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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為什么不能是朱凱?” 季若愚沒有說話,她定定地看著喻文君,她知道,文君能說出這樣的話,那么就是她真真正正地想通了。 喻文君向季若愚說到那天晚上的事情,朱凱找到了這里來。 “我想,我也不是鐵石心腸,這么多年來,對朱凱,我多少還是有著些愧疚和依賴的吧,所以那天原本我從始至終都沒有掉眼淚,但是當我打開門,看到朱凱站在門口的時候,他氣喘吁吁的甚至是等不及電梯所以爬樓梯上來的,我看著他滿臉的擔憂和看到我身上傷時候的心疼眼神,一瞬間,我眼淚就掉下來了,我從來沒有那么大聲地哭過,他抱著我怎么哄都沒有用,一直到我哭得終于是順過氣來了?!?/br> 喻文君笑了笑,語氣卻是前所未有的篤定,“我才知道我有多依賴他,原來人都是一樣的,包括我,在人前可以裝得再堅強,但是當自己依賴的人一出現,仿佛委屈就再也繃不住了。就他那個脾氣,要不是我瞞著說是我不小心弄出身上這些傷的,恐怕他早去找杜修祈拼命了。其實我的謊撒得明明那么蹩腳,但是只要是我說,他就信?!?/br> 季若愚輕輕笑了一下,眼神若有所思地看著喻文君,“你這……大有曬幸福的嫌疑啊?!?/br> 喻文君也笑了起來,手搭到季若愚的肩膀來,就這么靜靜地看著她的眼睛,語氣很堅定,“是啊,所以以后我們就一直這么幸福吧,我們是多善良的姑娘啊,我們值得?!?/br> 另一頭,大老爺們的聚會。 大家都注意到了朱凱似乎精神有些不正常,他一直都在自己笑,也不知道在笑什么,先前話題一直沒落到朱凱的頭上,所以大家也都沒注意到,但是莊澤看到他的傻笑,終于是話鋒一轉將矛頭指向朱凱,調侃了他一句,“說起來,阿凱你年紀也不小了,真打算就這么耗在你那女神身上了?就算你能等,你家里老爺子等得起嗎?” 陸傾凡坐在一旁,一直臉上沒有什么表情的他,在看到朱凱臉上那神經兮兮沒有消停下去過的笑容,還有聽到莊澤這句話的時候,忽然就不動聲色地勾起唇角笑了起來。 然后莊澤就被朱凱的下一句話,給驚得閉不攏嘴。 朱凱撓了撓頭,嘿嘿笑了兩聲,眼神里頭滿是甜蜜,像是想到了喻文君。然后他低聲說了一句,“我已經等到了?!?/br> 第95章 套牢朱凱 聽了這話,莊澤原本正在斟茶的手一抖,壺嘴里冒出來的茶水就直接偏了準頭,準星從原本的杯子,偏移到了岳麓的大腿。 岳麓齜牙咧嘴的蹦了起來,莊澤的臉五光十色,場面一時之間鬧騰了起來。陸傾凡在一旁聽了這話,眉梢輕輕挑了挑,眼神看向朱凱,唇角多了幾分笑意。 岳麓還在一旁齜牙咧嘴地埋怨著,“哎喲我天吶!燙死我了,莊澤你這是要謀殺??!你這是上了年紀還是怎么的?倒個茶都手軟?” 岳麓是個粗神經的,被茶水這么一燙,就忘記了現在話題的重點并不是在莊澤身上,他忽然愣了一下,然后反應過來,猛地轉頭看向朱凱,入目就是這廝一臉甜蜜幸福的表情,岳麓的眼角抽動了一下,然后指了指陸傾凡,對朱凱說道,“你,你去和他扎做堆,我們的單身集中營已經容不下你們兩個了,這真是山無棱天地合……” 莊澤無語地推了岳麓一把,“你想說的是不是守得云開見月明這一句?明明知道自己語文不好,就別亂往外捅詞兒,什么山無棱亂七八糟的?!?/br> 朱凱也不做聲,只自己心里樂著,想到喻文君,就忍不住地高興,那天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哭完之后,終于是從自己的懷里抬起頭來,定定地問了他一句,“你是真喜歡我的吧?” 答案自然是肯定的,然后喻文君就對他說道,“那我們試試吧?!?/br> 喻文君只是還沒有想好要怎么和家里交待這件事情,并且她對季若愚說,“而且我總要去和杜修祈說清楚的,我想,他也是這么想的吧,說清楚也好,算是對得起朱凱?!?/br> “還有什么好說的,他都要訂婚了,以后橫豎是各過各的?!奔救粲廾碱^皺了皺,并不贊同喻文君這個說法。 “原本我也是這么認為的,但是就像我對朱凱一樣,因為我知道他喜歡了我這么多年,所以心里總有想法就是全世界都背叛我了他都會站在我這里,杜修祈也是一樣會這樣想的,所以他每每心情不好了,都會找我出去,陪他說話,陪他喝酒。如果我不和他說清楚,他永遠覺得我是站在他身后的那個人,但我,已經不想當這個人了?!庇魑木脑挷皇菦]有道理的,季若愚聽了之后,沉默了半晌之后也就點了點頭。 “總之,文君啊,很多事情,你自己覺得看準了就好,只是,朱凱是個好人,你不要傷害他?!奔救粲捱@樣說了一句,喻文君馬上就笑了起來,“你和朱凱才有幾次見面呢?這就給他發好人卡了?” 季若愚眼神掃到那張杜修祈的訂婚請柬,“這個訂婚宴,你不會真打算去吧?” 喻文君臉上漾起惡作劇的笑容,調侃道,“怎么樣?要么我們過去鬧一鬧?說起來屈文艷就是故意想給我們一個難堪罷了,也是算準了我們不會去的,我們要真出席了,她那眼珠子不得瞪出來?光是想想我就覺得樂?!?/br> 季若愚拍了她一把,“別傻了,還以為是高中呢?這么大的人了還這么幼稚。說起來,你打算什么時候把這事兒匯報家長呢?你這都同居了,你覺得能瞞多久?” 喻文君皺了皺眉毛,“我也不知道,我就是還沒有想好,這只要一匯報家長了,那就是板上釘釘跑不了了。而且我們這也不能算是真正意義上的同居吧?他都睡沙發來著。再說了,和朱凱……那可是軍婚啊,你說要是以后我又遇到個真愛什么的……” 回應喻文君的就是季若愚落在她腦袋上的一巴掌,“說你這嘴損還真是損,遲早有一天我得拿針給你縫起來?!?/br> 閨蜜兩人又笑笑鬧鬧了一會兒,季若愚的電話就響起來了,是陸傾凡打過來的,他能聽到那頭季若愚的聲音似乎還有著笑意,她在喻文君那里應該是很開心的。 “等會我這邊結束了就過來接你?!?/br> 季若愚還能聽到那頭傳來的岳麓嘰嘰呱呱的聲音,她甚至聽到了幾句調侃朱凱的話,季若愚笑道,“嗯,你那邊要是玩得開心晚點兒沒關系,我自己打車回去也可以的?!?/br> 季若愚倒是不用擔心陸傾凡喝酒,要她來說,最不會酗酒的人,恐怕就是陸傾凡了。 陸傾凡只聽到季若愚剛說完這句話,然后喻文君的聲音就響起,“讓你老公和朱凱說一下,讓他等會回來的時候給我帶點兒吃的回來?!?/br> 季若愚停頓了一下,對著那頭的陸傾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