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業繁忙偶爾來圍觀的小天使們QWQ為了你們,我也要把這本書寫完! 這兩天懈怠了一下,存稿停在了32。竹子要繼續努力惹!另外,隔壁的衍生綜穿也在連載,更新速度比這本慢(因為沒有存稿),無聊可以去看看~ ☆、七片花瓣 事關自己子女,吃罷年夜飯,寧靖河很快便得知了那書童身份。原來那書童竟是簡嶺妾室之子,也即簡弘亦的庶出弟弟。當年那簡弘亦設計女兒、用心險惡,寧靖河怒不可遏,稍稍使了些雖不可明說、卻也無可厚非的手段,挖了簡家不少黑料。圣上震怒,將那簡嶺一家老小流放南疆。然而不料,簡嶺這個不受寵的庶出兒子,竟尋機留了下來,并成了寧家子弟的書童。 既是簡家的兒子,刺殺寧禹明的原因也就昭然若是。聽罷下屬傳來的審訊結果,寧靖河面色鐵青。他沉聲道:“薄虎有甚反應?” 下屬道:“薄大人讓屬下轉告將軍,此事必不會損害二小姐名聲?!?/br> 寧靖河冷笑道:“看來,他是審出什么了。那小子果然知曉簡弘亦陷害我女兒的事。薄虎是不會亂說,卻一定會告知他那個兒子。薄府可亂得很,人多口雜,誰知道會傳出什么來?!?/br> 下屬遲疑道:“那屬下……” 寧靖河沉吟片刻,起身道:“那薄虎素來多嘴多舌,卻還算知道點分寸。你回去告訴他一聲,懾于我名聲,他自然不敢說出去。此事涉及簡家,他必然要上報。到時,我尋機敲打他一番,也就夠了?!?/br> 下屬點了頭,忍不住道:“這京中諸事當真混亂沒趣,屬下竟有些想念邊關了?!?/br> 寧靖河并不應聲,只略一揚手。下屬退下后,他徑自轉身,入了內室,緩緩長出一口氣。 邊關…… 再過兩年,甚至不到兩年,他便是再不情愿…… “夫君?” 邱氏走進內室,恰好看見丈夫陰郁的面色,有些遲疑地喚了一聲。寧靖河回神,見是妻子,面色漸漸舒緩。他溫聲道:“明兒如何了?” 邱氏輕笑著道:“金氏帶他去玩兒了。明兒性子本就略顯軟弱,這一嚇便哭了半晌,還是婳兒把他勸好的。好在他喜歡今晚的菜式,吃了片刻便被婳兒逗樂了?!?/br> 提及最寵愛的女兒,寧靖河笑出了聲:“果然是婳兒?!?/br> 邱氏面色微變。遲疑片刻,她道:“你當真不愿告訴我……你到底要帶婳兒去哪兒?” 寧靖河面色微沉,搖頭道:“阿雪,你只管信我就是?!?/br> 邱氏欲言又止。寧靖河輕輕搖了搖頭,道:“你不必太拘著婳兒……她終究不是尋常女子?!?/br> 邱氏嘆道:“只是婳兒轉過年便十三了,你可有中意的人家?依妾身看,如今京中男子怕是沒有不鐘情婳兒的。只是妾身看來看去,竟沒有一個入眼的?!?/br> 寧靖河低笑,不予置評。寧娉婷那門親是邱氏定的,她也因此自責不已。如今為婳兒挑選夫婿,她自然是慎之又慎。他心中苦澀,面上卻愈發柔和,換著花樣哄得妻子開懷而笑。如此,他方才開口:“阿雪不必憂心婳兒的親事,為夫心中有數,定不會委屈了婳兒?!?/br> 邱氏微怔,而后一笑:“好?!?/br> * 這個年過得也是熱鬧無比。寧姽婳心中有事,過完元宵的生辰便悄悄出了府。 “您居然真的單刀赴會了,寧二小姐?!?/br> 寧姽婳挑眉:“否則?我不一人前來,莫非還要教我父親與我一隊(古軍隊編制,五十人)兵士?” 樓宿笑道:“只是在下未曾想到,二小姐竟真的對我毫無防備?!?/br> 寧姽婳冷笑道:“毫無防備?”她伸手扯開褙子,昂然道:“我又不蠢,怎會當真毫無防備便來見你這不明不白之人?” 原來她竟藏了數柄寒光凜凜的刀劍出府。這眾多刀劍少說也有數十斤,她一個十三歲少女竟毫無艱澀之感。樓宿衷心感嘆道:“果然將門虎女。近五年不見,我本已為二小姐愈發傾城的容顏所撼,不料小姐武功竟也大進?!?/br> 寧姽婳懶于與他虛以委蛇。她也不避諱,松開扯著褙子的手,當了他面取下一根銀簪,放入茶水中。見銀簪并無異狀,她方才淺啜一口茶水,道:“閣下有話直說便是。那夜之后,你杳無音訊五年,我父親也查了五年,竟毫無所得。不知樓公子究竟意欲何為?” 提及“毫無所得”,樓宿眸色轉深:“小姐誤會了,我確實對小姐樣貌贊嘆不已。我樓宿行走各地多年,甚么人未曾見過,卻從未見過……”他似笑非笑地注視著寧姽婳:“能美過我的人?!?/br> 寧姽婳輕哼一聲,道:“你究竟意欲何為?” 樓宿笑吟吟道:“不過是多年未見、邀請二小姐一敘罷了,二小姐不必緊張?!?/br> 寧姽婳輕嘖了一聲,抬眸看他:“你再繞下去,我便真的走了?!?/br> 樓宿滿面苦惱地揉揉額頭,道:“既然如此,樓某直說便是。若我消息無誤,寧將軍打算攜您一同出京?” 寧姽婳面不改色:“我都未曾聽過,你從何處聽來的?” 樓宿笑道:“看來是樓某消息有誤了。樓某還以為,寧將軍犯了什么事,要拖家帶口地避禍呢?!?/br> 寧姽婳道:“哦?說來聽聽?!?/br> 她也并非起了興致。她雖不知父親目的,卻也確信他決非為避禍而帶她遠行。今日應邀前來果然是錯了。 樓宿笑而不語。寧姽婳瞥了他一眼,低了頭,細細欣賞手中的茶具。屋中一時寂靜無言,她也不急,安靜地等待對方開口。偏偏對方也鐵了心,自顧自埋頭吃茶,一副拒不合作的模樣。 寧姽婳眸色微暗,放下茶盞,取了帕子,拭去了唇角茶水。那樓宿眸光一閃,正待她開口,卻見寧姽婳從懷中取了針線,對著帕子比了半天,而后竟開始繡桃花。他按捺著性子等了半天,眼看著她手指翩飛,終于忍耐不住,開口嘆道:“寧二小姐,這還是樓某第一次比定力輸與旁人?!?/br> 寧姽婳心中暗暗發笑,隨口道:“那你先前的對手當真是夠弱的?!?/br> 樓宿嘆道:“我也希望如此,可惜不是?!?/br> 寧姽婳手下動作不停,悠悠然道:“你心中急切,自然贏不過毫不在意你言語的我。說罷,你準備了何等言語來挑撥我與我父親?” 樓宿笑出了聲:“原來二小姐已經猜到了,看來樓某今日是多此一舉了?!?/br> 寧姽婳手中針線翩飛:“我父親雖告知我他‘毫無所得’,我卻能猜到,他必然查到了什么。五年不見,恐怕不是你不想見我,而是根本無法踏入京城半步罷?那末今日,你又是如何進的京?” 樓宿輕撫額頭,低笑出聲:“果然瞞不住二小姐。我今日進京,也是孤注一擲。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