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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會的當家?!?/br> “安、安親會的……當家?!”陳滿貫嚇了一跳,險些咬到舌頭。他、他今天竟然在夏小姐不在店里的時候,招待了這尊大神? 安親會的當家,那可是在北方黑道跺跺腳,地面都要顫一顫的地下皇帝!他也來找夏小姐? 陳滿貫震驚看向夏芍,越發覺得自己的老板太不得了了,這小小年紀的,居然就入了安親會當家人的眼。這以后的前途,還能了得?陳滿貫知道,這一切應該都取決于她在風水玄學上的造詣,自己何其有幸,能在落魄的時候,得她伸了一把手。 “今天的事要保密,對誰都別說?!毕纳址愿赖?,見陳滿貫吶吶點了頭,她才起身道,“我回家了?!?/br> 夏芍打算回家的路上,給師兄打個電話。然而,她人還沒走出店里,吳玉禾便來了。 他一進店里,便笑呵呵道:“喲,夏小姐還沒走呢?呵呵,我是來請陳老哥出去喝酒的?!?/br> “喝酒?”陳滿貫立刻擺手婉拒,“吳老板客氣了,你知道我現在喝酒比以前少多了。你嫂子還在家里等我吃飯呢,我答應她不晚歸的?!?/br> “陳老哥現在跟嫂子倒是挺恩愛啊,哈哈!”吳玉禾哈哈大笑,“男人有事業,在外面喝酒應酬是常事。嫂子那么賢惠,哪能不理解老哥?老哥就別推脫了?!?/br> “哎,這真不行……”陳滿貫連忙擺手。 兩人你請我推之間,夏芍卻是微微挑眉,目光在吳玉禾臉上一頓。 吳玉禾此刻眼神昏沉,jian門兩耳發暗,天蒼發青,這是主破財和牢獄的征兆!而且就在月內! 這時,吳玉禾已經作勢不快,道:“陳老哥,我這三番四次請你,你都推脫不去,也太不給我老吳面子了吧?而且,今天青市那邊石化公司的老板過來,他可是老藏友了,我這特意帶你過去見見,對生意也有好處不是?” “這……”陳滿貫在商場這么大半輩子,自然心如明鏡。吳玉禾這個人詭詐得很,又無利不起早,再說兩人是同行,他有什么道理替同行介紹客戶?這里面肯定有別的事。但是他說出這一番話來,自己還真不好推脫了。 商場上的事,應酬確實是難免的,但是陳滿貫知道吳玉禾這幫人的喜好,他們談事情都有小姐作陪。而且前段時間還聽某位和吳玉禾等人一起吃過飯的客戶說,他們竟然從學校里面找了女學生來,那些女學生年紀都不大,大多十六七歲,有的甚至還是初中生。那個客戶不太敢干這種事,就半路借故接了個電話,說家中有事便離開了。 陳滿貫以前應酬的時候,也找過小姐作陪,雖然他始終沒突破底線,但現在想想,還是覺得那些年太對不起妻子。而自從跟了夏芍之后,他心性上更是平淡了許多,以前的很多事都看得透徹了,如今在他眼里,吳玉禾干的這些事實在太喪良心,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想去赴他們的飯局。 正為難間,夏芍開了口,她淡淡道:“吳老板,今天我跟陳伯伯還有點事,飯局的事改天吧?!?/br> 這話一聽就知夏芍在幫陳滿貫,吳玉禾卻是一喜,抓了夏芍的話柄,“夏小姐,這話可是你說的,改天我老吳再來請,你們可一定得給我面子!” 他其實最想請的,自然是夏芍。只不過她每回都端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氣度,不肯出席這些飯局,他這才不得不把腦筋動到了陳滿貫身上。陳滿貫也是商場老將了,油鹽不進的主兒,但吳玉禾有的是辦法。他弄了幾個稚嫩的女學生,又在包房里弄了點搖頭丸,到時候偷偷放進陳滿貫杯子里,狠狠灌他幾杯酒,把他灌迷糊了,不就什么事都問出來了? 只是沒想到,今天夏芍為了幫陳滿貫,剛好被他抓了話柄,實在是老天爺都幫他! “我說的話,自然算數?!毕纳植患辈粣?,淡淡笑著點頭,只是在心中默默加了一句——就是不知道你還有沒有這個機會。 吳玉禾大喜地走了,陳滿貫對夏芍又是感激,又是憂慮,“夏小姐,這人沒安什么好心。這回被他拿了話柄,下回可就不好推脫了?!?/br> “放心吧,他沒有這個機會了?!毕纳滞鴧怯窈屉x開的方向,一笑。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陳伯伯剛才沒答應他是對的。不然,連你也會有麻煩?!?/br> 陳滿貫愣了愣,“要是正經的飯局,我哪會不去?就怕他們是干些沒天理的事,我這才推脫的?!?/br> 夏芍滿意點頭,“陳伯伯這么做就對了?!?/br> “夏小姐,你是不是看出來,吳老板會有什么事?” “多行不義,當然有事。不出一個月,家財破盡,且有牢獄之災?!?/br> “???”陳滿貫倒抽一口涼氣,震驚地看著夏芍。 夏芍卻是笑意頗深,只是微微皺了皺眉,看起來似乎有點不解。 吳玉禾的面相,不該有這一難的。這人雖是yin邪狡詐之人,一生做過不少壞事,但他的面相,六十歲之前無大劫。而晚年卻是凄涼,子孫早散,無人送終。而吳玉禾如今才四十來歲,不應該有這一劫的。 怎么回事? 夏芍眼里閃過不解之色,當即跟陳滿貫說了一句先走了,便離開了福瑞祥。 但她卻是沒往家里走,而是轉過這條商業新街,去了前面那條古玩老街。吳玉禾的古玩行就在那里。 還沒走到,夏芍便開了天眼,一看之下,不由挑了挑眉——有人下了招法! 夏芍沒走過去細看,此時街上店鋪都還開著門,她不便過去細察,于是用天眼確定了是有人布了風水局之后,便原路折返,并且拿出手機,給徐天胤打了個電話。 兩人交換了手機號碼后約莫已有兩月,這還是夏芍第一回打電話給徐天胤。 手機鈴聲響了一聲,那頭便接了起來,一道冷而不沉,令人難忘的好聽的聲線傳來,“喂?” “師兄?!甭犚娦焯熵返穆曇?,夏芍不自覺地嘴角上揚,只是意味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笑吟吟問道,“最近做什么壞事了?老實交代?!?/br> “……”手機那頭沉默了一陣,才傳來徐天胤冷漠的語氣,“你說他惹你不快?!?/br> “我……”盡管在發現有人布局之后,夏芍便認定是徐天胤做的了,但當知道他出手的動機,她還是有點意外。 就因為她說了一句話? 夏芍挑挑眉,心底劃過一抹怪異的感覺。如果換做是她,有人惹了師兄或者她的家人不快,她也會出手整治整治,但整治的力度要看對方做了什么事而定。比如徐文麗和趙靜找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