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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所做之事,卻是俯身在他胸前摸索了一番,找到那一處小小的凸起,不由分說吮了起來。 燕桓早已笑得上氣不接下氣,雖然臀上痛得厲害,“阿吾從前也短缺了母乳?可我身為男子,實在哺育不得!” 燕桓笑著笑著,卻是忍不住伸手摟她。不過是被小姑娘鬧了一會,莫名地渾身熾烈,呼吸渾濁。想來阿吾從前什么也不懂,是他一點一點教她,將她變為他的女人。 燕桓卻是再也忍不住,鉗著她的腰肢將她往上提了提,然后命她俯下.身來。她乖巧地靠近他,他便以雙手握住她的乳,一番揉捏之后,便又昂首去吮她。 “是這樣,明白了嗎?” 她急促地喚了兩聲,引得他更加把持不住。他連忙將自己的小兄弟從行軍帳中解救出來,而后又伸手摸她。 “阿吾?”他喘息道。 “嗯?”她雙目迷離,一張飽滿的小嘴鮮艷欲滴。 “你月事未盡?”他哭笑不得,入手那鼓鼓囊囊一包卻是何物? 秦悅驚叫一聲,忽然羞得無地自容,裹著衣衫便往角落里滾去。 過了一會了,她明顯感覺他靠了過來,“本王答應阿吾不再殺人,若是今日收不住兵器,白刃入,紅刃出,實為不美?!?/br> “今夜之事,殿下便忘了吧?!鼻貝傂唪龅?。 “日后還要用此事拿捏阿吾一輩子,如何敢忘?”燕桓又貼近了幾分,“阿吾,我受不住了,我要憋死了?!?/br> 他在她耳邊顫聲撩撥,“阿吾,悅我?!?/br> 她低低地笑出聲來,轉身將小燕桓攥入手中。 “待我傷勢好些,再報阿吾今日之恩?!毖嗷刚f著,卻被她的小手撫弄得甚是舒暢,他半是壓抑,半是發泄似地悶哼著,“……再快些!” “實在有些累?!彼贿厔幼?,一邊抱怨,頗有些力不從心。最后卻是被他握住了小手,帶著她一番上下翻飛,停也停不下來。 秦悅心想,男子大抵是可以自我紓解一番的,還不必承受每月鮮血淋漓、生兒育女之苦,上蒼造人可真不公平! 他一番舒爽,自己便睡了去??伤€有心事,還想再見林jiejie一面。哪知第二日一早,便聽說燕榕便收拾東西,帶著林馥回了碧海城。 每到臘月,南楚國各城主入京述職,又要在月末前匆匆趕回各自家中過年。官員也便罷了,可是燕桓與燕榕終是皇子,竟也不允許留在宮中? 回程的馬車上,秦悅終是忍不住問道:“殿下為何也不肯留在明城過年?” 其實燕桓隱約覺察到,御座上那人似有挽留的意味,說什么他身上有傷,可以年后再回連江城。然而他留在宮里做什么呢?除了公事,便是連話也說不了幾句。今年他倒是大膽地提及了阿吾,接著便被賞了二十大板。 至于姨母那邊,每年都要排查他身邊心術不正的女子,他又不是頭腦不濟,又怎能分辨不出女子的好壞? 燕榕一走,他著實覺得無趣。他與燕栩自幼不睦,小胭脂又要陪父皇,至于幼弟燕杉,隨陸景明去體驗邊城風霜,沒有一兩年回不來。 最重要的是,阿吾不喜歡那里,他不想看到她愁眉不展的模樣。 “阿吾?!毖嗷篙p輕揉了揉她的腦袋,“海防吃緊,你那異姓哥哥又不安生了?!?/br> 秦悅心上一動,林馥善兵法,她不久之前才斷言過,齊楚少不得一戰,哪知這樣快便會有了動靜? “武德將軍當年折于吳拙之手,我也略有耳聞。我的想法或許與阿吾不太一樣,你想不想聽?”燕桓問道。 秦悅知道,燕桓的目光素來比她長遠,當即點頭道:“殿下請講?!?/br> “武德將軍公何盛,乃是威震八方的一品大將軍。以他的軍功、威望,怎敢有下屬反了他?”燕桓神色嚴肅。 當日秦悅正在禹城,那吳拙殺了武德將軍后,竟是率軍折返,便是連公何宇也不肯放過。以武德將軍的威望,怎會沒有人站出來庇佑少將軍? 秦悅心上一震,在北齊,最高指令向來是皇權! 若是有人默許,不,或許是指使吳拙謀反,誅殺武德將軍……公何宇返回北齊,又殺了吳拙。武德將軍仍是世人所擁戴的那一位,少將軍依舊是忠君愛國的少年英雄,唯獨死了一個微不足道的吳拙??! 三軍易帥,便是少將軍也不能重塑武德將軍的威望。戍邊十幾載,禹城軍隊再也不是公何將軍的士卒。而少將軍依然是北齊良將。好一招防止邊境生變的釜底抽薪之法! 秦悅難以置信地抬起眼,眸中翻滾著難以名狀的憤怒。 燕桓嘆息一聲,“我也不過是猜測,阿吾莫要放在心上?!?/br> 秦悅勉強笑道:“我無事,殿下不必擔心?!?/br> 說是無事,她卻默默坐到了窗邊,望向外面不停變化的風景。秦悅心里想到的,卻是另外一件事情。 自從去年逃出贏都,她便一直在逃亡。她自認為父皇是一位頂天立地的男兒,亦是一位明君??伤秊楹我宦繁甲?,及至禹城才得人收留? 既是新帝篡位,名不正言不順,為何逃亡的反而是她? 是不是……新帝遲榮早已得到朝臣擁戴,穩坐江山? 當年反對他的管氏一族,已然不復存在,時至今日,早已無人能忤逆遲榮。 既然她的父皇沒有錯,為什么父皇母后都去了?為什么? 秦悅被燕桓抱在懷里的時候,已有幾分淚眼朦朧。 “日后不同阿吾說這些了?!彼亮瞬了难蹨I。 “殿下……”她卻是笑道:“一旦兩國戰事驟起,若我一味只顧著自己的家國,奉勸殿下不要應戰,實在有些自私?!?/br> 燕桓垂眸,聽她繼續道:“不論勝負,但求殿下不要辱我家國,屠我城邦?!?/br> “阿吾這樣說,倒是覺著楚人必勝?”燕桓卻也是笑了,“時至今日,阿吾的心是向著我的,是不是?” 秦悅不停地搖頭,“我難以抉擇,我不知道該如何是好?!?/br> 燕桓捧著她搖得如同鈴鐺似的小腦袋,“阿吾,我答應你,不論將來如何,我必不辱你家國,這是第一件事?!?/br> 秦悅只覺鼻子一酸,便又是落下淚來。 “第二件事,不論日后你我是何等身份。我定會將你的名姓落在宗正寺的譜牒之上,你將是我燕桓明媒正娶的妻,唯一的妻?!?/br> 秦悅有幾分吃驚,又有幾分歡喜,卻是突然撲到他懷里,將他緊緊抱住,“這話可是殿下親口說的,不準騙我?!?/br> “素來只有你騙我,我何時騙過你?” 燕桓恨不能將她嵌入骨血,教她看看他的心里究竟裝著什么! “殿下,殿下……”她方才還哭得梨花帶淚,須臾便笑了,“殿下松開些,我喘不過氣來了?!?/br> 這一番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