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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大紅色指甲油的腳趾。 而季若愚,一身t恤牛仔褲,總覺得自己是不是闖進了某個電視劇里,并且身份還是那種來打掃的女仆之類的。 對此,喻文君還特別鄭重其事地說道,“我要的就是這種感覺,你難道不覺得在在這樣的環境下,自己特別像一個公主么?” 公主??!季若愚翻了翻眼睛,然后就攤了攤手,“我覺得自己像個女仆,把房子弄成這樣,你真是夠了?!?/br> 喻文君倒是沒覺得什么,悠哉悠哉地光著腳在沙發上頭縮著,抱著自己的膝蓋,順手就從茶幾上的果盤里頭捻了一顆葡萄放進嘴里頭,那一副老佛爺貴婦人的姿態,還有那哪怕坐著也是居高臨下看著季若愚的眼神,讓季若愚一時之間有一種沖動,把這個女人找個吊扇掛起來,開三檔然后抽打的沖動。 腦子里幻想出這個情節之后,心里終于是高興了不少。 坐在沙發上的喻文君并不知道自己在季若愚的腦子里已經被抽打了無數遍,只抬起眼睛看著她,“你怎么今天舍得過來了?按我的預判,就你這次所做的虧心事而言,我如果不主動聯系你的話,你起碼得再過一個星期才會主動聯系我?!?/br> 這就是默契。 季若愚的確是這么打算的,如果不是今天岳麓提議要陸傾凡出去聚一聚的話,她的確是打算再過一個星期再和喻文君聯系。 被說中了心思,季若愚嘿嘿笑了笑,在喻文君旁邊坐了下來,“怎么樣?和朱凱還好?” 她也算是個不怕死的,想著自己上次將文君的消息告訴朱凱之后,這丫頭也并沒有發什么脾氣,應該是沒有什么大問題的,于是竟然也就這么直截了當地問了。 想到文宛珍當時的表情,可憐天下父母心啊,自己也算是豁出去了。 原本以為喻文君的嗓門會直接震破自己的鼓膜,但是坐在沙發上的喻文君,臉上的表情卻是一臉的淡定,只點了點頭就說道,“挺好的。他還能有什么?每天跟孫子似的伺候著,我覺得我都長胖了……” 季若愚愣了愣,一時半會兒沒反應過來,好半天才回過勁兒,這是什么情況?這是成了是么? “終于想通了?我還琢磨著你得再別扭好一陣子估計才會認清事實?!奔救粲弈樕系男θ萦l燦爛起來,喻文君沒好氣地睨了她一眼,“不是你說讓我負責么?我的名字真應該寫進史冊,第一個對男人負責的女人?!?/br> 季若愚知道文君也就是死鴨子嘴硬,明明就是想通了,還非得找這么個臺階來下,她也不拆穿,只說,“嗯,放心,就算不記入史冊,你的壯舉我也一定銘記在心的。說起來,發展到什么階段了,算是正式交往了么?” 只要確切了這個消息,她就可以和文宛珍匯報了,只是卻沒想到喻文君接下來的話差點讓季若愚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 “什么階段?應該算是同居了吧,他都在我這住兩晚了?!?/br> 第94章 文君想通 人是真的會被嚇死了,季若愚現在就深刻體會到了這一點,當喻文君說出同居那兩個字的時候,自己的心差點兒沒從喉嚨眼子里頭給竄出來。 反倒是喻文君淡定,看著季若愚這副模樣,還特別隨意地說了句,“這么驚訝做什么?大家都是成年人了?!?/br> 季若愚只想掐死她,就算是成年人了,哪有先前嫌棄別人嫌棄了十年的,這忽然就成年人了,就同居了。 而且還這么淡定的表情? “你這是在演輕喜劇還是驚悚???”季若愚平靜下來問了一句,喻文君想著她先前臉上的表情,答道,“怎么?對你來說是驚悚劇么?” 季若愚搖了搖頭,“對我來說是懸疑片,你這模樣,我總覺得有鬼,你該不會是要報復朱凱吧?” 啪一聲,腦門就被喻文君拍了一下,“有病啊,我報復他干嘛?我還沒有喪心病狂到這個程度。再說了,不是我強了他么?” 季若愚聽了這話笑了起來,只覺得特別樂呵,尤其是當喻文君一本正經地說自己強了朱凱的時候。 “還有,你把嘴給我拉緊一點兒,我媽那兒你別再去招了,免得她老是打電話過來拐彎抹角地問我的口風。我和朱凱的事情,我還沒打算告訴家里呢?!?/br> 喻文君自然是已經接到了文宛珍的電話的,那拐彎抹角的勢頭,還有那明著暗著地對朱凱的夸,她自然是能聽出來是個什么意思,而且還老拿季若愚都已經結婚了這件事情來說事兒,一聽就知道一定就是季若愚這個嘴巴不嚴實的故意去招了文宛珍的。 季若愚眉頭皺了皺,收斂了笑容,認真問了句,“你這是真想通了還是沒想通呢?” 喻文君沒有做聲,伸手拿過自己放在茶幾下頭的手包,打開來,從里頭掏出一個信封來,一看到那信封,季若愚嘴唇就輕輕抿了抿。 那是杜修祈的訂婚請柬。 “看你這表情,你應該也收到了這玩意兒了吧?” 喻文君問了一句,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季若愚點了點頭,“我還以為沒送到你這兒來?!?/br> “就屈文艷那性子,你覺得可能么?不是我說,估計還沒送到你那兒,就已經先送到我這兒來了,搞不好還是連夜寫出來的,你看這急促潦草的字跡?!庇魑木噶酥刚埣砩项^的潦草字跡,不得不說,還真像她說的那么回事兒,季若愚因為職業敏感,甚至還瞬間認出了一個錯別字。 只是想到文君就因為收到了杜修祈的請柬,于是就決定跟朱凱在一起的話,那么……也太草率了,太沖動了。 只是畢竟是這么多年的朋友,喻文君還是能一眼看出她臉上的表情是在擔憂什么的,還沒等季若愚問,就先說道,“打了架那天晚上,我住到這里來的時候,朱凱就找過來了,我知道是你告訴他的。你放心,我不是因為杜修祈訂婚才沖動決定的,請柬是在第二天發過來的,但是頭天晚上,我就已經決定和朱凱交往了?!?/br> 季若愚怔了怔,終于是輕輕抓了喻文君的手,“你終于是真想通了,真好?!?/br> 喻文君笑了笑,感覺著季若愚手上的溫度,將手掌翻過來,也握著她,“是啊,所以你別擔心我了,那天晚上回到這里的時候,我忽然想了很多,我喻文君究竟缺什么?難道就缺杜修祈了么?我有著最疼我的父母,從小衣食無缺的,我住著好房子開著好車,想要什么就可以買什么,還有著你這么好的朋友,我受一點兒委屈你都能比我自己還要心疼,有著愛了我十年的男人,比我自己還了解我自己,我眉頭皺一下他都能知道我是想吃飯還是想喝水。我的手里原來已經擁有這么多,為什么還要把自己弄得這么賤呢?然后我就想通了,我不過就是缺一個男人而已,那個男人可以是杜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