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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溜得賊快。 這回若不是他動用了所有人手,差點又給對方溜了。 馬清遠原來會一種極高明的易容術,那分分鐘就變化為另一個人,而他最聰明之處是喜歡用真身上陣,這樣能探到究竟有沒有人在跟蹤自己。一但發現有人跟蹤,他能在極短的時間就易容為各色不同的人,在眾目睽睽之下就溜之大吉。 江浩發現破綻也是湊巧,一個小偷偷了馬清遠的錢袋子,這才叫他發現了破綻。 只能怪馬清遠那貪財的性子了。 不過這也說明馬清遠近年來絕對很落魄,那錢袋子就只剩下十兩銀子了。 沈君笑沒理會江浩一副慶幸沒丟臉的樣子,徑直進了門。 這個地方是江浩的地盤,完全不用再擔心馬清遠能逃脫。沈君笑進去后,就將江浩的人全趕了出去,江浩看到自己的人都退出來的時候挑了挑眉。 這算不算鳩占鵲巢的意思? 想著,他就慢悠悠走到宅后的小巷子里,腳下一躍就跳上了墻,順勢爬上了屋頂。 ——他最后聽墻角了。 不想人才帕好,瓦都沒有揭開呢,他就聽到沈君笑冷冷的聲音:“你不想被我直接在身上捅個窟窿,你就繼續在上面呆著?!?/br> 北風刮過,和著少年人沒有溫度的聲音,叫江浩聽得直抖,二話不說灰溜溜跑了。 那小子耳力也太好了些! 他本還想打探沈君笑到底為什么追了這廝那么多遠年,如今還是保重自己為上。 屋頂發出細碎的聲音,沈君笑再側耳聽了會,確定周邊都沒有人了,才慢慢拎了張椅子到馬清遠跟前。 寂靜的屋子響起啪的一聲,少年面無表情坐下,屋里僅然的一支燭火只能照亮他半邊面容。金似薄絲似的光在他深邃的眉眼間流轉,把他俊秀的面容襯冷酷的堅毅,那雙極美的鳳眼此時正無波瀾看著身前被五花大綁的人。 馬清遠對上他的視線,心里已直打怵。 沈三爺,沈家兄弟中最小,手段卻是兩個兄長都不及的人。馬清遠知道沈君笑的狠辣的,他面上的疤也正是沈君笑手起刀落留下來的,當時若不是他拼盡前力,如今已是刀下鬼。 只是他連嘴都被堵著,那些驚恐的情緒就只能通過睜大的雙眼和顫抖的身軀傳達。 沈君笑抬手,去抽了他嘴里的破布,竟是朝著人微微一笑:“馬清遠,還記得我沈三爺么?!?/br> 正文 235上門 還記得沈三爺么。 ——怎么可能會忘!馬清遠被沈君笑輕描淡寫問得霎時冷汗冒了出來,他嘴里的布被拿走,終于可以說話,卻是張著嘴一個音節都發不出。 恐懼連著他的聲帶都給吞沒了似的。 沈君笑將手上破布丟一邊,好整以暇地坐著,修長手指在光滑的扶手上摩挲了下,旋即有節奏的敲擊著。 “來說說李慶昭找你做什么?” 馬清遠睜大的瞳孔又猛然一縮,不明白他怎么知道李慶昭的事。 沈君笑見他那蠢樣哼笑,又道:“或者你先把芷兒家的事交待了?!?/br> 話說到,馬清遠終于知道自己是怎么一開始就惹上這沈家三爺了! “王王芷兒和三爺是什么關系!” 馬清遠終于能說出話來,聲音卻跟個破風箱一樣,也不知是被江浩渴的還是害怕的,沙啞難聽極了。 “隨手救的,但幫了我不少忙,所以她的家事我也應下要過問的?!?/br> 少年依舊是那云淡風輕的樣子,馬清遠整個心卻在跳個不停。一開始,他還以為只是為了沈家長房的事,他還想著能求饒一下,畢竟那沈大夫人也去了。 可這卻牽上了命案。 他可是知道沈君笑如今就在刑部當主事,要他死,將當年的命案一翻出來,再有芷兒指證,他難逃千刀萬剮。 他可是欺師滅祖??! 馬清遠顫抖著,少年人給他帶來了對死亡的恐懼,何況他從來都只是個鼠輩。他的那些惡膽,向來只對弱??! “——沈大人!三爺??!我告訴你李慶昭的打算,我告訴你芷兒家家傳的醫書在哪里!我還能把我知道的更多事情告訴你!只求三爺放我一條生路!我給三爺您做牛做馬??!” 馬清遠是個欺軟怕惡的,沈君笑自當知道得一清二楚,也不意外他這么就反水了。 沈君笑閑閑靠在椅背上,目露不屑:“你那些破事,我想要知道有何難。你不說,用刑就是,你也知道我名聲在外,最擅長就是逼供了?!?/br> “這是用私刑??!我若是就那么消失不見了,李慶昭肯定也會查的。李慶昭上回就對三爺您有想法,暗中叫著工部侍郎整三爺您,這些事情我都知道的??!” 他這些年來幫著李慶昭做了不少陰私事,他四處游走,三教九流都是熟人,李慶昭手上還沒培養出能用的。他就成了李慶昭在京中的眼晴和耳朵。 李慶昭如何打壓同翰林的那些官員他都知道! 不少人都是被他翻出不雅的隱私,做為把柄交到李慶昭手上的! 馬清遠焦急的想為自己做退路,也不敢再拿著知道的事情來當威脅,沈君笑真是出了名的活閻王,他是真敢對自己用刑的! 沈君笑見他倒豆子似的先把李慶昭的事情都說了,最末是告訴了李慶昭居然讓他去認馮氏。 果然是知道了。 “很好,你把說的那個記錄李慶昭所有事情的小帳本交出來,除了我問話,不要跟別人說一個字。我明兒再來讓你見一個人,等明兒了,你就知道自己能不能活了?!?/br> 得到想要的,沈君笑也不于他再多話,站起身直接就離開。 馬清遠根本不知道這是要做什么,拼命在地上扭動著想要攔下他,嘴里不停喊著三爺饒命。很快有人就再進來將他嘴堵住。 江浩懶懶地依在門框前,見沈君笑出來,側眸看過去:“這就完事了?” 那語調不正經得仿佛沈君笑在里頭干什么叫人想歪的壞事。 沈君笑理了理袖袍,“麻煩你了?!?/br> 說罷,也不管江浩不可思議地睜大雙眼,直接再彎腰上了轎子離開。 江浩看著轎子走遠,臥槽了一聲:“這夜深我見鬼了吧,居然和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