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6
書迷正在閱讀:[綜]提督,求放生、[綜英美]我師門最近有點怪、[綜]我的前夫是夏洛克、他笑時風華正茂、重生之天才神棍、盛情難卻、我男朋友他超兇[古穿今]、大叔的鮮rou時代[穿越]、女修士的穿越日常、總督大人你的喵呢[星際]
知也大聲問:“對,你說,你站在哪一邊?” 荀巨伯一臉茫然:“???我?這……”說著便拿眼睛去看同樣一臉迷茫的王蘭。 桓是知見荀巨伯支支吾吾,還又去看王蘭,瞬間怒火更盛了。 她拖住馬文才的手,怒氣沖沖地往醫舍外走。 荀巨伯攔她:“喂,是知……” “哼!”桓是知狠狠地踹了他一腳,揚長而去。 “啊……”荀巨伯吃痛,又去攔祝英臺,“英臺……” 祝英臺倒是沒踹他,只是瞪了他一眼:“兩面三刀!”說完也拉著梁山伯大步離開。 “我兩面三刀?”荀巨伯委屈地看向王蘭,“我招誰惹誰啦?我就去熬了個藥,怎么回來就成兩面三刀啦?” 第二十四章 了斷 “啊呸,這藥怎么這么苦啊?!被甘侵阉幫敕旁谧雷由?,小臉皺成一團,“不喝了不喝了?!?/br> “公子,這良藥苦口嘛?!逼剿{拿著湯匙勸道,“你這才喝了一口,至少得喝大半碗吧?!?/br> 桓是知哼了一聲:“什么良藥苦口,說不定是那王蘭故意害我,特地給我選了最苦的藥。不然你看馬文才為什么都不喊苦?” 馬文才剛仰頭灌下一碗藥,把碗遞給馬統:“因為我在藥里加了糖啊?!?/br> “真的?”桓是知信以為真,“平藍,我也要加糖?!?/br> 平藍無奈:“馬公子,你就別逗我家公子了。她打小就最討厭吃藥。小時候為了喂她吃藥,整個府的丫鬟都得追著她跑……” 桓是知瞪她:“平藍!” “是嗎?能滿府跑,說明身體很好嘛?!瘪R文才輕笑一聲,走到平藍身邊接過湯匙,“行吧,今天我來喂她,看她能跑到哪兒去?!?/br> 馬文才說完,真的俯下身,端起藥碗,舀了一勺遞到桓是知口邊:“張嘴?!?/br> 馬統和平藍都愣住了。 平藍用眼神問馬統:“喂,你家公子這是演的哪一出?!” 馬統無聲地攤手回應:“我哪兒知道?我還要問,你家公子給我加公子下什么迷魂藥了呢!” 桓是知也呆了片刻,伸手要去拿湯匙。馬文才避開,又柔聲說了一遍:“乖,張嘴?!?/br> 馬文才直視著桓是知。那眼中的溫柔似有魔力。她居然真的乖乖吃了一口藥…… 然后,劇烈地咳嗽了起來…… “公子……”平藍忙跑過去幫她順氣。 馬文才也忙放下藥碗,關切地問:“是知,你沒事兒吧?嗆著了?” 桓是知一邊咳嗽一邊擺手:“沒、沒事兒。我、我自己,咳咳,我自己喝……”說著居然搶一樣捧過藥碗,一仰頭咕咚咕咚就喝了個底朝天。 馬文才微笑。見桓是知嘴角沾了點藥渣,抬手就要幫她去擦。 桓是知嚇得從椅子上蹦開:“馬文才你干嘛?” “嚇我一跳。你干什么這么激動?!瘪R文才站直,有些無奈地指了指自己的嘴角:“這里?!?/br> “哦?!被甘侵四ㄗ旖?,“我哪兒有激動。誰叫你剛才開始就奇奇怪怪的……” “這不是感激你嗎?”馬文才坐下,“感激你適才在醫舍站在梁山伯和祝英臺的對立面,選擇幫我說話?!?/br> “我只是說句公道話而已?!被甘侵沧?,藥殘留的苦味讓她難過得吐了吐舌頭,“你不用放在心上?!?/br> 馬文才看著她:“我會一直記得的。你站在我這邊,這對我很重要?!?/br> “你們都是我的朋友,沒有哪邊不哪邊的?!被甘侵?,“我從來都是幫理不幫親的?!?/br> “就算幫親,你不也得幫我嗎?”馬文才的眉頭皺了皺,“話說,如果今天跟我爭論的不是梁山伯,而是荀巨伯,你會選擇站在哪邊?” “???”桓是知一怔,接著看向平藍,“那個什么,平藍,快幫我收拾一下,我得去上課了吧?” 平藍眨著眼:“今天陳夫子下山了,山長也有事,不上課啊?!?/br> “我是說……你給我上課!”桓是知眼珠一轉,起身拉住平藍的手往外走,“不是說好了每天教我做餅嗎?” “可是,公子你還生病呢……” “小病而已?!被甘侵B拖帶拽,“本公子就是這么勤奮好學?!?/br> 桓是知確實有些慌。 晚上躺在馬文才身邊的時候,為他近在咫尺的的心跳和呼吸心慌;白天遇見荀巨伯的時候,為自覺“水性楊花”的自責心慌;跟著平藍揉面的時候,又忍不住為馬文才問她的那個問題心慌。 是啊,如果今日不是梁山伯而是荀巨伯,她會站在哪一邊? 桓是知不敢回答。 回答了,極可能就對不起她的“念哥哥”了。 心煩意亂。 趁馬文才不在屋內,桓是知把藏在包裹里的那個布娃娃拿出來,細細摩挲。 現在晚上睡覺的時候,旁邊躺了一個“大白”,她已經很久沒有“寵幸”“小白”了。 自上回桓是知提過,馬文才便再也沒去摘梅花了。只是那書案上也沒空著。 不過幾日,馬文才便不知從哪兒找來兩枝鮮紅的紅珊瑚。長的那枝照舊插在瓷瓶中;短的那枝則橫放在案頭,那天然分岔的枝椏便成了最好的筆架。 紅珊墨筆,煞是漂亮。 桓是知乍見便愛不釋手:“馬文才,虧你想得出來!” 馬文才微微一笑:“若是有心,便都容易想到?!?/br> 有心。 這馬文才的心,她早已知道。他是想交她這個朋友。雖然偶爾會覺得有些刻意與功利,但是好歹也是坦坦蕩蕩,一片赤誠。 那她桓是知的心呢? 他馬文才不知自己是女子??伤睦锬?,真的把自己視為男兒呢? 日夜相對。 他為自己做的種種貼心之舉,他的桀驁,他的脆弱……她都看在眼里,怎么可能無動于衷呢? 更何況,她才不過十五歲。 光是同床之時,月色下的驚鴻一瞥,便足以讓這顆鮮嫩的少/女/之/心狂跳不已了。 心亂如麻。 必須了斷。 桓是知“啪”地一聲關上木盒,把布娃娃重新裝好,端起桌上那盤剛剛做好的桂花餅,大步向外走去。 她要去找荀巨伯。 先坦白,再表白。 管他會有什么嚴重后果呢。 再這么憋下去,她非得、非得紅杏出墻不可??! 雄赳赳,氣昂昂??蓜傇诠战瞧骋娷骶薏?,氣勢便即刻“陣亡”。 桓是知站在一塊假山后面,暗中觀察著小池邊,正在暗中觀察另外三個人的荀巨伯。 距離太遠,桓是知聽不清那三人在說什么。只是瞧見梁山伯與祝英臺并肩而立,對面站了一個王蘭。 三人言語了幾句,梁山伯便解下了一個香囊大小的東西,遞給王蘭,接著便和祝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