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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了起來壓到床上。 杜元茗“咯咯”的笑得十分開心,花枝亂躥著,腦袋動來動去地躲避著他的吻。 季如憲難受地低喝一聲,道:“不要動?!?/br> 杜元茗就不動了,眨著一雙純凈皎潔的眼眸,哼哼了兩聲。 一雙手放到他的背后,摟住他,隨著唇齒的大力交纏,在他的背后咚咚地捶著。 季如憲的手摸到元茗裙子背后的拉鏈,刺啦一聲,直直拉了下去,火熱的手掌開始熨帖女人的肌膚。 杜元茗不甘示弱,將他的襯衣從褲腰那里拉了出來,一雙柔滑的小手在他的胸口上作怪。 他被她搞得....真是要瘋掉了,從她亂糟糟的身上撐了起來,一把將自己的衣服寡了下來。 空氣急速升溫,口腔里是怎么渴望也不夠的交換。 在即將走火入魔的邊緣,季如憲口袋里的手機響了。 他皺著眉盯著笑的幸災樂禍的女人,翻身下床,接起電話。 杜衡在那頭道:“如憲,你跑到哪里去了,半天都沒有看到人影?!?/br> 杜衡....你的皮真是癢了。 季如憲裸著上半身走到窗邊打電話。 杜元茗慢騰騰地坐了起來,把裙子的拉鏈拉好,跳下床。 男人的臂膀很結實,微隆起好看的弧度,肌rou順滑,一直到腰身的地方,勁道狹窄,再往下是翹挺的弧度。 身材真不賴.... 杜元茗上前,在他的背后目光瀏覽,伸手捏了捏他的臀部,十分結實彈性十足。 季如憲的手伸過來打在她的手背上,啪的一聲。 元茗噘嘴,從后面摟住男人的腰,在他的背上蹭了兩下。 臉蛋直接貼在溫熱的肌膚上,手也環在他的腰身上,摸到腹部的肌膚。 原來跟一個人這樣貼著,會感到很安心很舒服。 季如憲拉開還在腰間的手,將人帶進自己的懷里,趁著聽電話的空隙,在她的唇上親了一下,對著電話道:“你自己處理就行?!?/br> 這個距離,元茗聽得見杜衡的聲音。 杜衡道:“什么叫我處理就行,我最不喜歡搭理這種人,你趕緊過來?!?/br> 季如憲朝元茗露出無奈的笑容,道:“行吧?!北銙炝穗娫?。 他用手指勾了勾女人的鼻梁,道:“小壞蛋?!?/br> 杜元茗被雷了一下,小壞蛋?我做了什么? 知道他要返回會場,元茗將丟在地上的襯衣撿了起來,遞給男人。 季如憲不接,道:“幫我穿?!?/br> 元茗將衣服展開,走到他的背后,季如憲伸出手臂穿了進去。 女人很識相,再繼續幫他一顆一顆的將扣子系上去,一身好rou就這么被掩埋在白色襯衣下面。 季如憲道:“你在這里等我,待會兒帶你出去吃宵夜,怎么樣?” 待會兒?待會兒她還要跟周放他們匯合溝通下一步的事情。 季如憲見她沒有立刻答應,涵養一向不錯的男人有些不舒服,他道:“怎么了,不愿意嗎?擔心被杜衡看到?” 不提杜衡還好,一提到杜衡,男人心里就跟扎了一根刺一樣。 他真想好好問她,為什么要讓杜衡住到她的家里去。 兩個人同住一個屋檐下,有沒有發生什么親密的行為? 越想臉色越難看。 之前沒有這種憤怒的感覺,三個人一起吃飯時,他的心還很平靜。 現在反過頭去回憶,真是把自己氣地不行。 季如憲深吸了一口氣,道:“在這里等我,好嗎?” 杜元茗見他眉頭深鎖,都夾出了一道溝,有些不忍心,但還是盡量解釋道:“我跟陳若周放他們還有事....” 是了,還有一個周放。 周放周放,跟她在身邊有幾年了。 他有什么想法,季如憲還不清楚嗎? 在拳擊館的時候,周放給她擦頭發,在比賽的時候,他緊緊地跟在她的身邊,看到自己后吃驚又失落的表情。 季如憲感到自己的心態有些問題,他不想這樣跟杜元茗鬧出不愉快,顯得自己反而像是那個沒用的沒有耐心的男人。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道歉,道歉,說高鐵的,原來是綠皮火車。 在作者的記憶力明明是這章嘛.....唉! 真的不是故意噠,相信俺,真的....真....的! 起碼關系定下來了不是....以后直升飛機開起來都很自然,隨時隨地,相信我! 新文嗷.....隨便看看,不定時更新。 “其實我很理解那位叛逃同事的心理,他肯定也沒有想過上天堂原來是這個樣子?!薄猙y Miss Wang ☆、你回來了 季如憲沒說什么就先走了, 帶著低氣壓。 元茗有些抱歉, 她想了想,準備五人碰頭之后, 晚一點再過來找季如憲。 她抬起手臂看手表,離莎莉離開后,竟然已經過了兩個小時。 這黏黏糊糊的, 時間怎么過得這么快。 她從桌山拿起剛才被自己摘下來的耳麥, 重新戴上呼叫晉海。 晉海的聲音奇奇怪怪的,說道:“周放和莎莉還在停車場等你呢?!?/br> 元茗道知道了,馬上離開了季如憲的房間趕過去。 一輛九成新的別克停在二號區, 周放坐在駕駛座上沉思,莎莉坐在他的旁邊,見杜元茗出現,趕緊搖下車窗朝她招手。 元茗打開后座, 鉆了進去,周放立即啟動車輛,離開了假日酒店。 這次, 幾個人聚集到了陳若的租住的公寓。 晉海已經通過網絡視頻跟陳若溝通過了,一切都很順利。 陳若打開門, 讓三人陸續進來。 他們圍在客廳的茶幾旁邊,陳若疑問道:“元茗, 你那里出了什么意外嗎,怎么去了那么久?” 晉海跟元茗和周放的耳麥,是兩條線路, 周放沒有聽到“那個男人”的事情。 但是在停車場等得太久,他問晉海元茗那邊怎樣,晉海開始支支吾吾的,后來在他的逼問下還是說了這件事情。 元茗跟一個男人進了頂樓的套間。 晉海道:“周放,你別瞎想了,也許元茗跟他在談什么事情呢?!?/br> 聽了晉海對那個男人的描述,周放知道是誰了。 即使知道自己原本就沒有什么希望,而這一刻,就像對他判下了最后的死刑,再沒有可以幻想的空間。 面對陳若的疑問,杜元茗一時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猶豫道:“我....” 周放卻忽然道:“我們先溝通一下計劃的進展和細節吧,其他的,等會兒再說?!?/br> 一說到余凱的事情,陳若的心思馬上轉移過去。 莎莉坐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