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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問題。 我想我已經被關瘋了。 夏丞還是出去了,但中午的時候他準時回來了,那女人剛剛給我擺好飯菜,看到夏丞進屋,連忙彎腰,“夏先生,需要給您也備一份嗎?” “恩?!毕呢┟摰敉馓鬃哌M屋,“再拿一瓶好酒來?!?/br> 我有些不明就里,不知道他是因為今天有什么值得慶祝的事要喝酒,還是因為明天要送我走所以喝酒。 那女人出去準備了,夏丞放下一沓文件,眉梢帶著得意,“看看,寄給你的東西?!?/br> 我微微一愣,開始恐慌,盯著那份蓋著的文件,直覺不想看,但夏丞已經很快地翻了過來,直接掀到簽名的那一頁,轉給我看,“他簽字了?!?/br> 我盯著那兩個黑色的大字,腦子有些懵,險些認不出那是兩個什么字。 安意的簽名很好辨認,他的每一幅畫背后都會有他的簽名,他的簽名一向很內斂,看不出情緒。 我瞪圓眼睛,死死地盯著那個簽名,看著那個在我名字旁邊的簽名,整個人像是被凍住了一般動彈不得,腦袋無法思考,腳底冒著寒意,到了這一刻才驚覺這份東西有多大的殺傷力。 原來他真的這么冷血。 我心灰意冷,望著夏丞的那張笑臉,覺得自己傻透了。 "別難過啊。"他安慰我,"這種老婆簽了離婚協議,連問都不問一聲為什么要離婚的男人,留著有何意義?" 夏丞的這一句話直戳我心窩,也更讓我難受。 我一想到這兩年的婚姻里,他一直是在敷衍我,在委曲求全,逆來順受,我就難受得站不直腰,難受得心肝都在發顫。 我和單董有區別嗎?夏丞不也是這樣待在她身邊? 我一想到自己還生了兩個孩子,就想打自己兩耳光。 我是傻逼。 我的眼淚洶涌地涌出來,夏丞漫不經心地給我擦著,"不許哭了,為那種人哭干嘛。" 我咬牙,逼自己冷靜,卻又聽到他在勸我別回去了。 "跟我回澳洲,我在那邊有一個牧場,你肯定會……" "滾!"我忍無可忍的打斷他,伸手推他,吼道:"你滿意了吧,要不是你把我關這么久,我怎么會和他離婚,我現在什么都沒有了,你等的就是這一刻是不是!" 他的臉迅速沉了下來,格開我的手之后把我推到墻壁上,眉頭緊鎖,"尤昵,你別不識好歹,我沒欠你的!不是我顧曉也會找別人幫她,做的會比我更絕!" 我瞪著他,瞪得眼睛都疼了,眼淚鼻涕一起往下淌。 我在看到他的簽字那一刻,除了涌上來的憤怒和難過,還有排山倒海的想念,我會怪夏丞,會惹火他,都是因為我覺得,如果沒有他,我和安意還能維持一段婚姻,我們有孩子,他對我很好,我不知道他其實都是在強顏歡笑,我們會這樣幸福的過一輩子。 我很愿意活在那個謊言里。 但是他今天把所有東西都戳破了。 我瘋了一樣的哭鬧,打他,我本來就已經恢復了,又被他養得很好,所以力氣大了很多,又趁著他不注意給了他一個過肩摔,嘭的一聲,他疼得眉毛都揪起來了。 "尤昵你有病吧!"他怒吼道,試圖把壓在他身上的我翻下去。 客廳傳來敲門聲,那女人推著推車進來,看到這一幕下意識地要過來幫忙,夏丞抬頭,面紅耳赤地吼了一聲:"出去!" 那女人遲疑不到一秒,立刻就出去了。 而我連去想他為什么不讓人來幫忙的時間都沒有,就立即被他翻身壓在身下了。 我真的,無論是體力還是技巧,都贏不了他。 我氣喘吁吁地望著壓在上方好整以暇的他,氣得發抖。 他笑了笑,眼睛彎起來,"又是喘又是抖的,看得我都想犯罪了。" 他伸手來給我擦眼淚,我趁機咬住他,他沒有動,一直到我咬出了血,他才低頭來舔我的耳垂,我嚇得連忙松口推他。 “乖一點,尤昵?!彼剜f,“你乖一點,我還會慢慢等你,給你些許自由,但是如果你試圖反抗,或者還想著他,為他流淚,那我可就真的沒有耐心善待你了?!?/br> 我立刻就僵住了。 他笑了笑,想低頭親親我,但我臉上都是鼻涕眼淚和汗水,他無從下嘴,“你要知道,男人搞定女人的方法有很多,我是最不希望用最粗魯的那一種來對待你的?!?/br> 至此,我總算是徹底絕望,知道他真的不會放我走了。 之前那么說,只是為了麻痹我,讓我乖乖簽字。 “我對你很失望?!?/br> 我臉上寫著心如死灰幾個大字,讓他很不愉快,“你對我不失望的時候也沒有喜歡上我?!?/br> 我說不過他,干脆閉眼偏開臉,過了很久他才總算起身,而后彎腰抱起我,我閉著眼也能感覺到這個房間的位置,察覺他要把我往浴室帶,連忙睜眼,他已經用手肘開了浴缸的熱水,抱著我坐在浴缸邊沿就開始脫我的衣服,我一掙扎他就瞪我,用十足的威脅口吻:“我今晚還不想做什么,但是如果你反抗我就不一定了?!?/br> 我cao起浴缸旁邊的瓶瓶罐罐朝他砸去,但是這些罐子都是最小裝的,根本沒有殺傷力,我丟完轉身要跑,結果還沒夠到門就又被拉回去直接按進浴缸。 這個浴缸蓄水很快,就這么幾分鐘已經存了一半的水,我被按在里面,立刻嗆了一大口,他一把我拉出來,我就劇烈地咳嗽,還故意往他臉上咳。 他笑了笑,一點都不介意,“尤董把我也弄濕,是想我和你一起洗?” 我登時就安分了,破罐子破摔似的,張開手臂,洋娃娃一般由他擺弄。 他幫我解扣子,解了兩個就十分煩躁,最后還是轉身出去了。 ☆、第 85 章 我沒有覺得松一口氣,因為現在的我,已經灰心到了極點。 我腦子一直在循環著這段時間內發生的事情,忍不住地想如果我一開始就不去他家,不被他的那個視頻威脅的話,是不是就不會掉進這個無休無止的圈套? 或者如果再早一點,在我已經覺得夏丞危險的時候就想方設法的把他辭掉,是不是就不會落得今天的下場? 他把我擁有的全奪走了,也把我并不擁有的虛無的幻想也打破了。 要我再乖乖待在他身邊?不可能。 我抬手扣回被他解開的扣子,因為手指一直在抖,扣了好久才扣好。 隨后我打開了花灑,水淋在光潔的地板上,發出不小的聲響。我把門鎖好了,爬到浴缸上,踮著腳踩著浴缸的邊沿,用力推浴室里唯一一扇窗戶。 那扇窗戶不大,可是如果把兩扇都推出去,那空間足夠我鉆出去。我很早之前就發現了,浴室的這一邊外面有一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