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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兒極紅,連忙以袖遮面道:“林jiejie,那登徒子甚是無禮!” 林馥抿唇輕笑,手中的長簪尚未沒入她的發間,反倒是在明媚的日光下熠熠生輝,帶著強勁的疾風,便沖著那小侯爺飛去。 裴冉只覺檔下一涼,濕漉漉的褲子已經豁開一處,他那因為落水而縮成一團的男兒根基,正在風中搖擺。 林馥一驚,她分明是向那登徒子的側臉而去,以示教訓,可是長簪為何忽然改了方向? 秦悅聽得岸邊一陣哄笑,卻要回頭去看,眼角剛掃到一片玄色的長衫,卻被林馥抬手遮住了眼,道:“那混賬甚是污穢!” 秦悅順勢抱住林馥,“此處人多眼雜,我們快走?!?/br> 待二人款款離去,岸上的笑聲卻一直未停。裴冉雙腿打顫,雙手捂在腿根,隨從慌忙將自己的衣衫脫了,罩在小侯爺身上。然而衣衫浸了水,濕漉漉地貼著身體,將小侯爺的身形輪廓顯影出來,雙腿之間的凸起竟是嚇得越來越小…… 燕榕終于忍不住放聲大笑,眼睛卻落在那離去的一雙人身上。且說那少年,不僅人長得俊,身手更??!匪窩竟然會有此等驚才絕艷的高手? 不過最令燕榕驚奇的反而是皇兄,從來不管閑事的他見到這么個色胚,竟是破天荒地周身陰寒,狠狠地自牙縫擠出兩個字,“該、殺!” 須臾之間,他便看到趙辛手中星芒一閃,與那少年凌空射來的發簪相擊一處,生生穿入小侯爺的長褲之中。 “哥,我觀那小娘子有良人在側,不勞你多此一舉?!毖嚅耪f罷,身側之人毫無反應,他回身望去,卻見燕桓的眼睛如獵鷹般落在那小女子漸遠的背影上。 “良人?”燕桓只一張口,冷冽的聲音驚得趙辛一個寒戰。 ☆、伏龍海島 燕榕知道皇兄素來冷漠,少有情緒外露的時刻,然而方才之事,他竟然險些動怒傷人? 燕榕不由遞了個顏色給趙辛,“他怎么了?” 趙辛將聲音壓得極低,眼神掃了掃離去的一對璧人,道:“那便是阿吾?!?/br> “哦!”燕榕了然,笑意更深。 且不說殿下動怒,便是趙辛方才亦是氣得咬牙切齒,恨不能將那色胚當場閹了。 遙想初見阿吾之時,她頂著一張圓嘟嘟的白嫩小臉,見了誰都是惶恐的模樣。趙辛只道這般無才無貌的胖子,也敢肖想慶元王殿下? 待她接手了內府之事,也稱得上管理得當、無一紕漏。而后兵不血刃地收服了胡英,倒是令趙辛刮目相看,便是殿下對她也有幾許贊賞。 哪知她不知好歹,放著錦衣玉食的日子不過,趁亂逃了!若是將她捉回府邸,不勞殿下動手,他便會將她摁在地上一頓抽打,教她跪地求饒! 趙辛哪里知道,他一上島便遇到了阿吾。她顯然吃了不少苦頭,身形樣貌與從前判若兩人。唯一不變的是她的明媚笑容,雖說她身在匪窩,倒是出落得這般……比朝霞還燦爛。 趙辛看了一眼殿下的背影,不知他是否也如自己一樣,竟是對著嬌小的身影出了神?自從阿吾走了,便是連平日里的氣氛也寂寥了幾分,府上那么多婢子,竟是沒有一個比得上她有趣。 燕桓一行人跟著侍從上了島,與其他賓客一道登記了禮簿,而后用了午膳,再由侍從引回各自的房中歇息。 燕榕已在海上飄了幾日,一進屋便躺倒在床上睜不開眼,趙辛亦是累得困乏,卻見殿燕桓稍事休息后又要外出。 “殿下要出去?”趙辛慌忙起身,握緊了懷中的匕首。燕桓卻冷冷掃了他一眼,示意他不準跟來。 趙辛訕訕地收回手,卻見燕桓已經走遠。 燕榕為了剿滅這伙???,確實費了不少力氣,就連島上的人員分布,房屋建筑亦在地圖上標注得清清楚楚。燕桓看了一會,便將地圖收入懷中,徑直向伏龍島主的香閨而來。 文錦才不管什么成婚之禮,加之她對公何宇終是有些防備,便要求他住在自己的隔壁,阿吾姑娘亦是住在她的眼皮子底下。 今夜就是婚禮,身為新娘的文錦忙碌于接待賓客。公何宇反倒是清閑,正坐在小幾前面將紅龍果剖開,用鐵勺兒剜起一塊果rou,轉而遞給身旁的秦悅道:“嘗嘗看?!?/br> 秦悅將水果盡數吞入口中,細細咀嚼了一番,心滿意足道:“這可是島主jiejie特意送給哥哥的水果,意為百子多孫?!?/br> 秦悅說罷,卻是彎了彎眉眼笑了起來,“其實她待哥哥不錯?!?/br> 公何宇捏了捏她的鼻端,“教你取笑我!” “痛!”秦悅連忙捂著鼻子遁逃,卻被他逼到窗邊,唯有跳窗逃生。 他將她困于懷中,“發簪呢?” 秦悅這才從袖中取出那一枚他親手打磨的紫檀木發簪,他輕輕接過,沒入她的發間。 她伸手觸及簪尾,笑吟吟道:“好看么?” “好看?!睂挻蟮囊滦漤樦”刍?,公何宇清晰地看到,她的肌膚上有一抹亮眼的朱紅。 守宮砂!血滴兒一般明媚的色彩令公何宇一怔! 手臂忽然被他緊緊捉住,秦悅只覺纖白的肌膚之上,陡然印上了口齒的濕熱。 “哥哥!”她驚恐著掙扎起來。 秦悅連忙縮回手臂,眼神慌亂到不知道該看向哪里,她只是慌慌張張地說了一聲“我回去了”,便推門而出。 “小悅?!鄙砗髠鱽砉斡畹穆曇?,急切而滿含歉意。 她不敢回頭。 他一定以為自己的大膽舉動嚇到了她,可秦悅知道,她害怕的不是他,她不敢正視的是自己。她猶記得燕桓說過,衣衫遮掩的部分不可被男子看了去,除非那人是她的心上人。 秦悅能清晰感覺到身體的抗拒,她一定是瘋了。她分明答應過哥哥,待她及笈之后便嫁給他??墒枪硎股癫畹?,她卻仍然不由自主地躲閃,躲閃他的觸碰,躲閃他的親昵。 她不由分說沖回自己的房間,轉身靠在木門之上,垂著眸子靜默下來。 為什么要躲開呢? “害怕還是害羞?”薄薄的聲音落在她耳畔。 害怕還是害羞? 她從未想過,哥哥也如那閻王一般,竟會剝開她的衣衫觸摸她的肌膚,他困獸般的神情令她害怕。 她從未想過,哥哥也如那閻王一般,將她這個半青少女困在懷中肆意親吻,他的情愫令她害羞。 秦悅只覺心中郁結,那聲音卻依然盤桓在頭頂,“阿吾究竟是……害怕還是害羞?” 她不由渾身震顫,虧她還在一心一意的神游天外,他、他怎么來了! 秦悅慢慢抬起頭來,視線被那人深沉的目光牢牢鎖住,不敢移開半分。 她的唇抖了抖,“殿下來了,阿吾不害怕?!?/br> “口是心非?!毖嗷咐渲?,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