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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擇后者,這是她對待愛情的方式。 “這么離不開我???好,聽你的?!?/br> 周鶴手掌輕柔地撫摸陸晴的長發,吻在額頭。 陸晴很快睡去,周鶴卻沒有,他心里有事,沒法安穩睡著,而接下來的一條短信讓他徹底沒了睡意。 “老刀他們明天到敦煌,交易時間地點另通知?!?/br> 發信人是方南。 周鶴沒有完全告訴陸晴,他家雖然世代讀書,可還有個愛好就是收藏古字畫。 上初中的時候,他被家里送去學習畫畫,師從名家,只是他一向叛逆,學幾天就溜了,即使挨打也堅決不再學。 后來勉強混了個大學文憑,畢業后到一家汽車4s店上班,直到他父親去世。 被殺,嫌疑犯至今沒找到。 因為一幅畫。 一幅畫于宋朝的“五臺山圖”,也就是敦煌莫高窟61窟的部分實景。 周鶴小時候聽他爸講過,說這幅畫是他們周家祖先畫的,能傳到今天不容易,雖然價值不菲,但死都不能賣。 沒有人清楚他爸被殺的過程,只知道那天他出門后就再也沒回來。 死的時候滿身是血,警察從他身上找到那幅“五臺山圖”,上面浸滿血跡。 不過畫是假的,而他爸身上為什么會有一幅假畫無人得知。 事后周鶴想了很久,結論是他爸的死一定與那些絡繹登門的買家有關,因財失命,說得通。 現場還有一個物證可以證明周鶴的猜想,一枚翡翠戒指,在他爸的手里狠攥著,警察費了半天勁才摳出來。 巧合的是那枚戒指周鶴見過,戒指主人曾不止一次到周家“做客”,而且指紋也對得上。 他是青海人,外號“老刀”,有犯罪前科,更是在辦案件的嫌疑人。 過去一年零十個月,警方一直在調查“老刀”的下落,全無音訊。 但是周鶴自始至終都沒有放棄過追查,直到前不久方南給他帶來了好消息。 “老刀”在格爾木出現了。 方南這幾年闖西北,經常在青海甘肅一帶跑旅游,認識不少朋友,“老刀也因此被打聽到。 周鶴讓他放出消息,說他手里有一塊昆侖玉出售,“老刀“喜歡玉器,偏愛昆侖玉。 方南周鶴要求,把這塊玉吹得神乎其神,諸如什么“姜子牙當年在昆侖山玉虛宮修煉時所得,是頂級的煙青玉?!?/br> 煙青玉這幾年很受追捧,因玉料墨色部分酷似燃燒產生的青煙而得名。 周鶴放出價格:一百萬。 當然了,“老刀”一定不會相信這些吹噓之詞,但本著好奇心,還是有機率會來瞧一瞧。 周鶴就賭這個機率。 第六章 陸晴一覺睡到第二天八點,日出沒看成,因為沒人叫醒她。 其他人六點多就撤了,只剩下他們這一個帳篷在沙漠上孤獨地支立。 陸晴醒的時候周鶴不在,她翻身來回打了好幾個滾,全身筋骨抻開,起身收拾。 回去方南開車送他們。 “我給你們拿了點李廣杏,敦煌特產,很好吃?!?/br> 方南說著指向后車座地上,陸晴挪腳,看見一個塑料袋,“謝謝?!?/br> 周鶴手搭上她肩膀,說:“謝什么?他應該做的?!?/br> 方南在前面笑得爽朗,“對對對,周鶴對我有救命之恩,我必須涌泉相報?!?/br> 陸晴一臉懷疑,誰救誰還說不定呢。 周鶴給她解釋,說:“高中的時候我倆一起去江里游泳,這位廢材腿抽筋,是我把他撈上岸的?!?/br> 這基友很合格了。 “要是喜歡吃,咱倆走的時候可以買點寄回去?!?/br> 陸晴剛要點頭,就聽方南說:“寄不了了,你們要是早幾天來,杏還沒熟透,那時候寄最好,現在啊,怕是半路就壞了?!?/br> 今天是大晴天,路兩旁逐漸清晰的綠樹提醒陸晴,她已經遠離那片沙漠帶,還有那個縱欲的夜晚。 她要牢牢把這些細節記住,來日方長,細細品味。 …… 回到青旅,方南把他們放下就走了,因為還有工作,現在旅游旺季,一刻閑不著。 站在胡同口,陸晴抻個懶腰,然后雙手搭在周鶴肩膀上,抬頭沖他笑。 “你是不是要甩我?怎么笑得這么陰森?” 陸晴打他,“今天什么安排?” “一會兒再說,你先去把房退了?!?/br> “為什么?” 周鶴低頭,“吧嗒”親她一口,說:“因為從今天開始咱倆要睡一起啊?!?/br> “……” 十分鐘后,陸晴搬到周鶴屋里,瞟了一眼,除了角落里一只旅行箱以外,沒有任何痕跡表明這里有人住過。 “看什么?進屋啊?!?/br> “嗯?!?/br> 陸晴把自己的旅行箱推到墻角,掏出洗漱袋,說:“我去洗澡?!?/br> 昨晚折騰太厲害,她必須得補一覺。 洗手間門關上又被打開,陸晴滿嘴牙膏泡沫,眼睛都直了。 周鶴一字未發,拿出牙刷也跟著刷牙,節奏竟出奇的默契。 只是令陸晴沒想到的是,一起刷牙演變到一起洗澡,她雖然全程冷臉但也沒拒絕。 邊洗邊做……周鶴的精力旺盛得不得了。 他可以輕易讓陸晴春水泛濫,也可以輕易戳中她敏感地帶。 有些要害一旦抓住,自此再無翻身的可能,恰好,周鶴就有這個本領。 被窩里,陸晴狠勁抓撓被子,腿間,周鶴的臉埋進去,每一下都要命。 他雙手撐著她的腿根,最大角度打開,展露無遺。 最后的最后,周鶴射在陸晴胸口,開出一朵朵潔白的小花。 他不急得擦掉,而是開始欣賞,手指蘸上畫圈,癢得陸晴直躲。 “好了,喂飽你了,睡吧?!?/br> 周鶴轉身抽過床頭柜上的紙巾,打掃干凈“戰場”,摟著陸晴鉆進被窩。 ……. 等到身旁人呼吸漸穩,周鶴悄悄下床,穿好衣服出門,剛到外面電話就響了。 “喂,方南?!?/br> “什么?嚴重嗎?” 周鶴緊皺眉頭,單眼皮瞬間雙了。 “我先去醫院,見面說?!?/br> 敦煌市醫院。 方南躺在病床上,右腿打著石膏,病房里除了護士就再無外人。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姑娘,你幾歲???” “姑娘,你覺得我長得帥不帥?” 周鶴剛走到病房門口就聽到方南在“作死”,他推門進去,小護士笑得滿面春風,叮囑幾句話就離開了。 “怎么回事兒?” 周鶴心急,直接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