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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臺,我可以先跳下平臺,再順著下水道爬下去,雖然很危險,但這是我被囚禁了幾個月,唯一覺得可行的方法。 窗戶的邊沿都被我用勺子每天一點點的撬平了,所以我輕輕一推窗戶就脫落了。我不敢把它推下去,一是怕弄出聲響,二是怕玻璃碎了我跳下去的時候會扎到我,因為我沒有穿鞋。 兩扇玻璃都被我拿下來后,我又用浴室的毛巾包住腳,手臂用力掛在窗臺上,慢慢探出半個身子。 與此同時,我聽到夏丞在外叫了我一聲,我嚇了一跳,靜靜等了一會,外面沒有再傳來聲音,我連忙繼續往外爬,冷風一吹,我腦子立刻就亂了,后背迅速爬了一層薄汗。 因為我才發現,這個平臺和這個窗戶的距離比我想象的要遠,原來我只是目測有五六米,但是直到我掛在上面之后才發現,中間隔了兩層樓。 我強自鎮定,極目望去,整個城市宜人的夜景映入眼簾,這與我平時在陽臺上看的不一樣,此時的景致,多了一分叫自由的味道。 我翻了一個身,抓著窗框直接坐在窗臺上,姿勢變成了上半身在外面,只剩下兩條腿還掛在浴室,我往下看了看,迅速思考要如何跳下去才盡量避免受傷,畢竟受傷的話是無法再爬下水管道的。 就在我的一只腳已經伸出去的時候我聽到浴室門傳來聲響,那是門把手被晃動的聲音,我嚇壞了,來不及思考,幾乎是瞬間就扶著窗框往下跳,與此同時我聽到浴室門被用力拉開,夏丞沖進來,大吼了一聲:"尤昵!" 而我已經重重地落下去了。 有那么一瞬間我腦袋是空白一片的,我以為我死了,直到劇痛傳來。比我預料的要疼,我是側身掉下去的,墜落的一瞬間手臂鉆心的疼,但好歹脊椎和腦袋沒有直接落地。 我想爬起來,但絲毫力氣都沒有,腦袋嗡鳴了一陣,幾乎是瞬間,平臺對著的那一扇窗戶的燈就亮了。 我瞬間就絕望了。 一個穿黑衣的男人打開窗子走進來,一邊對著掛在耳朵上的藍牙耳機嘀嘀咕咕地說著,一分鐘不到夏丞大力推開了門跑進了屋,經過落地窗的時候被狠狠撞了一下肩,他的腳步太急,所以踉蹌了一下,徑自走到我面前時臉色鐵青,嘴唇緊抿,倒是一句話也沒說,顯然被我氣得不輕。 他們兩個都沒有碰我,夏丞蹲在我身邊,拳頭緊握,我下意識地掙扎了一下,身子動過后他便稍微有些放松,摸了摸我的臉,他的手心濕漉漉的,腦門也全是汗,在屋內炫目的燈光下熠熠生輝。我轉頭咬他他也沒動,只是用沒被咬住的拇指摩挲著我的嘴唇,臉色有些緩和,“哪里疼?” 我嘴下用力,瞪得眼珠子都要掉出去了,聽得他輕笑一聲,聲音卻很柔和,“自討苦吃了吧?!?/br> 很快就有醫生過來了,夏丞讓開位置,簡單地說明了情況,又告訴她:“脊椎應該沒事,但不知道腦子有沒有摔壞?!?/br> 我狠狠地瞪著他。 醫生帶上手套,看我的樣子就知道,“腦子沒壞?!?/br> 她也不敢挪動我,就地檢查了一下,隨后便對夏丞說:"得送到醫院拍片子,手和腿都斷了,不知道里頭有沒有內臟出血。" 夏丞點點頭,朝她示意,她立即打開藥箱,拿出一個針管,我想掙扎,但是半邊身子動彈不得,另外半邊被夏丞死死壓著,眼睜睜的看著她把針管推進我的胳膊,我渾身顫抖,咬著牙望著夏丞。 "休息一下?!彼f,“等你好了再跟你算賬!" 我眼皮越來越重,也放棄了掙扎。 睜開眼的時候我還在醫院。 陌生的地方讓我覺得興奮,因為我又看到了一線生機,雖然病房里站著夏丞和那個醫生,而且我相信,門口一定有他的那些黑衣人。 看情形顯然我已經做完了檢查,正在等結果,護士小姐來敲門,提醒我們準備要打石膏了。 我知道石膏打好之后他們肯定就會把我綁回去了,心里很焦慮,但是根本沒有機會。 夏丞坐在沙發里,因為一夜沒睡,所以眼圈很重,他一直盯著我,但我不想理他,干脆看也不看他一眼。 有人推門進來,是他的人,帶著食盒。 夏丞站起身,接過食盒走到我床前,一邊慢悠悠地打開食盒,一邊笑我:"你可笑嗎?還跳窗,爬管道,你以為你是貓?" 我偏過頭,自己也覺得可笑,從那個窗戶的燈亮起時我就察覺了,自己真的是像個以卵擊石的笑話。 他把小粥端出來,用勺子撥了撥,吹涼放到我嘴邊,聲音起先是溫柔的:“喝點粥?!?/br> 我無動于衷之后他干脆把勺子抵在我唇邊,語氣涼了下來:“不吃飽哪來的力氣逃走?” 我用那只完好的手推開他,勺子掉在床單上,粥潑出來。 他也不惱,抽了紙巾擦掉,而后撐著病床的兩邊俯視著我,“尤昵,你知不知道現在有多少人在找你?” 我心跳微頓。 “單董,我姐,她們都不是好惹的茬,除了我,沒人能護得了你,你想回家?然后再一次被我姐綁走?或者是單董,她不會比我姐善良?!?/br> 我心里慪火,怒視著他,“還不是你給我惹的麻煩!” 他抿唇,很抱歉似的,“是我惹的,但事已至此,我也只能這樣保護你了?!?/br> “無賴!混蛋!”我罵道,伸手去打他,卻被他捉住手腕,撫開我的手掌放在嘴邊輕輕一吻,我用力抽出,指甲在他臉上劃出一道血痕。 隨后醫生來上石膏,我很不配合,扭來扭去,開口呼救,但他們都沒有反應。 腿上上了石膏,但我一直揮著手臂,所以手上沒有上。夏丞被我整煩了,呵斥了一聲:“不上就算了,她想殘廢就別管她!” 醫生如釋重負地走了,夏丞招呼那個女醫生過來,同時威脅我:“我不想老給你打麻醉劑,但你再不乖,我真的就不給你治療了?!?/br> 我連忙服軟:“我乖,我乖,別給我打……” 但那女醫生已經把液體注射進了我的滴液里。 我一邊向夏丞求饒,一邊昏昏沉沉失去意識。 藥效過去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睜開眼看到自己還在醫院,不由得往手臂看去,果然已經打好了石膏。 夏丞側臥在病房的沙發里,我看著就來氣,隨手從床頭的柜子上拿起一個藥瓶朝他扔過去,本想砸他鼻子,結果砸偏了,瓶子從他肩膀上掠過去。 但就這么一點動靜,就把他弄醒了,他睜開眼看了我半響,有些恍惚似的,“尤昵?你醒了?” 我繼續丟瓶子過去,他才皺著眉坐起來走近,“哪不舒服?你昏睡了兩天?!?/br> “身上癢?!蔽艺f,“估計是藥物過敏?!?/br> 他皺眉,開了病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