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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爺”之事,祖父早逝,祖母掌權,是為神武皇太后。祖母為君有道、治國有方,唯獨在宮闈秘事上飽受朝臣詬病。而后雖然退居深宮,卻是少不了美少年相伴左右,祖母豢養的那些二爺,她幼時也是見過的。彼時不懂這些,她還覺得那些哥哥長得好看極了,只吵著也要哥哥們作伴。 而今卻是被燕桓教會了魚水之事,再想起從前,卻是羞得她以袖掩面。 燕桓只見她忽然蒙住了臉,耳根卻是紅如滴血一般,便是有些好笑地拉下她的手臂,露出一張羞見人世的小臉來。 “好端端的,突然怎么了?”他笑問。 “殿下生得這樣好,便是在二爺之中,也是天人之姿?!彼⒅哪抗庥l古怪,倒真是將他當作二爺一般。 燕桓一怔,卻是跨坐在她身上,手指向長衫之下探去,“不準撒謊?!?/br> 他的聲音有些冰冷,教她不敢再笑,“阿吾從前,倒是見過別人家的二爺?” “沒有?!彼桓铱此?。 “撒謊?!彼氖种敢讶惶饺雰纱?,反復折磨著她。 “見、見過?!鼻貝偙阋プ剿氖?,反而被擒住了雙手。 “何時何地?”他又問。 “從前在贏都,神武皇太后的身側?!鼻貝傂÷暤?。 燕桓不由想起,阿吾的祖母便是個手腕過人、風流好男色的厲害角色。及至她的母親……他只不過管中窺豹,便知她有過三個男人,這還是在遲晉之活著的時候。 聽說喜好與秉性,將會世世代代、一脈相承…… 秦悅不知他心中所想,只是他的眸子中似是有不安,一如他從明城回來的模樣。 她輕輕喚他,“殿下,我冷?!?/br> 她早就被他半褪了衣衫,孤零零躺在他身下,模樣清麗可人。 “還是本王養著你好了?!鼻貝傊宦勊麌@息一聲,竟是連衣衫也未除,就提著硬如鑌鐵的rou刃捅了她一番。當真是鏗鏘有力,直擊要害,招招迅猛,刀刀入rou。 秦悅痛極,真想對著他的俊臉抓撓下去,可轉念一想,她若是此時不從,還不得被他折磨死? 燕桓只聽她嬌柔的聲音中帶著哭,“是不是只要我生個孩子,殿下便不會再折磨我了?” 什么叫“只要生個孩子”? 雖說云雨之事最終還是為了生兒育女、繁衍生息??墒撬c她相處的這些時日,一番心之所向、情之所動,身心交融乃是水到渠成。 他雖誘導和逼迫過她,然而自從二人敦倫以來。她到底褪去了少女的青澀,多了些嫵媚嬌俏的情致,即便是白日里,也愈發親近于他。 按著她的說法,他這樣日夜不停地耕耘,只是為了同她生個孩子而已? 燕桓反而順著她的話道:“你我的孩兒,當為南楚國長孫。 秦悅不明所以,非但不知該如何放松,見他五官糾結一處的模樣,卻是愈發緊張到不知所措。慶元王殿下竟是個絲毫經不起折騰的,突然間緊緊抱住了她。 待那痛感漸漸消失,秦悅心道,這下完了。她雖是無心之舉,可是殿下百步穿楊,十弩連擊的本事尚未展示出來,就這樣在她身上銷聲匿跡了? 怎么辦? 她不敢動,也不敢說話,直到燕桓徐徐起身。二人對視一眼,他火速移開目光,難以置信地低頭看了看自己,半天未回過神來。 燕桓實在震驚至極!怎么會這樣?他自幼習武,身強體壯,除去前幾年有過中毒、凍傷之癥,而今的筋骨卻是愈發強健。便是第一次同她歡好,他也是有所準備,不至于這樣快就……光天化日之下,他不過被她細微的動作所刺激,竟是如暴雨泄洪一般潰不成軍。 見他背對著自己不說話,秦悅哪里敢挪動半分。不知過了多久,他才問道:“方才……阿吾為什么害怕?” 方才他說“你我的孩兒,當為南楚國長孫”…… “殿下,我還不想生孩兒?!鼻貝偑q豫道。若說狹隘多疑,她所識之人,皆不及燕桓。 小肚雞腸、脾氣怪異,她到底喜歡他什么?她雖在腹誹他的種種不好,可是一看到他滿臉的挫敗模樣,她卻伸出雙臂,“我有些害怕,殿下抱抱我?!?/br> 燕桓將她帶入懷中,貼著她的耳廓,“別怕,告訴我為什么?” “母親生我之時,雖然已是二十幾歲的年紀,卻因體弱難產,險些一因此殞命?!鼻貝傔@一番話卻是真心,“父親不準母親再生養,所以我家中并無男丁?!?/br> “殿下?!彼滩蛔∮诸澏?,“我很怕?!?/br> “知道了,我會同白薇商量?!毖嗷柑嫠砹艘律?,而后親了親她的側臉,“既是害怕,便不要生了?!?/br> 秦悅如釋重負,心道殿下今日倒是好說話,卻又聽他道:“阿吾身子還小,我哪里舍得你吃苦?!?/br> 玲瓏不知阿吾jiejie為何又在沐浴,只是殿下坐在室內,她也只能遠遠看著。 秦悅將身子埋在水里,想起他方才的一番話,又羞得無地自容。 “阿吾身子還小,我哪里舍得你吃苦?!?/br> “無知孩兒,白日里哭鬧也就罷了,入夜后還要妨礙你我敦倫。本王一番食補揉捏,好不容易才教阿吾日漸豐盈,難不成還要讓給他們吃?” 他們?秦悅面如土色,他們是誰? 若說陰狠無恥,她所識得之人,皆不及燕桓??伤X得他那副一本正經的模樣,倒真的是害怕將來有孩兒同他爭寵。水波顫抖如沸水,卻是因為她笑得停不下來,世上怎么會有燕桓這樣小氣的男人? 可是自那日之后,燕桓便也未曾強迫過她。他既不想她服藥傷身,暫時也沒有更好的法子。每到夜里,四目相對,她總覺得他雙目赤紅,想要將她吞入腹中一般??伤烤故腔鼗囟既塘?,唯有這一雙素白小手,數日以來卻是被他污得洗也洗不凈。 及至來了月事,她才如釋重負地松了一口氣,果然如白薇所說,這個月終于是平穩正常,不再一月兩回。 四月之初,連江城已是一派繁華似錦,溫熱宜人的模樣。秦悅如往常一般坐在屏風后聽正堂議事,原來海防緊張,齊楚兩國已經到了斷絕貿易往來的地步。 秦悅心上收緊,捏著團扇長柄的指尖不由輕顫。難道真是遲榮要捉她回去,才會這樣興師動眾? 只是這樣對峙下去,會不會真的因她起了戰火? 待眾人散去,燕桓的目光便又落在屏風之上,但見其上明暗變幻,他便抬步繞到屏風之后,果然看到阿吾端坐在椅子上,百無聊賴地晃動著手中的團扇。 她一見他,蹙成一團的柳眉舒展開來,唇瓣如桃花般地綻放。繼而遞了一盞香湯給他,“殿下渴了么?” 自從那日在夜市喝過香飲子,她便日夜想念,卻苦于不得出府。便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