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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看自己不順眼和自己不對盤的知縣千金突然請自己去幫她選布匹,夏茵茵很詫異,根本不知道杜知信是真的找她幫看布匹而已還是別有他事,可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她都沒有辦法拒絕,哪怕她根本就不想去。 杜知信是知縣千金,不是她這商戶小姐說拒絕便能拒絕的。 而且杜知信不只請她,還請了徐氏,她本還要請月連笙的,但想到今日是她娘和弟弟的頭七,便作罷。 如此一來,她就更是拒絕不得。 夏茵茵隨徐氏到知縣府的時候,知縣府的廳子里擺了滿當當的布匹,每一匹的面料花色都是上上乘的貨色,杜知信是真的請她們來看布匹的。 夏茵茵一點不想在知縣府久留,她只想快些幫杜知信選好布匹然后尋個理由離開,誰知杜知信今日對她非常地熱情好客,請她看這又看那的,忽爾只見她朝夏茵茵身上輕輕嗅了嗅,好奇地道:“三小姐,你身上的味道可真好聞啊,好像是……白蘭花的香味?” 夏茵茵嬌嬌一笑,應道:“嗯,我尋日里喜愛燃白蘭花味的熏香,在屋里坐得久了,自然就沾了些味道?!?/br> “哦——原來如此,怪不得呢?!倍胖劈c點頭,然后她搓了搓手,再朝手心里哈口氣,“好冷好冷,今兒怎么這么冷,夏夫人三小姐,你們不覺得冷嗎?” 徐氏笑了笑,道:“覺得冷你怎么不捧個手爐呢?我瞧著這廳子里的炭盆燃得挺旺,我倒是不覺著冷,許是我還捧著手爐的緣故?!?/br> “哎呀,夏夫人你沒說手爐我都忘了手爐這東西了,小檬小檬,快去將我的手爐拿給我!”杜知信趕緊朝小檬道,說著又朝掌心里哈了一口熱氣。 不一會兒,小檬便提了盛好炭火的手爐來,精致的銅手爐,上邊的葡萄纏枝花紋鍛造得細致極了。 小檬將這只手爐遞給杜知信的時候,夏茵茵不由瞧了它一眼,只一眼,她的臉色頓時變了變。 杜知信捧著手爐,暖洋洋的感覺讓她面露舒坦之色,然后見她瞧瞧夏茵茵手中的手爐,再瞧瞧自己手里,笑道:“三小姐,我發現我這手爐和你的好像呢!” “是嗎?”夏茵茵淺笑著,胸中心思已千轉百回。 杜知信沒有回夏茵茵的話,而是笑了笑,又道:“夏夫人,三小姐,我這幾日聽說了個事兒,說給你們聽聽吧,怎么樣?” “你這丫頭,有事便說事,還整得這么神秘兮兮的?!毙焓洗群偷匦χ?,她很是喜愛杜知信這可人的性子,既不矯揉造作,也足夠落落大方。 若是可以的話,她還真想過要杜知信來做自己兒媳婦,可惜夏溫言與杜知信雖是青梅竹馬,他們對彼此卻沒有那種男女之情,夏溫言將杜知信當做meimei,杜知信也只將她視作哥哥,再無其他心思。 而且,杜知縣肯定也不舍得讓自己的寶貝女兒嫁到夏家,所以徐氏這想法只和夏哲遠提過一回而已,便再沒了后事。 “嘻!”杜知信嘻嘻一笑,“因為是夏夫人你們從來都沒聽說過的事情啊,神秘兮兮一點才有意思嘛!我開始說了啊?!?/br> “說吧,你這孩子?!?/br> “咳咳——”好像說什么極為重要的大事似的,杜知信還故意清了清嗓子,然后換上一臉嚴肅的神色,“我這兩日聽說,那三個被夏家哥哥克死的姑娘,其實都不是被夏家哥哥克死的,而是——” 說到這兒,杜知信故意頓了頓,她用眼角瞥著夏茵茵的反應,“被人害死的!” “知信你這話……這話可是真的???”與夏溫言有關的事情,徐氏都無法冷靜,更何況是關乎夏溫言聲名的事情。 夏茵茵面上也露出了震驚激動之色,杜知信繼續道:“夏夫人你先聽我慢慢說,陳小姐是在你和夏伯伯到陳家醫館下聘的那日傍晚到河邊浣衣不幸失足溺水而亡的是吧?” “可夏夫人你想過嗎,陳家有水井,而且那時候已經是深秋,陳小姐為何非要傍晚到河邊去浣衣不可?而且那時候的河水像現在一樣很淺很淺,就算陳小姐真的失足落水,那河水能將她淹死嗎?她不是夏家嫂嫂弟弟那般的小孩童,她不會自己爬起來嗎?” “再來是李姑娘,她是孤女,在她感染風寒到不治而亡的這段時日內,又有誰知道她在家中是否發生過什么,譬如她喝的藥對了沒有?” “最后是佃戶家的閨女,青州治安一向太平,怎么會突然來了一個亡命之徒?就算是亡命之徒,也不至于見人就殺吧?而且殺完之后他沒有逃跑,反是找個隱蔽的地方自殺了,有這樣的亡命之徒嗎?” 杜知信沒有直接陳述,反是拋出了一個又一個疑問,聽得徐氏的臉色變了又變,夏茵茵亦然,只是她的眸子里比徐氏多了些讓人捉摸不透的情緒。 杜知信停了停后又道:“這樣的事件,本該報官,可陳大夫認為是自家女兒命不好,沒有報官,李姑娘是染病而亡,自也不是什么命案,更為重要的是,陳小姐死后青州便開始傳出夏家哥哥克妻的流言來,到李姑娘死的時候,這流言蜚語已然滿天飛,如此一來,又還會有幾個人會去想她們的死到底有沒有蹊蹺?!?/br> “以致到了佃戶家孤女喪命之時,所有人都認為是夏家哥哥克死的她,根本不去想一個亡命之徒為何偏對一個新嫁娘下手?!?/br> “若事情真是如你所說,那這害人之人是為了什么才這么做?”徐氏面色難看非常,她有些心驚rou跳,若事情真是有人故意為之,那此人之心也實在太過惡毒了,“是沖著夏家?還是沖著言兒?” “夏夫人,我也不知道,所以我也沒辦法回答你,但是有一個人一定能回答你?!倍胖耪f著,看向了夏茵茵,“你說呢,三小姐?” 徐氏睜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著夏茵茵。 夏茵茵此時是一副聞之后怕的嬌憐模樣,她面上寫滿了無辜,“杜小姐所說之事我也是第一次聽聞,我又如何知曉呢?” “是么?”杜知信半瞇起眼盯著夏茵茵,“若是連你都不知道的話,這世上怕是再無第二人知道了?!?/br> “我不知道杜小姐在說什么?!毕囊鹨鹞鼧O了,也無辜極了。 “你真的不知道?”杜知信將夏茵茵盯得更甚,仿佛要將她虛偽的面孔給盯穿了才甘心,不過很快她又不再盯著她看,而是嘆聲道,“好吧,既然如此,那你就看看這個人你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