建立了吸血鬼統治的四區。 原始血脈中的虛偽,在戰爭中最為活躍,他擁有最大的三區。其余的一區、二區、四區,分別被十二貴族瓜分。原始血脈受到供奉,卻很少在艾伯大陸上出現。 除此之外,三百年浪潮帶來的,還有驅魔一族的崛起。四大家族組建聯盟四大堂,幾乎壟斷了所有的法陣和驅魔研究。他們廣收門徒,派遣控制無領主的城市和村鎮。為無領主地界的人類,驅逐奴役主,守護一地安寧。 就這樣,過了兩千年。 就連擁有漫長生命的原始血脈,也出現了繼承和更替。 一個驅魔人、吸血鬼和人類的共同敵人出現。 惡魔的使者——格瓦諾。 作者有話要說: 還是習慣留句話。 第17章 雖然打坐可以有助于我消化法力,但我卻不喜歡。太安靜的時候,我總會想起一些過往的記憶。那仿佛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太遙遠,以至于回想的時候,總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從打坐中回神,角落里的蠟燭,燭光又開始閃爍。我起身點亮它。時間差不多了,我得出門一趟。我要想辦法打聽一下這附近的情況,長久停在一處,很容易被畢家他們察覺。 而尋找一個藏身處,這對我來說并不困難。 七歲到十七歲,我都是這么過來的。 我準備離開,在要走出去的時候,忽然想起應該打一聲招呼。就像以前,爸爸出門給人干活,離開前總會告訴我們。 “我很快回來?!?/br> 我還沒想好怎么說,話已經脫口而出。我忽然有點興奮,這種感覺,就好像在某個地方,永遠有個等你的人一樣。 我會遵照約定的。 我離開密室,想找到這附近的奴役主。占領他們的基地,混進去,也是很好的掩護。我知道要去哪里找消息。我曾一個人在外流浪了十年,吸血鬼、驅魔人還有人類,我總能偽裝混進去。那些以守護之名在小鎮巡邏的驅魔人,其實最清楚奴役主在什么地方。 沒有辦法擊垮對方的情況下,選擇互不侵犯,是雙方的共識。只要不越線,只要不過分。 我偷偷潛入驅魔人的巡邏屋,昨天晚上我擊殺了四個驅魔人,對這個小鎮來說,已經是草木皆兵的情況??墒呛芷婀?,白天巡邏屋里竟然沒有驅魔人駐守。 我找到驅魔人使用的地圖。他們果然在地圖上畫出可疑區域和危險區域,這其實是驅魔人間隱晦的暗喻。危險區域,是奴役主大本營可能存在的地方。 只可惜,位置有點遠,在小鎮之外。不過也在意料之中,這個鎮子上有這么多驅魔人,就算是奴役主,也不敢放肆。 我找到了斯塔村的來信,信中匯報了那日我進入村子拿走蠟燭的情況。他們果然出賣了我,當然,我也沒覺得他們會閉口不談。好在,他們并不知道我的身份,只是懷疑我是從格瓦諾逃竄的吸血鬼。 我可以把這件事告訴她,也讓她看看。吸血鬼和人類是不可能共存的,盡管我沒有殺死他們,他們也一樣恐懼,迫不及待的想找驅魔人殺死我。 我還想再找有沒有什么能用的消息,結果忽然腦袋一陣刺痛。很短暫的時間,閉眼睜眼的瞬間就消失了??墒俏已矍俺霈F了奇怪的幻像?;孟裰?,密室被人闖了進去。三個驅魔人正翻動著白色小床上的她。 驅魔人抓起她的手腕,輕輕一提,就把她拎了起來。他們將她的身體翻了個身,貪婪的拿走她身邊的法力石。 我的心狠慌,這應該是假的。就和之前被幻境糾纏一樣。但是它讓我心情難以平靜,那三個驅魔人仿佛就在我眼前,那么的清晰,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 我丟下手里的信,沒多想就往回跑。 我知道那是假的,我不斷安慰著自己,那肯定是假的。 可我不明白,自己為什么要被一段幻像驅使。 我告訴自己,我已經得到了想要的信息,只是剛好要回去而已。 我趕到店鋪,底下密室的門被打開。我開始回想,自己離開的時候,到底有沒有關上門。我開始恐懼,會不會已經有人發現了她,把她帶走了? 我走下樓梯,發現了三個驅魔人。他們和幻像中的一模一樣。這明明是不可能的事情,我根本沒有這樣的力量。 我著急確認她的情況,來不及多想。我從他們的身體縫隙間,看到了鐵門后面的景象。 那一瞬間,我的血液仿佛被凝固了,寒冷凍結了我。 她本該躺得好好的,可現在,卻被人翻了身。她趴在床上,臉埋在枕頭里,一邊手垂落到床沿,看著就像要跌落在地上一樣。她的衣擺,甚至向上卷起,露出了半截腰背。 我不敢相信,這些驅魔人是如何用自己骯臟的手,觸碰她的身體。 我沒有辦法容忍,憤怒吞噬了我。 我像是一只野獸,本能的將他們抓住撕咬,我沒有選擇一擊斃命,任由他們發出慘叫。 我將他們踩在腳下,讓他們的鮮血四處飛濺。只有這樣,才能勉強安撫我憤怒的心。 終于,我累了。我靠在墻壁上,平復了氣息。 我看著地上的狼藉,想起她還在非常難受的躺著。我走進去,關上鐵門后,才發現自己兩手沾滿了鮮血。 我沒辦法抱她。 用沾滿鮮血的骯臟雙手。 我脫下外衣,坐在角落里,想用衣服擦干凈雙手??墒遣敛桓蓛?,怎么也擦不干凈。 她的臉還埋在枕頭里,她的身體還掛在床沿。我有些著急,怕她等得難受。 我急忙站起來。我需要一桶水,我得快點把手洗干凈。我開門走出去,在店鋪里瘋狂的找水。我找到一個水缸,急忙舀水洗手??上粗粗?,我冷靜了下來。 我為什么要著急? 我根本不需要急。 她已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