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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 她看不見。 正因為看不見,所以才更為可怕。 月連笙看不見的死亡,是一根被火燒得通紅的細長銀針! 銀針足足四寸長! 這根被火燒得通紅的細長銀針正由這用薄刃抵著她喉間的男子夾在套著銀指套的指尖,正朝她的耳孔刺來! 他竟是要將這根細長銀針刺進月連笙的耳孔里! 男子嘴角揚起了陰桀的冷笑。 月連笙害怕地緊緊閉起了眼。 就在月連笙覺得自己必死無疑時,那本是只差一分就會將她咽喉割破的薄刃抖了一抖,劃傷了她的脖子,但與此同時,那眼見著就要刺進她耳孔里的細長銀針停了下來。 因為男子的手停住了。 不是因為他想停,而是因為此時此刻,也有一柄鋒刃抵在他喉間! 就像他手中的薄刃抵著月連笙咽喉一樣! 而手執鋒刃抵著他喉間的人不是誰人,竟是方才說要出去買鹽的綠屏! 她是何時去而復返的,沒人知道,她手上是何時帶的這一把鋒刃的,亦沒人知道! 誰人又能想得到一個小小婢子竟懷著不凡身手! 只見她手中的鋒刃通體沉黑,刀鋒卻泛著銀光,顯然是一柄上好的兵刃,仿佛能削鐵如泥,若不是身手了得的人,根本擁有不了這樣一柄鋒刃。 此時的綠屏面色沉沉,眸光冷冷,與尋日里總是恭恭敬敬的她判如兩人,此時的她,像一名影衛,更像一把刀! 她的鋒刃抵在男子脖子上,讓他絲毫不敢動彈,甚至令他額上沁出了層層冷汗來。 他在恐懼。 因為他根本不知道綠屏是何時又是如何來到他身后的,他一點察覺都沒有! 他以為他是一只成功的螳螂,卻不知黃雀一直在他身后! “拿開你手上的薄刃,休要做無謂的掙扎?!本G屏聲音冷如冰霜,“我手中的黑刃絕不會比你的速度慢?!?/br> 男子不得不承認自己跟本不是綠屏的對手,他連她何時出現的都不知道,又如何能是對手? 男子將抵在月連笙喉間的薄刃慢慢移開,那指尖夾著細長銀針的手也慢慢垂了下來,他的身子卻是繃緊著,一動不敢動,即便他為又一個出現在眼前的人而震驚。 月連笙害怕得腦子陣陣嗡嗡響,她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更沒有聽清綠屏說了些什么,她只是感覺到那抵在她喉間的薄刃移開了,她的脖子還在,她的鼻息心跳也還在,她這才敢慢慢睜開眼。 睜開眼時,她看到那本應在謙遜園里昏睡著的夏溫言竟然在她面前。 她以為這是她的錯覺,不由抬起手來揉揉眼睛。 夏溫言仍在,眸中滿是心疼之色。 不是錯覺,是真真切切的他。 “溫……溫言……”月連笙喃喃喚他一聲,雙腿因后怕而發軟,讓她倒向了夏溫言懷里。 夏溫言趕緊抬手攬住她,瞧著她脖子上被劃傷的血痕,眸中心疼更甚,他撫著她的背柔聲安撫她道:“沒事了沒事了,我在這兒,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對不起,讓你害怕了?!?/br> 可若非如此的話,根本引不出兇手來。 這是下下策,他本不想用,他不舍讓月連笙冒險,是月連笙堅決要這般做。 只是她內心雖然堅決,卻也害怕著,才至于她慌得忘了他一直在她身邊,一直都陪著她,不會讓她受任何傷害的。 夏溫言擁著渾身顫抖不已的月連笙,冷冷看向被綠屏牽制著的男子,冷聲問道:“誰人讓你這么做的?” 將燒紅的細長銀針刺入人耳孔內的殺人手法不僅殘忍,更是高著,因為這樣的死法根本不會在死者身上留下任何致命傷,燒紅的銀針也根本不會讓血水從耳孔里溢出,如此一來,就算仵作驗尸也根本查找不出死因,就像是平白無故死亡一樣。 男子冷冷嗤笑一笑,顯然根本不會回答夏溫言的問題。 綠屏將手中鋒刃朝男子脖子更湊近一分,毫不在意那泛著寒芒的刀刃將他的脖子割破,只是冷冷道:“我家公子問你話?!?/br> “他問我便要答?可笑!”男子看著夏溫言的眼神盡是鄙夷。 綠屏正要再逼問,夏溫言卻打斷了她,喚竹子道:“竹子,將他腳邊的手爐撿起來?!?/br> “是,公子?!敝褡优苓^來,撿起了男子腳邊的手爐。 為著將那根四寸長的細長銀針在取月連笙性命的前一瞬仍保持著通紅guntang,這樣的寒冬里沒有手爐煨烤著是絕對做不到的。 而手爐,從來都是有錢人家的婦人小姐才用得起的東西。 夏溫言讓竹子撿起手爐時,男子的眼睛里閃過一絲慌亂。 竹子將手爐撿起,夏溫言只是看著,并未伸手接過來看,他的雙手此刻正摟著仍在后怕的月連笙。 “一個大男人不是我這般的病秧子藥罐子,從來是不會用手爐的,那你的這個手爐又是從何而來?”夏溫言將男子不在完全冷靜的眼神看在眼里,語氣依舊冷得不能再冷,同時帶著篤定,“這般精致的手爐,不是尋常人家的女子用得起的?!?/br> “竹子,將這手爐拿去問遍整個青州的工匠,看是誰人制的這只手爐,又是制給誰人的?!毕臏匮岳渎暦愿赖?。 “是!公子!”竹子應聲,當他提著手爐要走開時,他吸了吸鼻子,似乎嗅到了什么味道,只見他將手中手爐拿起來湊近鼻底,又嗅了嗅,道,“公子,這手爐里的熏香,我好像在哪兒聞到過,好熟悉?!?/br> 手爐里的熏香味很淡,是以竹子又嗅了一回,然后他一臉的震驚與不可置信,道:“這熏香味是……是三小姐最喜歡的白蘭花香!” 月連笙身子猛地一顫。 夏溫言面上的冰冷神情卻是不變,反是更沉更冷了一分,除此之外,一點震驚之色都沒有。 就好像……他心中早已知曉了答案一樣。 鍋里的蹄髈已經燒焦,可此時,已無人有心去理會它。 * 夏茵茵今日受到了杜知信的邀請,請她到府上替她選選布匹做好看的衣裳,道是遠在京城的姑母讓人給她送了好多好看的布匹來,她都不知道怎么選的好。 這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