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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生活中似乎就再也沒有出現左霜霜這個名字,沒有人提,她也不問,總覺得沒有聽到她的名字和事情,反而是好事。 而這天一早,陸傾凡剛去上班,安朝暮就過來了,就在一個小區里頭住著,其實來往是很方便的,走路連五分鐘都不要的路程,安朝暮甚至連睡衣都沒換。 “怎么了?一大清早就殺過來了,還沒吃吧?”季若愚順手給她倒了一杯熱豆漿。 “左霜霜走了?!卑渤汉攘艘豢诙節{之后就直接扔出了這一句話來,讓季若愚好半天都沒回過神來。 “你說的走了是個什么意思?她離開醫院了?離開本市了?還是……離開中國了?”季若愚問得平靜,看了安朝暮一眼,就看到安朝暮的眼神有些狡黠的調侃意思在里頭,“你最希望是哪個答案?” 季若愚也沒什么好遮攔的,畢竟都鬧成這樣了,自己和左霜霜兩看生厭也不是什么秘密,所以她輕輕撇了撇嘴,“我自然是希望是最后那個答案?!?/br> 安朝暮輕笑一聲之后就點了頭,“嗯,她走了。離開中國了,平安夜前一天的飛機票,估計也是想帶著那女兒去美國過圣誕節吧,說不好是徹底離開了還是會再回來,總之,暫時是走了?!?/br> 在安朝暮看來,左霜霜會走也不是什么預料不到的事情,畢竟她算是徹底把陸家給惹火了,先是把季若愚和陸傾凡的感情弄得搖搖欲墜的,季若愚身受重傷,然后這下又把手伸到陸曼的碗里來。 恐怕坐在陸氏金字塔尖尖上的那個男人,再怎么也是沒辦法坐視不理了。想必是沒醫院在段時間之內敢接納她了,陸氏的威名,還是很有效力的。 更何況,最后這次,甚至就連陸傾凡,都已經將話說得那么絕那么難聽了,她似乎再留下來,也沒有任何意思。 至于她是不是真的想通了,那就不得而知了。 總之,季若愚聽了這個消息之后,心情不錯。 “怎么?你今天不忙嗎?我想著你的工作應該月底是最忙的時候了?!奔救粲迣⑽⒉t里熱好的饅頭拿出來,遞給安朝暮一個,這樣說了一句。 “何止是忙,簡直是忙到吐血,幾個晚上都沒好好睡覺了,看報表做報表每天都弄到很晚?!卑渤哼@話一說,季若愚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她的臉色,然后就調侃道,“但是你氣色還是挺不錯的,看來齊川把你滋潤得夠可以的?!?/br> 兩人現在也熟了,說起話來就有些隨性,安朝暮聽了她這話,想著反正兩人都已經歸得上是已婚婦女的行列,所以自然也就沒羞沒臊起來,安朝暮點了點頭,“是啊,你也差不多,咱們五十步就別笑百步了。我主要還是頭疼我家里那一攤子,真是……” 季若愚隨口勸了她一句,“放心吧,很多事情慢慢磨,自然就磨通了,水滴石穿,朱凱都能追到文君呢,還有什么是時間搞不定的?!?/br> 安朝暮想了想覺得她這話也有道理,只是她今天依舊是要忙的,“我等會還得去公司,能在你這里蹭個早餐也不錯,你今天沒活動?” 季若愚笑了一下,“有,今天我弟弟生日,我得去他學校接他,帶他出去過一過?!?/br> 安朝暮在季若愚這里吃了早餐之后就匆匆殺了回去,沒過多久她的車子就從停車場殺向小區門口去,而季若愚則是吃得不急不緩,拿了一個rou包子就開始啃了起來,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這次買的這家包子有問題,總覺得味道怪怪的,rou餡似乎都有些異味,聞上去就讓人覺得難受。 吃好早餐之后就從家里頭出門去,現在時間還早,倒是不急著去接小予,車子直接開去了單位去,雖然自己的確是懶了許多,等于是白拿了工資,但是單位還是得偶爾過去一趟的,并且上次因為碰到宣卿然在和梁媛說言辰要寫那什么倒計時日記的事情,自己想要讓梁媛看一看稿子的事情也就那么搞忘記了,今天正好過去。 開到單位之后,她將車子停好,從停車場朝著慕然正門走過去。 只是季若愚的身后卻走過來了一個人,她現在對于這種都會莫名地有些警惕,所以她聽到后頭的腳步聲,下意識地就轉頭看向來人。 看上去三十歲模樣的女人,很是精明干練的樣子,穿著一身工裝,黑色的套裙,頭發也利落地扎了起來,臉上的表情是一種公事公辦的冷靜。 “你好季小姐,我們董事長想見你一面,請問你現在有時間嗎?” 她這樣平靜地問了季若愚一句,季若愚眉頭輕輕皺了一下,看著這個陌生的女人,心中思索著她口中所說的董事長是誰,剛這么想著,就聽到了這個女人說道,“董事長是言辰的母親,是想好好感謝一下關于你之前一直很關照言辰的事情的?!?/br> 她說得官方而又客套,讓季若愚倒是不好反駁,也不好拒絕,看著面前這個女人,季若愚畢竟還是不夠老練,心思單純一些的,所以她心中想到,自己又在怵什么呢?言辰的母親,不見得就會認得自己吧? 只是,她是蘇杭的女兒這件事早在單位已經不是什么秘密了。季若愚卻是忘了這一層。 她跟著這女人朝著停車場一輛黑色的高檔轎車走了過去,車門一打開,她還沒來得及將目光落到周莊臉上,就聽到了淡淡的一句,“你長得和她年輕的時候,倒還真是一個模子里出來的一般啊,難怪我說上次看到你,怎么那么眼熟?!?/br> 第526章 還是愛她 季若愚只覺得心里頭一個咯噔,聽著這句話,甚至不用細想就知道,周莊定然是已經知道了自己是蘇杭的女兒。 只是過來都已經過來了,總不至于現在調頭就走,于是也只能硬著頭皮坐進車里頭去。 季若愚沒有轉頭看她,只點了點頭,有些客氣地說了一句,“您好?!?/br> 周莊臉上的表情,說不出是個什么情緒,將對蘇杭的恩怨遷怒到她女兒身上這種事情,她還是做不出來的,并且也不屑去做。 只是看著這個和當年的蘇杭容貌幾乎如出一轍的年輕女子,心里頭依舊還是有了一些不太舒服的情緒冒了上來。 這應該說是緣分還是冤孽?為何那個女人就這么陰魂不散呢?當年她就是這樣進入了自己的世界里頭,而眼下,她的女兒又進入到自己兒子的世界里頭。 周莊有些想不通,自己上輩子究竟是欠了她什么?這輩子需要這樣來償還? 季若愚沒聽到周莊說什么,但是卻是感覺到她的眼神在自己臉上停留著,季若愚倒是不太覺得自己和mama年輕時候長得有多像,但是人總是這樣的,在自己眼中看來,就覺得沒有相似點,但是在別人眼中,卻是覺得如出一轍一般。 只是聽了周莊那話,她眼下也就不太好再多說什么,只覺得周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