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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寫道:“謝謝你,薛小姐。早飯已在客廳公用的飯桌上了,希望食用愉快?!?/br> 穿著黑色運動抹胸,灰色運動短褲,耳塞白色耳機的薛渺渺拿著這張便簽站在原地,一回頭,果然在客廳里看到桌上立著一個半圓形的藍色紗網,再走近一看,網下罩著的是一份吐司、一份水果沙拉、以及一杯新鮮的牛奶。 這種早晨起來有人備好早飯的感覺對于薛渺渺來說很神奇。 新房客留的那張便簽條被她的手指捏出褶皺,凌晨五點的光線闖入客廳里。薛渺渺眉眼一彎,想到了什么,反身折回來的時候手里也多了一枚明黃色的便簽。 “謝謝款待?!?/br> 她把便簽壓在專門用來裝干凈玻璃杯的鋁合金托盤上,將牛奶一飲而盡,又吃了點水果沙拉,最后把盤子放入洗碗機里就順利出門晨跑去了。 耳機里傳來鑒證方面的最新資訊,在小區外三百米外的公園跑道上,清晨的陽光薄薄地灑在環形地上。 薛渺渺跑了三圈,耳機里傳來鬧鐘的聲音,她于是停下微微喘著氣,左右看了兩眼后就沿著來時的路慢慢往家走。 回到家的時候,洗碗機已經停止工作,她順勢走過去,打算做一個收尾工作。 路過飯桌時,發現她寫的便簽條已被人抽走,另換了一張新的。 上面寫道:“不謝?!?/br> 她把便條抽走,最后發現收尾的工作早已有人做完了。 沒有記錯的話,門口的公用鞋柜里多了一雙跑步鞋,少了一雙登山鞋。 薛渺渺唇角上挑:原來他們晨跑的時間恰好是錯開來的。 喜歡地理、還喜歡晨跑的男人。 薛渺渺拿著新的便簽條往房里走,去公用浴室沖了一個戰斗澡,便迅速地將自己調整到工作時的狀態去了。 臨出門,房東太太或許是一時聯系不上那位新房客,打了客廳里的公用掛機,薛渺渺接了那通電話,記下了房東的叮囑。 或許是被新房客影響到了,薛渺渺回房扯了張便簽,寫好托囑貼在了新房客的門上。 “房東太太有事找你,如你后續沒有接到電話的話,請于今晚九點前致電給她?!?/br> 貼好,再用手掌按了按。 大功告成。 · 車輪在熾熱的溫度里轉了一圈,最后緩緩停下。 “昨夜我們刑偵的人已經到通北村這邊了解了一番情況,以從醫人員作為嫌疑對象的話,我們總共找到三個近期患有灰指甲的人?!?/br> 薛渺渺跟著陸霄鉆入“遮羞墻”內,一手遮著太陽,緊步跟上去,她直白道:“那看樣子,這三個可疑對象都不是我們要找的人了。不然你現在不會這么火急火燎地和我再過來了?!?/br> 陸霄跨過田埂間的一塊缺口,薛渺渺抬腳,邁步,站定。 陸霄在她過來的瞬間,拉了一下她的指尖,“被你說中了?!比展獍阉哪樥盏冒l燙,薛渺渺盯著他,有那么一瞬間忘記了思考。 陽光底下,他的唇瓣張合。 ——“鎮醫生當晚有急診,醫護人員都能作證?!?/br> ——“鎮院的護士案發時正好休假在國外度假?!?/br> ——“……” 她的耳際,燙如這一日的驕陽。 好似什么都聽到了,好似什么也沒聽到。 只在最后稍稍收回了手,拉緊臉上的口罩,健步如飛地越過他的身旁低頭疾走。 “你走那么快干什么?”陸霄大步流星,薛渺渺越走越快。 她窘迫地抬抬手,大聲回應以作掩飾:“不是你說案情緊急嗎?走快點,走快點啊?!?/br> 后面真快了。 被追上的薛渺渺欲哭無淚。 好在前方就是何永秋的meimei家,看見了目的地,薛渺渺呼得一下吐出一口長氣。 第5章 回訪 陸霄和何永秋坐在大廳里的木桌前,何永秋的meimei何晴晴端了一杯水遞過來。 正在聽他們講話的薛渺渺一時沒有在意到這一幕,等人家的水送到手邊時她才后知后覺地抬起臉來,愣了一瞬,立即恍然大悟:“謝謝?!?/br> 何晴晴微微搖搖頭,彎腰將水杯擱好,輕言提點道:“剛開的水,有點燙?!?/br> 那邊,不久亦傳來陸霄道謝的聲音。薛渺渺的目光自然地落在何晴晴的身上,她只是微一低頭,不言不語地揭開布簾子,進了側邊的房間。 何永秋輕咬了一下唇瓣,眉毛往下沉了一寸。 與此同時,有孩子啼哭的聲音從側邊的那間房里傳了出來。 陸霄循聲側眼望去,眉一擰:“它好像哭得很兇,要不,我們的談話就先到這兒?你先進去看看它?!?/br> 薛渺渺也一把從位子上站起來,她的眉目禁不住緊了一寸,脖子往哭腔那里轉了一下,聲音低道:“又大了一些?!?/br> 果然,室內哇哇哇的哭聲漸漸像是被播音喇叭加持了一番似的,越來越頻繁、響亮。 何永秋卻像是習以為常了,語氣鎮定:“不用了。她們都說囡囡剛從呂醫生那邊回來是要這樣的,大甜沒有過繼出去之前見了呂醫生回家時也都是這么哭的。那時候我們也是等她哭啞的??薏粍恿?,她就消停了。所以這回囡囡也一樣,不用管她?!?/br> 薛渺渺眉毛一跳,臉一下子就冷了下去:這算什么說法?小女孩哭得連她這個外人都覺得心疼,孩兒的親爸是怎么能這么淡然地說出等她消停這樣的話的? 陸霄的臉色也算不上好看,卻還是第一時間攔住了薛渺渺,他把手掌壓在薛渺渺的胳膊上,薛渺渺這才稍稍冷靜了片刻。 她筆直地看著何永秋那張局促的臉,后者雙掌撐在木桌上,被多年風霜經染的臉上滿是不解——看起來,就像是對此刻的這種劍拔弩張感到無辜。 看到他這樣的狀態,薛渺渺終于意識到了不對勁,她眼角抽動,問道:“你剛剛說的他們是誰?” 何永秋一愣一愣地眨眨眼睛:“我媽和我老婆啊?!?/br> “那呂醫生……” 何永秋學會了搶答:“呂醫生是通北村的一個私人診所的醫生,醫術高超,我們都愿意去找他看病?!?/br> 薛渺渺和陸霄對視一眼,再問何永秋:“那……你的意思是你妻子也會去找他看病咯。他……”薛渺渺頓了一下:“有沒有類似灰指甲之類的情況呢?” 呂醫生并不在刑偵那邊查到的三位醫生之列,但為了以防萬一,薛渺渺還是問了。 何永秋搖頭:“沒有?!?/br> 此時,里頭孩子的哭聲漸漸微小,像是泄氣的氣球——呼啦啦的聲音變成了呲呲呲的顫動。 薛渺渺腳步一動,剛把臉轉向那個側室,忽得,嘩啦一下,一個人把布簾子往上迅速地一把掀開,一張黑著的臉露了出來——是何晴晴。 何晴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