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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額頭上滲出的細細的汗珠。 她眼前迷蒙了一下,而后便沙啞出聲,“顧澤?!?/br> 她叫他的名字,引得他本來就在忍耐的欲望就更加的緊繃了,她的眼睛看著天花板而不是他,“你不用這樣,我已經習慣了……你快點弄完了就好?!?/br> 一盆冰涼的冷水迎頭澆了下來,幾乎把他洶涌澎湃的欲望全都澆滅,顧澤定定的看著身下的女人。 無聲的對視,她沙啞的開口,“我說過我忘不了,你不用在我身上浪費時間……跟以前一樣就好了,”蹙了蹙眉,“你還是用藥吧,弄傷了你下次再碰我我會怕你?!?/br> 她坦誠的說,只是這樣的坦誠在男人的眼里比任何的利劍都要殘忍。她其實已經怕他了。 顧澤好半響都沒動作,溫蔓看著他的臉抿唇,“對不起?!?/br> “對不起?”他咀嚼著這三個字,沒有溫度的眸淡淡的笑,自嘲的意味極其的濃厚,“為什么要跟我說對不起?你該說我自作自受才是,你有今天不是我今天造成的,不是么?” 饒是他那么驕傲又自負,也絕不會想到他愛上的女人有朝一日躺在他的身下會變成冷感。 還他媽是他一手造成。 顧澤撫摸著她的臉頰,低低喃喃的道,“蔓蔓,”他這樣喚她的名字,仿佛夾著無數說不出來執念,輕輕的音量都可以聽到呼吸的聲音,“我們明天去看醫生好不好?” 指腹摩擦她的眼睛下面,一遍又一遍,“我推掉工作陪你去看心理醫生,”他的臉貼著她的臉頰,慢慢的道。 溫蔓沉默了一會兒,“你工作吧,我一個人去就可以了?!?/br> 她的身體她的心她比任何高明的心理醫生都要清楚,不過他想讓她去看,她看或者不看都無所謂。 顧澤看了她一會兒,然后就從她的身上翻身下去了,赤著腳踩在地板上,赤果的上半身傳遞出一股nongnong的寥落壓抑的氣息。 溫蔓看著他寬厚的肩膀,忽然出聲了,“顧澤,”她的聲帶很干澀,語調卻是很平淡,“我說我們可以跟以前一樣,我給不了你的你可以找可以給你的女人,真的沒關系?!?/br> 原本隨意垂在身體兩側的手徒然的握緊了,顧澤轉過身嘲弄的看著她,“你就這么迫不及待的想把我推給其他的女人?是不是我剛剛說我愛上你讓你驚慌了,所以你恨不得我在外面有女人,甚至如你所愿的能出現個讓我離婚的女人好讓你回頭去找郁景司?” 她的大腦停滯了一下,“對不起,我沒這么想過?!?/br> 顧澤走進浴室,不一會兒就傳來了花灑落水的聲音。 溫蔓坐起來抱著自己的膝蓋,看著窗外發了一會兒呆,然后就重新躺進了被子里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顧澤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小時后的事情了,女人勻稱的呼吸證明她已經在沉睡中。 他一身冷水后的涼氣,站在床邊看著獨自睡過去的女人,直到身上的涼意散盡,他重新掀開她身側的被子攬過她的身體睡去。 早上起來的時候,顧澤已經不在了,溫蔓早已經習慣她起床他就去上班了,正如晚上習慣了不再等待。 洗漱換衣服下樓,卻在餐廳看到原本應該去了公司的男人。 他今天沒有穿筆挺的西裝,而是穿了一身偏家居的休閑服,讓他整個人看上去少了儒雅深沉多了優雅散淡的wèidào。 小睿坐在餐桌上,嚴肅板直的小臉蛋散發著少有的愉悅,看到她過來,語氣輕快的道,“mama,爸爸說吃完飯送我去學校,你快點吃?!?/br> 溫蔓一怔,扯出笑容走了過去,“好啊?!?/br> 她才坐下,男人便端著一碗熱騰騰一瞧便軟濡的紅豆粥放在她的面前,配著她半年前選的漂亮昂貴的工藝碗。 顧澤俯身端在她的面子,起身的時候側臉就在她的臉色落下一個吻,低沉的嗓音無比的性感,“早安?!?/br> 357. 坑深357米:我以后都不會傷害你了 “你不用上班嗎?”顧澤是忙到可以一天365天每天都上班的人。 “每天都在上班,老板也是可以放假的,”他薄唇微微的翹起,弧度很溫柔,“昨晚說了今天陪你?!?/br> 陪她去醫院。 溫蔓拿起勺子,將食物喂到自己的口中,“哦?!?/br> 顧澤眸瞇起一度,臉上的笑容不減,但還是什么都沒說,只是挨在她的身邊坐了下來。 顧睿烏黑的眸烏溜溜的轉著,敏銳的察覺到有些不一樣,雖然說不上到底有什么不一樣,但是他直覺是值得高興的事情。 黑色賓利,顧澤親自駕車,溫蔓坐在副駕駛的wèizhi上,小睿一個人安靜的坐在車子的后座,小身子坐的端正而筆直。 校門口,顧睿背著小書包自己跳下車,溫蔓搖開車窗微笑著揮手,“小睿再見,晚上mama給你做好吃的?!?/br> 顧睿露出笑容,“mama再見,”想了想,又微微提高了音量,“爸爸再見?!?/br> 溫蔓目視那個小身影的離開,顧澤也沒有急著開車,遠遠看見一個背著粉紅色書包長得很漂亮的女孩小跑著奔到顧睿的身邊,稚嫩的聲音帶著天真,“顧睿,剛才開車的那個帥叔叔是你爸爸嗎?” “他是我爸爸?!?/br> 小女孩不解的問,“那以前送你上學的另一個叔叔是誰?我們一直以為那才是你爸爸呢!” “那是我叔叔,不要亂講?!?/br> 稚嫩的童音漸漸的遠了,直到那小小的身子也跟著徹底的消失,她才朝身邊的男人道,“開車吧?!?/br> 黑色的賓利發動,很快的平穩在車流里。 行駛到路口紅綠燈的時候,顧澤身上的手機響了,他拿出來接下,低沉的聲音很溫和,“哪位?” “請問是顧先生嗎?”那邊是客氣禮貌的青年男子的聲音。 “嗯?!?/br> “顧先生是這樣的,這個手機的小姐在我們酒吧喝醉了……” “不關我的事,”他甚至看都沒看屏幕顯示的名字,就淡漠的打斷了他,手指微動準備直接掐了電話。 那邊立即急急的道,“先生,是這位小姐一直在叫你的名字……她已經在這里喝酒喝了一個晚上了,您如果是她朋友的話能不能過來一下?” 顧澤眉目不動,淡漠的開口,“我沒空,找其他人?!?/br> 說著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側首看了一眼身邊安靜的女人,把手機重新扔回了原來的地方。 醫院,顧澤提前預約了心理醫生。 “顧太太先去做個全身檢查好嗎?”是個五十歲zuoyou須發提前發白的老人家,笑容和藹而令人放心。 辦公室的裝潢和布置很溫暖,與其說是醫生的辦公室,更像是某人所喜歡的私人空間。 溫蔓垂眸坐著,淡淡的道,“我的身體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