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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蹺著腿,小腿在空中一揚一揚的,臉上帶著愉悅又自信的神情。 她的身上還穿著大學生的校服,這樣的動態和神情,有著違和的吸引力。 莎莉道:“余凱這種色中餓鬼,真是...見到女人就拔不動腿。你們說,他是怎么道貌岸然地偽裝成正派成功人士?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手段卑劣至極。我呸!男人真是沒一個好東西!” 電腦里面的晉海大聲喊冤,道:“啊喂,你怎么一竿子打死世界上所有的雄性啊,我和周放就很好呀!” 陳若見晉海臉上焦急爭辯的表情,噗嗤一笑。 她已經很久沒有這么輕松的笑過了,即使此刻,余凱站在她的面前,她已經重獲了勇氣,去對抗這個人渣。 莎莉嘲笑晉海:“像你這種頭腦簡單的男孩子,誰看的上?要是周放,我還可能考慮一下?!?/br> 周放愣了一下,抬眼去看莎莉,女人的眼睛帶著了然的神色。 周放隨即撇開眼睛去看電腦屏幕。 晉海對莎莉說得臉色通紅,非常不甘心,他想去看陳若是什么表情,然而還是忍住了。 晉海道:“元茗,我們下一步怎么走?” 元茗道:“余凱的話都已經錄下來了吧?” 莎莉身上藏著微型監聽器,一字不漏地將對話錄了下來。 如果監聽器不甚掉落,還有事先在余凱房內布下的微型攝像頭和監聽鈕扣。 其實到這里,余凱的面目基本還可以浮出水面,但這還是淺層的。 后面才是重頭戲,她們不會輕易放過。 幾人再商量了一下細節,列出了ab兩項計劃,根據具體情況能夠隨時切換方案。 時間到了半夜十二點半,幾人準備各回各家。 周放是臨時回來的,因為這件事情也不方便告訴家里,就住在陳若公寓旁邊的酒店。 晉海切掉電腦屏幕就相當于休息了。 莎莉為了方便行事,也不回家,跟著周放走了,跟他定了同家酒店。 周放沉默地走在一旁,莎莉笑了笑,忽然道:“對不起?!?/br> 周放回過頭來,詫異道:“什么對不起?” 莎莉笑,道:“你是不是忘了我們曾經也談過戀愛?現在我走在你的身邊,就像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一樣....” 周放道:“....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br> 真正在意一個人,怎么會就這么輕易地忘掉? 不過莎莉如今已經不會去糾結這些情情愛愛的問題,她道:“以前是我太任性了,對不住你?!?/br> 她回想了一下,之前感情的不順和困苦,最主要的問題還是出現在自己的身上。 太依賴男人,總是糾結在別人對自己的感情到底是不是全心全意,是不是用了所有力氣,糾結那些不如意的事件和想法,又怎么會得到一份愉快又輕松的關系? 周放終于回過神來,定定地望著莎莉。 似乎每個人都在成長,而他還在原地踏步。 莎莉瞧他這樣,上前捶了一下他的肩膀,主動摟著他的胳膊道:“好同學,好朋友,戰友....咱們早點回去休息吧!” 季如憲被杜衡叫回去,一晚上都沒怎么理這個昔日好友。 叫他順帶照看一下元茗,就直接搬到別人家里去了。 別以為他不知道酒吧里杜衡闖的禍,終于被鳥雀啄了眼吧。 好意思賴在元茗身上? 杜衡撞了撞季如憲的胳膊,給他遞過去一杯紅酒,男人接過去一口喝干。 杜衡道:“如憲,你今天晚上有點不正常啊,出了什么事嗎?” 他有種錯覺,好像季如憲在拿眼睛剜他的rou。 等他仔細看去,季如憲又是神色如常地看著他。 有人將余律師介紹給杜衡,道:“我們這位余凱余律師,打官司可是響當當的。杜總,如果有什么事,可以找他喲?!?/br> 在大家眼里,杜衡是個十分花心的男人,女朋友可以一個月換一個,一個星期換一個,總是能在不同的宴會上看到他擁著不同的女人。 女人多了,自然有麻煩。 有了麻煩,不就需要有人專門來解決這些麻煩嘛。 杜衡沒有聽出來,他以為別人說的是商業上的糾紛,便伸出手來同余凱握手。 余凱轉而又看向季如憲道:“季先生,真是久仰大名,果然就像傳聞中的一表人才有擔當啊?!?/br> 季如憲覺得他的聲音很熟悉,很快就聯想起之前走廊里面發生的事情。 他淡淡地看了一眼鬢邊有微些白發的余律師,道:“看來余律師很“辛”苦,忙得都長了白頭發?!?/br> 按道理來講,權貴之人都很講究,從頭發到著裝,從頭發到腳,都要處理得一絲不茍。 但是他特意沒有染發,就是要給人一種“儒雅”“風范”“不注重外表有信賴感”的感覺。 他哈哈笑道:“季總夸獎了,那些都是我的本職工作?!?/br> 季如憲放下酒杯道:“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間?!?/br> 酒會在十二點前的時候就結束了。 杜衡跟季如憲一同往后面花園處的清吧走去。 二人在那里喝了兩杯,各自想著事情,夾著香煙吞云吐霧。 杜衡喝得剛剛好,微醉,情緒正是高昂的時候。 他一返往常的,拒絕了所有靠過來的女人。 腦子一轉,拿出手機想給杜元茗打個電話。 他也沒有想好給她說什么,就是想聽一下她的聲音,吵吵嘴也很開心。 杜衡特意沒有避開季如憲,笑道:“我給我們家元茗打個電話,你不介意吧?!?/br> 季如憲夾著香煙正往嘴邊送的手指一頓,繼而將手腕擱了回去,他悶了半杯加冰白蘭地,道:“不介意?!?/br> 杜衡心里悶笑,十分得意,他搶在季如憲前頭,怎么能不讓他開心。 杜衡撥通電話,那頭響了半天才接了起來。 “有什么事嗎?”女聲淡淡的,好在聲線好聽,淡中帶著絲絲的柔和。 杜衡品味著她的嗓音,道:“也沒什么事,你在哪里呀?” 在哪里為什么要告訴你? 元茗道準備休息了。 杜衡道:“你一個女人在外面,要注意安全。外面多的是大灰狼,你可要保護好自己,知道嗎?” 對于他的好意,元茗只能道謝。 杜衡笑:“我們什么關系....親愛的女朋友.....” 什么玩意兒?杜衡特意這么說,是不是表演給別人看的。 元茗想到二人的約定,道:“叫的太rou麻了,杜衡,你自己好好在家里練練?!?/br> 杜衡卻道:“別人不相信我有女朋友,我公放一下,你說兩句,可以嗎?” 杜元茗吸氣,朝天翻了個白眼,道:“行吧?!?/br> 杜衡喜滋滋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