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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人流那么多,看漏了實屬正常。 他們自是不知夏芍有天眼通的能力,但隨即這疑惑就被別的安排給吸引了去。 衣緹娜帶著降頭師們是來尋仇的,他們一行到達京城最可能的舉動,要么是找地方安置,要么是殺到會所來。而衣緹娜在京城有住處,她很有可能將降頭師們安置在她的住處。雖然,他們一行也有可能住酒店,但酒店太多,無法布置,只能在衣緹娜的住處布置人手。 唐宗伯將玄門這次來京的弟子分作兩部分,一半弟子由張中先帶領,往衣緹娜住處埋伏,一半人留在會所,布陣防御。 溫燁自請前往衣緹娜的住處,他師父就是被降頭師所殺,聽見這次有降頭師來京,不管里面有沒有通密,他都要沖在最前頭。 唐宗伯點頭答應了,玄門的弟子,從來不是養在溫室里。他十三歲時已能獨當一面,年輕一輩也當如此。這些年輕人是玄門的未來,讓他們歷練和成長的辦法,永遠只有一個詞,實戰! 衣妮跟在張中先的隊伍里,她知道衣緹娜的住處,而且熟知蠱毒,上回中過一次,這回有她在眾人里,必定多個保障。 夏芍和徐天胤留在會所,弟子們當晚研究完對敵之策,張中先等人便先去了衣緹娜的住處,剩下的人在會所布陣。夏芍和徐天胤都沒參與布陣,弟子們以為兩人去了車站或者機場,畢竟以徐天胤的身份,他找些人幫忙看著機場和車站是舉手之勞。 但弟子們不知道的是,那些降頭師在泰國已經殺了不少監視的人,京城方面,夏芍絕不會讓徐天胤的人去冒這樣的險,兩人哪兒都沒去,就在隔壁房間里。 監視,從這天凌晨就開始了。 夏芍將目光重點放在長途客運站上,至于機場,她只是隔一會兒看一次。畢竟這些人既然從泰國來時就不乘坐航班,身上必然是帶了什么東西,而走陸路雖然安檢也嚴格,但是比乘坐航班容易鉆空子。 長時間的使用天眼通的能力,夏芍不是第一次。在香港救龍脈的那晚,她就用龍鱗、大黃配合天眼的力量,堅持一夜才有所成。 但這一次,她面對的可能是更長時間的監視,不止一夜,或許是一天一夜,或許是幾天。 徐天胤知道夏芍的元氣向來與常人不同,但長時間的監視,即便是元氣撐得住,體力方面卻很受考驗。 夏芍坐在沙發里,望著窗口的方向,不知情的人定要以為她是在看窗外風景,殊不知她眼前天地已開,高樓、車流都遮不住她的視線,很快她便看見長途客運站。凌晨時分,客運站里的人并不多,夏芍也知這時間人到了的可能性不大,但她不愿松懈,目光一落去客運站,便盯緊了不動。 一會兒,身旁有聲音,似是一杯水放在了茶幾上。夏芍聽得出來,也聞得見她喜歡的碧螺春的茶香,但她沒分身,而是盯緊了客運站,過一會兒又把目光轉開,去掃一眼機場方向,再把目光轉回來。 身后有人坐了下來,一雙大掌攬上她的腰身,將她輕輕攬過來,然后緊緊擁在懷中。夏芍目光沒動,卻輕輕勾起唇角,舒服地往后倚了倚。后背是男人堅實的胸膛,眼前是即將迎來敵人的戰場,此刻沙發里,依偎在一起的兩人,心底暖融,眼底卻有精亮光芒。 夏芍偎在徐天胤懷里,累了就換個姿勢,男人在后頭雕像似的,她不動,他便不動。她一旦動一動,他便微微調整姿勢,讓她偎得更舒服些,然后擁緊,又不動了。 每當這時,夏芍總是唇邊噙起笑意,但注視著前方的目光卻未曾變過。 漸漸的,天光由暗到明,客運站里人流從少到多,暗夜下的城市仿佛隨著天光漸亮而活過來般,漸入喧囂。 夏芍又感覺身后動了動,徐天胤從沙發里起身,將茶幾上已冷的茶水端走,一會兒,換了杯溫水來,“喝點?!?/br> 他伸手遞過水來,夏芍笑著接過來,目光沒動,喝了半杯。接著她便聽見徐天胤開門出去了。這時正是吃早餐的時候,他大概是給師父他們準備早餐去了。 果然,半小時后,徐天胤回來,手里帶著甜粥。夏芍雖然監視著客運站,但端著碗吃東西還是不礙事的,只是徐天胤把粥倒去碗里,便拿過來蹲在她身旁,用勺子舀了試過溫度再遞過來,“張嘴?!?/br> 夏芍哭笑不得,她這是生病了,在住院?不然干嘛要人喂? “不是有打包的么?帶著吸管的,那樣方便得多?!毕纳帜抗鉀]動,嘴上卻道。 “唔,不干凈?!蹦腥讼肓讼?,才道。 夏芍咬著唇笑,如果不是她現在有任務在身,她一定瞪這男人一眼。似乎有人在國外執行任務的時候,什么不干凈的東西都吃過。不過是打包的粥,能不干凈到哪兒去? 這人明明就是動些小心思,還學會找理由了。 夏芍心如明鏡笑了笑,此時不是打情罵俏的時候,她便沒說什么,也不跟徐天胤爭辯,乖乖讓他喂了碗粥喝,接著又盯著客運站去了。 這一盯便是一上午,到了中午,正是人最愛犯困的時候,但夏芍修為在身,并不覺得累,只是坐久了身子有些酸,她起身站去窗邊,目光不動,活動了下手腳。徐 天胤靠過來,夏芍以為他要讓自己休息一下,他卻什么也沒說,默默擁住她,借胸膛給她靠,手繞過來按在她丹田,元氣緩緩送了進去。 夏芍暖 暖一笑,老實說,就算徐天胤這時候讓她休息,她也是不會休息的。時間越是離晚上近,目標現身的幾率就越大。畢竟對方也不是傻子,出泰國的時候知道有人在監 視,自然能想到京城方面應該有所準備。既然京城有準備,那么搞不好他們一踏入京城就是一場死斗,而斗法的事常常都在夜里,降頭師的除了蠱降,很多降頭術只 有晚上陰氣強盛時施展效果才好,所以對方很可能算著時間,傍晚或者晚上到。 按照邏輯,應該是這樣的,但夏芍也提防著對方來一手空降,不按常理出牌,所以任何時候,她都是不能松懈的。 還好,徐天胤懂她。只是他明知她元氣不耗損,還來給她補氣,她除了心里暖融,便是擔憂。接下來還有大戰,夏芍自不想讓他多消耗,于是只讓他補了一會兒,便走開,又坐回沙發里。 時間在她起身活動筋骨和回沙發里休息中慢慢度過,轉眼,又是夜晚。 一天一夜的堅守,客運站里都沒有異常。期間徐天胤出去了好幾趟,回來說,張中先等人到了衣緹娜的住處,那女人狡詐兇狠,里面果然下了蠱,好在有衣妮在,她吃過一次虧,萬分謹慎,加上這次是十來名玄門的人在,眾人合力,將里面的蠱毒清除,之后入內便入內各占死角,靜待。 衣妮將房間里重新下了她的蠱,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