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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從前犯下的過錯。雖然羅勝宏足夠機靈,提前嗅到了風聲不對,擺出了韜光養晦的做派。但可惜,他有個好女兒,偏偏要高調的上躥下跳。 復仇與斗爭,這些東西太過復雜,已經不是他一個小小的大學生能夠涉及的了。 能取得如今這樣的結果,馮希文已經十分滿意了。畢竟,他此生最大的愿望,就是和心愛的人平靜的相伴一生而已。 “那,羅婉云呢?” “也被一并帶走了,好像是說羅婉云的高考成績也有問題吧。更多的,我就不知道了?!?/br> 一切塵埃落定,吸取了這一次的經驗教訓,馮希文沒有再去申市倒賣螺絲。然而他到底是個腦筋活絡的,大三暑假,傅靜秋正猶豫要不要聽從老師的建議繼續留校攻讀研究生,馮希文就突然拿出了一份接受遺產證明。 “這是什么?”傅靜秋接過證明,“接受遺產?你什么時候有親戚在港城了,還要給我們遺產。不是把,怎么還有我的名字?!?/br> 馮希文笑了起來,“假的,只要有錢,就有人愿意從港城幫你寫一封假信,再找那邊的律師開一份假的遺產證明,你就能合法的去港城“接收遺產”了?!?/br> “這樣也行?” 馮希文點頭,“怎么樣,你有沒有興趣和我一起去港城看看?” 錯過了石油升值,他不能在錯過做空黃金,再過兩年,美國就會和日本簽訂,從日本身上薅羊毛,這樣的好機會,更是百年難得一遇。韜光養晦了兩年,馮希文終于找到了大展拳腳的機會。 這幾年,他們感情穩定,然而馮希文卻始終沒有填滿最后一朵花。傅靜秋原本以為,那個節點會是他們結婚。 大四剛畢業,前腳拿完畢業證,后腳馮希文就拉著傅靜秋去了民政局。黑白照片上,兩人頭并在了一起,對著鏡頭笑的甜蜜。 傅靜秋眸光帶水,雪白的臉頰上還泛著被采擷后的紅暈,她纖細的手指細細的摩挲著大紅的結婚證三個字,唇邊是甜蜜的喜悅。 “還痛不痛?” 男人guntang精壯的身體從身后貼了過來,他額頭上冒著薄汗,濃密的黑發凌/亂的散在額前,鋒利深邃的眉間此時滿是饜足。 臥室里光線昏暗,他熱燥的呼吸隨著若有似無的觸碰再次變得渾濁,傅靜秋往前縮了縮,偏偏躲不開他勾纏的?。?。 “哎呀,你腿毛太刺人了?!?/br> 似乎是因為方才情動時的咿咿呀呀,傅靜秋軟糯的嗓音有些沙啞,落在馮希文耳中卻顯得越/發勾人。他舔/了舔牙齦,大手半強制的將傅靜秋的下巴扳了回來,不由分說的就頂開了她柔嫩的唇/瓣,四處撩/撥了起來。 “喜不喜歡,嗯?” 傅靜秋無力的攥緊了身下的床單,有心想要抿緊唇線,然而他不過稍稍動作了幾下,她整個人就徹底酥/軟了下去,軟著嗓子嬌嬌的任男人擺布,再生不起半點反抗。 “喜……喜歡……” 然而讓傅靜秋欲哭無淚的是,被這黑心的男人耕耘了一天,他那最后一朵花卻依舊沒有動靜。 就這樣,一轉眼就到了1991年。 這十幾年來,昔日的黑五類窮小子早已變叱咤風云的金融大鱷,馮希武和馮希琴也長大成/人,一個去了美國攻讀數學phd,一個愛上了環游世界,成了新銳攝影家。 四月,已經是暮春,暖風催著人換下了厚重的冬裝,傅靜秋雖然已經年過三十,卻依舊眉目清麗,身姿輕/盈,再一換上連衣裙,和幾歲的兒子女兒站在一起,倒像是個大jiejie。 畢業后,傅靜秋留校攻讀了碩士,她牽頭,聯合了a市八所高校的幾百位名師,一起針對所有高考考生出版了教育叢書。 傅靜秋也沒想到,自己會有這么惡趣味的時候。尤其是諸多老前輩都對她的高考真題模式大力稱贊時,只有她,因為想起之前的某個高中世界和小熊貓一起竊竊發笑。 隨后,外語專業出身的她又辦起了出國考試培訓班,在馮希文的大力支持下,靜秋教育集團快速發展了起來。 這段時間,馮希文也不知道是不是到了更年期,整個人敏感得不得了,好幾次,傅靜秋第二天起來,都會發現陽臺的一地煙頭。 “好了,mama今天要去s省出差,爸爸在書房,你們兩個乖一點,餓了就讓阿姨給你做飯好不好?” 六歲的馮正信跌跌撞撞的伸出兩只胖胳膊摟緊了傅靜秋,“mama,你什么時候回來?” 四歲的馮正詩也有些不安,“爸爸這幾天怪怪的,mama你帶我們一起去吧,我想出去玩?!?/br> 看著兩個恨不得把身子塞進自己包里的小可憐,傅靜秋無奈的揉了揉兩人的小腦袋瓜,“好了,mama上去幫你們喊爸爸出來,讓他陪你們玩好不好?” “我也不想和兩個小寶貝分開,可是公司里的叔叔阿姨還在等著mama,兩個最最最通情達理的小寶貝能不能理解mama這一次呢?” 兩個小不點對視了一眼,雖然還是舍不得,卻也懂事的松開了手。 “老公,我要走了,你記得看著兩個孩子喝牛奶啊?!?/br> 馮希文臉上滿是胡渣,他抱了抱傅靜秋,“嗯,路上小心?!?/br> 傅靜秋抱緊了他精瘦的腰,“你這半個月來究竟是怎么了?是不是公司出問題了?我真的好擔心你?!?/br> 馮希文撫了撫傅靜秋的長發,“我沒事?!?/br> 見妻子秀眉深蹙,馮希文伸手保證道:“好了,我確實有點心事。這樣,我保證,等你回來一定調試好,好不好?” “你飛機幾點?我送你吧?!彼挚戳丝幢?,拿著車鑰匙就要送換鞋。 “不用了,你昨晚都沒睡好,司機已經在外頭等我了?!?/br> 傅靜秋和他交換了個吻,又親了親兩個孩子,提著包出了門。 “爸爸,我想看電視?!?/br> “我要看!” 馮希文把兩個孩子抱上了沙發,“好,爸爸幫你們開?!?/br> 熟悉的前奏響起,師徒四人的奇妙冒險讓兩個小豆丁看得一愣一愣的,投入的不得了。馮希文人雖然靠坐在沙發上,人卻有些心不在焉。 這段時間,他之所以心事重重,是因為前世,他就是在1991年的4月底去世的。當時他剛剛談好了一筆大單,連熬了半個月,一覺醒來就回到了20歲。 一晃十幾年過去了,因為先知,他創下了遠超前世的家業,改變了弟弟meimei的命運,更擁有了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