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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重復問道,“最愛我的人是你?” 她的表情幾乎就是在嘲笑他,最愛我的人怎么會是你。 臥室一下就變得安靜下來。 溫蔓茫然無措的摸著自己的臉龐,“我只是做噩夢了……”她只是做了太可怕的夢,她閉了閉眸,蒼白無力的虛聲解釋,“顧澤,我沒有……喜歡郁景司?!?/br> 她對郁景司早就斷了念想了,以后也不會再想。 他說了那么多話,她始終就只抓住了郁景司一個重點,顧澤俯身想也不想的就吻了下去,重重的親吻和掠奪。 他粗重的呼吸在她的耳邊重復,“你到底有沒有聽清楚,溫蔓我愛你你聽到沒有?” 她的手抵著他的胸膛,混亂的搖頭,“顧澤你別這樣你不用這樣,”她知道他占有欲強無論身心都不能沾染別的男人,她語無倫次的解釋,“我真的沒有喜歡郁景司,我會安安分分的做顧太太你不用擔心我會給你戴綠帽子……” “我現在沒跟你說郁景司,溫蔓你別把那個名字再從你的嘴巴里念出來!”顧澤一雙眸幾乎被染成了赤紅,“我愛你我要你聽的是這三個字!” 她拼命的解釋她不喜歡郁景司,顧澤自然是不會自動理解成她怕他誤會……她只是怕他再對那個男人下手而已。 溫蔓突然呆住,看著他的眼神很迷茫,“我還沒醒來嗎?” 她夢見郁景司死了,那是噩夢。 他說他愛她……對她而言也是噩夢嗎? 她摸著自己的臉,那股心悸般的感覺仍舊沒有過去,顧澤的眼神和臉色更加無法放她冷靜和平靜下來。 “顧澤,你在說什么?” 356. 坑深356米:你就這么想的把我推給其他的女人? 他的眸太深,深到她完全去揣測他在想什么。 她的模樣太茫然,茫然到顧澤甚至不知道她在茫然什么,他甚至已經無意識的做好了被她jujué或者質疑的心理準備,可她只是茫然。 他的手指用力,只能以這樣的方式將她的注意力強行集中過來,眼睛鎖著她焦距仍舊有些渙散的眸,一字一頓的強調,“溫蔓,我愛你?!?/br> 溫蔓呆呆的看著他,忽然笑了,“你怎么了?”她的腦袋人就疼痛,她用力的按摩著,“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是不是我做噩夢吵醒你了?對不起啊?!?/br> 她沒有質疑他,她只是沒有去kǎolu這句話的真實性,似乎這句話由他說出來便連考察的余地都不值得。 顧澤看著她淚痕還沒有完全干掉的臉龐,扯唇笑了,“溫蔓,就算是一句謊話,說了超過三次它也有值得kǎolu的余地,我剛才說了多少遍,你有聽進去一次嗎?” 下巴上傳來的劇痛彰顯著男人此時忍耐著巨大的怒氣,他甚至想輕而易舉的將她的下巴捏碎,“我剛才在告訴你什么,你聽到了嗎?” 溫蔓怔怔的看著他俊美陰柔的臉,眼神陰鷙跳躍著深色的火焰,那是一種從靈魂深處傳來的溫度,她沒有在他的身上見過。 她輕輕的重復,“你說你愛我?”女人不解的看著他,“為什么要這么說,我們現在還有什么地方不好嗎?” 還是他想讓她像以前一樣說上一句她也很愛他? 溫蔓確實沒有那么多的花花腸子,至少她現在的神識還沒有完全的清醒過來,沒有想過要用這樣的方式報復他。 顧澤卻在一瞬間明白了她往常的感受,那些他從來不曾去顧及的感受。 溫蔓抬手將他過于用力的手指掰開,然后重新躺了回去,她疲勞又困倦的閉上眼睛,“早點睡覺吧,時間不早了?!?/br> 顧澤低頭看著將臉蛋埋在枕頭里的女人,她仍舊是蜷縮的睡姿,跟他保持著一種不可言喻的距離。 她不會明著jujué他什么,只是那些無聲無息的角角落落都無法掩飾她全身心對他的抗拒。 攜帶著熟悉的男性氣息的唇瓣忽然重重的壓了下來,靈活的舌有力強勢的撬開她的唇探進去奪取她的津液,溫蔓很快覺得喘不過氣來,手掌早就不知道什么時候抵在他的胸膛上。 睜開眼睛,看到的是顧澤烈火燃燒卻又無比冷靜的眸,“這么看著我做什么?你不是說過你不會jujué嗎?” 一邊說,男人的大手已經順著她裸露的脖子處一路向下,將她身上薄薄的睡衣解開,微涼的指尖引起她陣陣的戰栗。 溫蔓條件反射的捉住他的手,“顧澤……”帶著低喘的聲音,她克制著自己閃躲的沖動,“我現在不想……” 顧澤的黑眸動了動,轉眼之間就翻身覆上她的身軀,“你不想……”他低喃著重復著三個字,嗓音愈發的黯啞,“可是我想,你說怎么辦?” 溫蔓閉了閉眼,被迫躺在他身下的柔軟身體逐漸僵硬,半響,她側過自己的臉,閉上眼睛道,“藥在你左手邊的抽屜里?!?/br> 他渾身一震,手指已經將她的身體全部挑開了,手掌滑至她滑嫩的大腿,“我記得我沒買過?!?/br> “你忙忘記了很正常?!迸碎]眼淡淡道,“我怕疼?!?/br> 她從小到大就怕疼,這種事一旦沒有感覺那折磨就是無止無境的,她學乖了,沒有必要要為自己找罪受。 “溫蔓,”他看著她冷漠的面容,低低的冷笑道,“你當你在受刑嗎?嗯?睜開眼睛看著我!” 她將眼睛閉得更緊了,顧澤眼中掠過極其復雜的眸光,怒意,破碎的沉悶,緊攥的疼痛,還有一股深重的占有欲。 溫蔓半響沒有聽到他起身取藥的聲音,蹙眉睜開眼睛。 那樣陌生得根本不應該出現在這個男人眼中的神色讓她微微一怔,然而沒等他反應過來,她的下顎就被狠狠的掐住,火熱的舌被喂了進來。 她的身子被男人沉重的軀體壓著,被迫張開的唇只能承受顧澤肆意的掠奪,“唔……” 她開始也沒有過度的掙扎,直到那條的蛇一般靈活又邪惡的舌不斷不斷的深入直到快抵到她的喉嚨,那樣刺激而不適的感覺讓溫蔓不得不發出聲音表示抗拒。 顧澤卻似乎更加激動了,舌尖深入她的喉嚨重重的壓住和舔吻,低低的粗喘在浴室格外的清晰明顯,性感而yin靡的銀絲從唇角滑下,男人的眼睛里激蕩著跟這個深喉之吻一樣的霸道的占有。 這種極其不舒服的吻法是她第一次經歷,溫蔓整個大腦皮層都在發麻,只感覺身上男人的氣息越來越急促。 直到他的舌離開她的口腔,轉而在唇瓣和下巴處逐一輾轉舔吻,她才如解放一般大力的呼吸。 這樣過于親昵的前戲,顧澤并不柔軟甚至帶著粗糲的手掌節奏曖昧或輕或重的揉著捏她身體敏感處的肌膚。 他身下如鐵的堅硬早已經蓄勢待發的抵著她,溫蔓微微的睜開眼睛,一眼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