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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文姑娘傷勢未愈,暫時洗不得溫泉之水,先隨我去檢查一下傷口?!卑邹庇值?。 文錦點了點頭,忽然問:“你是當家主母?” 白薇搖頭,“姑娘誤會了,我是府上醫者?!?/br> “殿下對姑娘很尊敬?!蔽腻\又道:“我以為……” “正因尊敬,才未有半分男女私情?!卑邹毙α诵?。 文錦的眸子一黯,“姑娘說得對?!彼啻螌斡钍竞?,他都無動于衷。她以為他是正人君子,對她以禮相待,而今看來,皆因他對她沒有半分兒女私情,虧她厚著臉皮一廂情愿。 天色漸黑,秦悅被一陣咕嘟聲吵醒。她聽了半晌,卻是空癟的肚子發出的聲音。 她掙扎著起身,于黑暗中看到一雙黑且亮的眸子,“殿下?” “醒了?”他問她。 他倒似是醒了許久,仿佛一直這樣盯著她看。好在夜色漸沉,燕桓大約看不清她臉上的紅暈。 他抬步下車,轉而將她抱在懷中,“好幾日沒有沐浴了?!?/br> 秦悅心上一驚,她初至星辰別院,還未來得及用飯,便要被他拉扯著沐浴一番? 周闖守在房門之外,見殿下大步而來,低了頭道:“殿下,是否傳膳?” “叫人送進來?!毖嗷傅?。 “是?!?/br> 秦悅心上有些慌亂,分明說是要和胡英公子,白薇他們一起,怎么須臾之間就剩下他們二人?一定是下午睡了太久,沒有人敢上前打擾。 一路上都在睡覺,哪知道星辰別院竟然依著山勢蜿蜒而建,所謂亭、臺、樓、閣、軒、榭數不勝數。大小湯池更是如星羅棋布。 燕桓懷抱著她,聲音愉悅,“緊張?” “嗯?!彼阍谒麘阎袗瀽灥?,“我聽聞女子不潔,不可以男子之清白軀,沾染女子之穢垢跡也?!彼÷曓q解道,男女素來不能同池而浴。 “何處來的男尊女卑那一套?”燕桓充耳不聞,反而將她帶入內室,道:“換衣裳?!闭f罷自己先去屏風后更衣。 秦悅站在原地,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多虧她先前傷了右臂,否則他定會要求她替他更衣。 燕桓動作很快,須臾間披著合體的浴袍踱步而來,“阿吾是要本王動手幫你?” 秦悅搖了搖頭,“我自己來?” 燕桓也不催他,信步走至門口。室內木質的地面之外,便是修繕過的浴湯池,被假山所包圍,既隱秘又溫熱。 他褪下外袍,將身子淹沒在一片溫熱之中。水面上飄著一只竹盤,盤內托著一杯一壺,倒是難得的好雅致。 約莫過了許久,燕桓才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他回頭一瞧,頗為好笑地望著秦悅,“不是叫你換衣裳,怎么還是這般模樣?“ 秦悅目光閃躲,“阿吾不會、不會鳧水,有些害怕?!?/br> 實則是,那衣衫只有齊胸的裙,既遮不住胸口,也遮不住小腿,教她覺得羞赧。 “此處清淺,阿吾過來瞧瞧?!毖嗷刚惺值?。 秦悅半信半疑地湊到近前,哪知他忽然起身,將她拖入水中。 秦悅嚇得手腳并用,卻突然發覺,此處果真是水流清淺。 衣衫盡濕,她亦是將自己藏在水中,只見燕桓執起酒壺,自己斟滿了一杯,對她道:“清甜美味,阿吾來嘗嘗?!?/br> 秦悅搖頭,“阿吾不會飲酒?!?/br> 燕桓卻抬手鉗住她的下頜,迫使她張開唇齒,壓著嫣紅的下唇將酒盞里的液體盡數灌入小小的檀口。 “咳咳?!毙晾眳s帶著溫熱氣息的液體嗆得秦悅眼淚漣漣,她掙脫了他的手,伏在一旁直吐舌頭。 燕桓抿唇一笑,“乖,再來?!?/br> 秦悅連連躲閃,“殿下騙我,一點都不好喝?!?/br> 他卻笑著攬住她的腰身,“我沒有騙你,多飲幾盞,便會懂了這佳釀的動人之處?!?/br> “殿下說過要教我鳧水,若是喝醉了如何是好?”秦悅拒絕再飲。 “明日再學不遲?!毖嗷溉允遣粦押靡獾卣T惑,“這是藥酒,多喝幾杯無妨?!?/br> 說是藥酒,終歸也是酒。幾杯下肚,秦悅便覺身子越來越熱,周身的寒氣都被驅逐殆盡,有些綿軟起來。 她渾身乏力地靠著他,他亦是同她一樣火熱。秦悅微微閉眼,便知他的手指解開了她的衣衫。 難怪他要她喝酒,她分明已經遲鈍到手腳無力,任他為所欲為…… “今日還未推拿?!彼南骂M貼著她的肩膀,聲音低沉沙啞。 溫熱的水霧遮住了她的身子,她在他面前已然沒有秘密。唯有紅著臉靠在他懷里,“殿下,殿下輕些揉捏?!?/br> 燕桓的雙手從她腋下穿過,覆在她的秀美圓潤之上。她在水中沉沉浮浮,左右兩只頑皮之物時而露出水面,時而隱入水中。他的手指未曾離開半分,緩緩劃著圈,享受她的綿軟。 金玉恰好端了餐食過來,卻是驚得手腕一顫,險些扔了餐盤。她一直以為殿下不在的這些天,是因為忙于政務,沒有時間陪她。因而她寧愿每日在這里等待,等待殿下垂青。 可是她錯了。 她從未被殿下喜愛,從未被他那般動情地觸摸過。 水波氤氳之中,燕桓的肌膚緊緊貼著少女的后背,唇角流連于她的頸項。只有秦悅知道,水面上的景色尚可接受,水下的那雙手早已撫摸著她的腰線向下,令她想要驚叫。 作者有話要說: 祝大家節日快樂喲~ ☆、星辰別院 秦悅覺得那藥酒果然霸道,不過飲了幾杯,便醉了似的,頭腦昏沉,身體虛浮,竟是連身后的聲音,也動聽了幾分。 他的指端留戀于她的肌膚,輕輕揉捏。 “舒服么?”燕桓問。 她幾乎是從喉中吟了一聲,“嗯?!?/br> 她的聲音嬌柔綿軟,令他不由倒吸一口冷氣,小燕桓便悄無聲息地強調自己的偉岸。 秦悅不由笑出聲來,“殿下又調皮了!” 調皮?她恐怕不知道何為調皮。他的手指驟然下滑,來到臍下的一方沉淵之境。因著她年紀尚幼,百草尚未發榮滋長,千里沃野卻是水潤盈澤。一想到那處能生發萬物,日后僅供他一人泛舟徜徉,燕桓不由輕輕探入一指。 果然如同她嫣紅的小嘴吮著他…… 秦悅驚呼一聲,索瑟著身子躲避他的探究。 她愈躲,他愈入,一番耳鬢廝磨,他終于牢牢鉗住她的腰肢,淺淺進入兩指。 “痛?!鼻貝傄幌伦泳d軟下來,緊緊閉著眼喘息出聲。 他眸子一暗,不忍嚇到她,卻又萬般不舍地離開她的身子,抱著她入了內室,轉而用長巾細細擦干她的身子。 金玉伏在地上,不敢抬頭。 燕桓不悅地看了她一眼,“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