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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事情說:“哥哥,meimei想求你一件事?!?/br> 喬子策見喬桑神情鄭重,表情也跟著鄭重起來:“你說?!?/br> 得知真相后,他一直就在想要怎么彌補喬桑。 現在喬桑有所求,他傾盡全力都要滿足她。 喬??粗鴨套硬哒f道:“我知道是哥哥幫我從紫月宮調到玉漱宮來的,但是還請哥哥在幫我回到紫月宮?!?/br> 喬子策一愣,萬萬沒想到喬桑要求他的事情會是這個,他從不開口欠人人情,第一次開口求這個人情,就是因為喬桑。舒太妃一直以寬厚聞名,他想著喬桑到了舒太妃那里,等到年滿十八,只要舒太妃不留,她就能出宮回家了,卻不想喬桑居然要回紫月宮,他下意識就以為喬桑在玉漱宮受了什么委屈,于是問道:“可是在玉漱宮受了什么委屈?” 喬桑搖頭,眼睛直視著喬子策說:“玉漱宮很好,玉漱宮里的宮人也都對我很好。但是我要回紫月宮。我答應過安王殿下,絕不會背棄他?!彼⑽⒁活D,接著說:“他什么都沒有,只有我了?!?/br> 喬子策怔怔的看著喬桑,心里有些震動。 兩年前,她還是那個在殿前哭著求父親帶她出宮的小姑娘。 她來找他的時候,說是為了安王殿下,他并沒有在意,理所當然以為那不過是她不好意思開口找他要錢,而找的借口。 所以他請舒太妃將她調到玉漱宮,沒有事先告訴她,是因為擔心事情辦不成,叫她空歡喜一場。 卻沒想到,反倒是無意間違背了她的意愿。 喬子策突然覺得自己要徹底改變以前對這個三meimei的看法了,她明明自己還是個小姑娘,甚至比喬姝還要小,喬姝在家里還是個只會依偎在母親懷里撒嬌的小姑娘,可她卻已經開始保護別人了。 喬子策心情復雜,又酸又澀又帶著莫名的感動和欽佩,最后滿懷歉意的看著她:“抱歉,我不知道?!?/br> 喬桑說道:“我知道哥哥是為了我好,是我辜負了哥哥的一片苦心?!?/br> “不,是我錯了?!眴套硬呖粗鴨躺?,誠懇的說道:“三meimei放心,我會親自到玉漱宮向太妃娘娘說明原委,請她再將你調回紫月宮,希望能將功補過?!?/br> 他看著喬桑,又認真問道:“但你真的想好了么?你若是待在玉漱宮,再過兩年,你年滿十八,就能出宮回家與家人團聚??扇羰橇粼谧显聦m,出宮之日,只怕遙遙無期?!?/br> 喬桑微微笑起來:“這是我自己的選擇,我自然也會承擔這個選擇的后果?!彼f著,向喬子策行了一禮,說道:“如此,就拜托哥哥了?!?/br> 喬子策微微拱手回禮:“不負所托?!?/br> 然后兄妹二人默默相視而笑,竟是拉近了不少距離。 喬桑站在走廊上,目送喬子策離開。 忽然一道熟悉的清朗悅耳的聲音響起:“兩年前,也是在這華玉殿前,你哭著嚷著說要出宮?,F在卻自己放棄了出宮的機會。真是叫本王意想不到?!?/br> 喬桑悚然一驚,連忙轉身行禮:“奴才給攝政王請安?!?/br> 也不知道他聽了多少。 他算是小太子的頭號仇人了,卻不知道他對小太子是什么態度,只是從他對這個侄子兩年來不聞不問,任其自生自滅的情況來看,對這個侄子只怕也沒有多少感情。 忽然有一個東西朝她丟過來,她下意識接住。 “這是本王的令牌,持此令牌,可在宮中自由行走?!睌z政王居高臨下的俯視她,淡淡說道:“這是對你忠主的獎賞?!?/br> 喬桑實在揣摩不到他的心思,只恭恭敬敬的說道:“謝攝政王賞?!?/br> 那道帶著涼意的聲音又再次響起:“伺候本王伺候到一半就擅離職守,該罰,就罰你在這里跪兩個時辰,不到時候,不準起來?!?/br> 喬桑捏著令牌,僵了一下,把頭低的更低,淡淡回道:“奴才領罰?!?/br> 話音剛落,下巴就被一根微涼的手指抬起,她被迫仰起頭來看著他,她這時才算是把他的臉看清,的確俊美無儔,配上那雙睥睨著的鳳眼,帶著猶如與生俱來的倨傲與高貴。 攝政王一雙鳳眼居高臨下的睥睨著她:“知道這宮里什么最可怕么?”他那根冰涼的手指從她的下巴抽走,冷冷道:“就是跟錯主子?!?/br> “跪吧?!眱蓚€冰涼的字落在地上,他不再看她,頭也不回的離開,轉身時,廣袖在喬桑的臉上抽了一下,喬桑后仰了一下,簡直懷疑他是故意的。 喬桑捏著令牌,看了看四周無人,猶豫了一下,卻見那走到臺階下的攝政王似乎感覺到什么似的,突然一轉頭,她在他轉頭看過來的前一秒,干脆的跪了下來,磕的膝蓋一聲脆響,疼得她低下頭去。 第89章 攻略·廢太子養成記 喬??吹綌z政王消失在了視野里, 眼看天色漸晚,四下無人, 她站起來揉揉膝蓋, 走了。 攝政王聽到暗衛回報那小宮女連一炷香的時間都沒跪滿就走了的時候,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 他罰的人多了, 她倒是第一個主動給自己打折扣的, 果然不出他所料,表面上的卑躬屈膝恭順乖巧都是偽裝出來的,那雙眼睛深處,隱藏著叛逆。 只是兩年的時間,能讓一個人發生那么翻天覆地的變化嗎? *** 喬?;氐接袷m, 先向瑩畫回稟這一天的差事, 回到住處, 果不其然又被翹楚翹青問攝政王的模樣,喬桑只敷衍說和傳聞中一樣。 但是很奇怪,攝政王并不像是她想象中權臣的模樣。那雙眼睛里沒有野心和欲望,反倒像是這一切都不被他放在心上,這只是一場被他玩弄于鼓掌之間的游戲, 又或者, 他把他的野心和欲望隱藏的太深, 她探知不到。 雖然她一向對這方面有特殊的感知能力, 但也不會僅憑感覺就斷定一個人, 但她現在至少可以確定, 攝政王是個危險人物, 需要遠離。 她躺在床上,指腹摩挲著刻著一個祁字的令牌,有點摸不準攝政王把這塊令牌給她的理由是什么,這一天起的太早,又累,很快就睡了過去。 喬桑也沒想到喬子策的效率那么快,第二天就來了玉漱宮。 瑩畫來叫她的時候神情有些復雜,有可惜也有隱隱的敬佩,但是什么都沒說,只是將她帶到了西殿。 喬桑走進去,對著坐在主位的舒太妃行了一禮,目光看向坐在下首的喬子策,喬子策對她微點了下頭,示意她放心。 舒太妃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