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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過來華玉殿當差時那樣羨慕是因為什么。 攝政王問:“你是喬子策的meimei?” 喬桑眼睛里閃過一絲訝異,沒想到他居然認得自己。 喬?;卮穑骸盎財z政王,是的?!?/br> 攝政王端著酒杯喝了口酒,似是心不在焉的問道:“本王記得你是在紫月宮當差,什么時候又調到玉漱宮去了?” 喬桑心里摸不清攝政王為什么會問她這種問題,明明才二十多歲,看起來卻深沉如深淵,一眼望不到底,她微頓了一頓,才謹慎的回答:“回攝政王,是上個月?!?/br> 攝政王又問:“誰調的?” 這個問題不好答。 喬桑淡淡的說:“奴才不知?!?/br> 攝政王似乎是笑了一下,又斜睨了她一眼,說道:“本王與子策是同窗好友,他與我如兄弟般,你是他meimei,也不必在我面前如此拘謹?!?/br> 喬桑卻半點放松都不敢有。 “抬頭。你哥哥正看著你?!睌z政王說著沖著斜對面的喬子策舉了舉杯。 喬桑抬頭,順著攝政王的目光看去,果然就看到在對面第六個坐席,喬子策正坐在父親喬貞遠的下首,略帶些驚訝的看著她。 此時喬貞遠也看到了跪坐在攝政王身側的喬桑,看了一眼,又移開了目光,竟像是沒有認出喬桑來。 喬桑這一抬頭,就正好落入斜對面正坐在國公爺身側的宇文廷的眼中,他都沒有注意到攝政王身后的宮女,只是喬桑此時抬起頭來,和攝政王看向一個地方,他就往這邊看了一眼,沒想到會看到和平時見到時很不一樣的喬桑,竟有些看呆了,一時有些不敢認。 喬子策則是驚訝過后對攝政王舉了一下杯回禮,隨即對著喬桑露出一個溫柔的笑。 看到喬子策這個笑,喬桑之前對喬子策殘留的怨氣都不禁一下子散了個干干凈凈,就是有那么一種人,就算是好心辦了壞事,你也很難責怪他。 隨后,奏樂起,一行舞姬行進殿里來,給小皇帝及眾大臣跳舞助興。 高座上的小皇帝還不到欣賞美人纖細腰肢和妖嬈身段的年紀,看得直打瞌睡,興致缺缺,忽然旁邊侍奉的太監小心附耳過來,聲音里帶著隱隱的激動:“皇上,您看攝政王旁邊伺候的宮女,是不是就是救了皇上的那個宮女?” 小皇帝聽了,頓時眼睛都亮了,身子下意識前傾,看向了攝政王身邊的宮人—— 只見那粉衣少女身姿窈窕,容貌清麗靈秀。 小皇帝頓時一臉失望,皺眉不悅的說道:“你這奴才眼瞎了不成?那救朕的宮女哪里長得有這么好看?!?/br> 太監:“……皇上,那是因為她今日打扮了,您不知道,那女子打扮起來啊,跟不打扮時完全是兩個模樣,您再仔細瞧瞧?” 小皇帝狐疑的又看。 正巧攝政王正和喬桑說著什么,喬桑偏頭看過來,臉正對著小皇帝。 小皇帝定睛一看,差點叫出聲來。 沒錯!就是她! “您看仔細了?”太監問道。 “真是她!”小皇帝臉上掩不住的激動。 他找了她那么久! 他親自去玉漱宮找舒太妃,后來又專門在他落水之處安排了幾個人盤查從那兒路過的宮女,年都過了,還是毫無線索。 卻沒想到居然會在他的生辰看見她!難道是老天送給他的生辰禮物? 小皇帝目不轉睛的盯著喬桑,那天落水時,他只記得她臉色發青,滿臉是水,唯一有些好看的眼睛還兇巴巴的瞪著他,實在算不上好看,不想原來她打扮起來這樣好看……太監見小主子都看的呆了,忍不住輕聲提醒:“主子、主子,下邊兒大臣們都看著您呢?!?/br> 下面的確有大臣看著小皇帝,只是視覺偏差,他們都不知道小皇帝是在盯著攝政王身邊的宮女,而非攝政王。 小皇帝被提醒,也立刻收回了目光,只是偷偷的一眼又一眼的瞧。 不忘交代身邊的太監:“快去查她到底是哪個宮里的?!?/br> “是,奴才這就去——”太監立刻喜氣洋洋的走了,這宮女不僅是皇上的救命恩人,還是他的救命恩人!要不是她及時出現,皇上有了什么三長兩短,他可就不僅是挨一頓板子那么簡單了。 小皇帝的頻頻側目也讓攝政王留意到了。 被他一手教養大的孩子,一舉一動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小皇帝年紀還小,還不到動男女之情之時,那是因為什么,對他身邊的小宮女頻頻側目? 喬桑一心想著待會兒怎么在宴會結束時單獨找到喬子策說調令的事,根本無暇去留意殿里的其他動靜,自然也就沒發現高座上的小皇帝就是她那天救得那個落水的孩子,更沒發現斜對面,正一眼又一眼偷偷看她的宇文世子。 宴會結束,已經到了傍晚。 小皇帝是第一個離開的,隨即攝政王一派的官員一一上前來跟攝政王告辭。 等到攝政王應付完他們,就發現身邊的小宮女已經不見了人影。 喬貞遠是在喬桑行了一禮,叫他父親才認出喬桑的,不想才兩年,她就出落得如此出挑,竟絲毫不輸嫡女,驚訝之余又是一陣心驚rou跳,兩年前喬桑在殿前哭訴哀求之事讓他好長一陣子都在同僚面前抬不起頭來,生怕喬桑又要當眾來那么一次,還未出口訓斥,就聽到喬子策溫言說道:“父親,您先出宮吧,我有幾句話要同三meimei說?!?/br> 喬桑就只是靜立在一邊,也沒有抬眼看這個名義上的父親一眼。 喬貞遠語氣嚴厲的說道:“好好與你哥哥說話,兩年前的事,切不可再犯?!?/br> 喬桑平心靜氣的說道:“是?!?/br> 喬貞遠就和別的大臣一起走了。 喬子策把喬桑帶到了另外一邊的長廊上,此時面對她,心情已不似之前那般輕松,反而帶著幾分復雜和愧疚,他無意間聽到自己母親和meimei在私下說起喬桑進宮的事情,一切竟是出于母親的設計,原來本應該進宮的人,不是三meimei,而是他一母同胞的大meimei,母親不忍叫自己的女兒進宮,就設計了喬桑。 他實在難以接受,一向吃齋念佛宅心仁厚的母親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而自己那端莊賢淑善良大方的meimei也會默認這種事情的發生。 而他卻一直誤會喬桑。 他心中帶著愧疚,笑容也不像以往那樣純粹:“看三meimei的氣色,比上次見面要好了許多?!?/br> 喬桑笑了一笑,心中腹誹喬子策大概是純直男,看不出自己臉上抹了粉,她只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