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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修卻一直NG重來。 “我、喜歡你?!?/br> 咔,重來。 “我喜歡、你?!?/br> 咔,不過。 反復了幾次,傅修一直處于這種狀態,輕音朝導演喊了聲停。索性導演也沒有覺得不耐煩,只是好奇傅修平時臺詞功底都很強,怎么這個時候卡殼了? 倒沒有想到是因為他結巴的原因,畢竟之前合作的好幾部戲,傅修都是幾乎沒有NG鏡頭的。 輕音把他拉到角落里對戲,傅修還是磕磕絆絆的樣子,總是連不到一起去。 輕音想了想,把劇本放到一邊。 “是不是只要是演戲,你就可以按照劇本上來不出差錯?” 傅修想了想,點了點頭。 輕音笑得更歡暢,忍不住抬手捏捏他的耳垂。 “我知道啦,”輕音說完拿起放在一旁的劇本朝導演走過去。 沒一會,商討的結果出來了,那句“我喜歡你”,在輕音和導演的交涉下變成了“我愛你”。 傅修順暢地說了出來,語氣鄭重情深。 導演想說語氣有些不對,可能需要NG重來,輕音擺了擺手,攝像機從兩人中間移開,輕音一下子撲到傅修的懷里,笑個不停。 傅修好像也意識到什么,室內15度,耳朵紅得出奇,伸手回抱住了輕音。 作者有話要說: 傅修大人這篇正文完結啦,番外下個世界后面放,推理可得,明天是太子的番外! 下個世界預告:反派他涼薄自私 標簽:末世、虐渣(非反派)、爽文向、又強又甜 感謝仙女們的營養液,統統喝光! 第33章 趙瑾言篇 輕音五個月的時候還在孕吐, 趙瑾言每日下朝回來看見她面色不好的樣子,心被揪得緊緊的。第二天早朝起身動作更是輕得不能再輕, 生怕吵到睡著了的輕音。 可是輕音的睡眠還是很淺,眼下有消散不去的青黛,看得他心疼。有名的太醫一個個叫了過來, 都說是懷孕的正常反應??蓪こT袐D三月以后就能慢慢止住的孕吐,怎么到了她這里還愈加猖獗了呢? 太醫也說不好究竟是怎么了, 只說皇后娘娘身體安康,與皇子都無事。 短短兩個月, 趙瑾懷就看到原來因為懷孕有些圓潤的輕音慢慢地消瘦了下來,若不是腹部突起, 簡直與尋常瘦弱的女子別無二致。 輕音不好受, 趙瑾言也正惱著,這個時候竟然還有人找上門來添堵。 “何事?”輕音方才吐過一會,覺得好受了些, 這時身邊的大宮女走上前來拜了拜,像是有事要稟告的樣子,趙瑾言就坐在旁邊給輕音喂水。 宮女心里有些發憷, 但還是開了口。 “娘娘, 安國公夫人遞了牌子說是想要求見?!?/br> 趙瑾言喂水的動作頓了頓, 看向輕音。輕音也疑惑這這么這個時候大伯母要見她。 “不見, ”看到輕音虛弱的樣子,趙瑾言理所應當地拒絕了,至于安國公夫人的來意, 他心里一清二楚。 無非是為了她那愚不可及的女兒,安國公府已經出嫁的大小姐。 大宮女應了聲是,正要回頭去傳話,輕音把又喂到自己嘴邊的杯子推了推。 “讓夫人進來吧,”說完看向滿臉不贊同的趙瑾言,笑了笑,安撫道:“我沒事,大伯母好不容易想見我一面,說不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br> 趙瑾言嘆了口氣,放下杯子,默許了。 安國公夫人并不知曉趙瑾言也在這里,因而剛剛進來的時候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就回過神來,朝座上的兩位行了禮,極為妥帖。 “夫人坐吧,”身份使然,輕音不能再叫聲大伯母,不過一聲夫人還是可以的。 見趙瑾言也點了點頭,安國公夫人衛氏才敢坐到下首,表情恭順。 “皇后娘娘的身體可還好些了?”一進來就察覺到輕音有些蒼白的面色,衛氏攥著手帕關切地問道。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輕音的狀態并不算好。 “好多了,多謝夫人掛懷,”輕音一只手被趙瑾言握在手里暖著,因而只能抬起另一只手喚了宮女給衛氏上茶。 接過了宮女遞過來的茶,衛氏并不急著喝,捧在手上,面上有些猶豫,思慮半晌,還是說了出口。 “府里弟媳就同臣婦說皇后娘娘最近孕吐得厲害,臣婦想著宮里的太醫當是能解決的,今日看娘娘面色似有些憔悴,”頓了頓,方從袖口中取出一張薄紙。 “這是臣婦家里面傳的方子,不過是一些腌制酸梅的法子,臣婦那會懷孕吃著覺得效果尚可,不知道對娘娘有沒有些幫助,”捏著方子的手冰涼。 趙瑾言一個顏色,旁邊的太監就上前取過了衛氏手里的紙張,奉給了趙瑾言。 “有勞夫人了,”趙瑾言掃了一眼,難得得溫和開口。 “我還有些政務要處理,晚點再回來,”趙瑾言把宮女剛剛灌好的湯婆子塞到了輕音手上,又低頭彷若無人地親了親輕音的額頭,才帶著太監離去。 不管這方子有沒有用,既然對方有這個誠意,適當的面子,他不介意給。 趙瑾言走了之后,衛氏才有些放松,站起身走到輕音面前毫不含糊地跪了下來。 “大伯母你這是做什么?”輕音身體虛弱著,只得讓旁邊的宮女扶衛氏起身。 衛氏沒有堅持跪著,在宮女的攙扶下起了身。 “不瞞娘娘,臣婦今天來確實是有事相求,”在安國公府時,總是衛氏當家,人前人后都是氣派的樣子,突然對著這么個曾經的小輩低頭,心里還是有幾分難堪的。 可是能怎么辦?誰讓她的女兒不爭氣! 輕音心下有了計較,嘆息著開口: “大伯母是為了阿姐的事情吧?” 衛氏苦澀地點了點頭。當初輕芃跟懷王,一聲不吭就去了江城,臨走之前沒有回安國公府看一眼,對養育她十幾載的爹娘不聞不問,就這樣一走了之。 說實話不是不怨的,從小到二自己多么疼這個唯一的女兒?簡直是當成心頭rou一般捧著,卻不料這個女兒竟然就因為自己打了她一巴掌,就視她為仇敵,多長時間了,母女二人從未見過一面。 好了,現在在江城受難了,才覺察出娘家的好來??v然自己心里也怨著輕芃,可是自己的孩子,終究還是疼愛的,這才求到了宮里。 她甚至自己女兒的脾性,若不是受到了莫大的屈辱,實在忍不過來了,是不會同已經斷絕關系的娘家聯系的。她求了安國公許久,他才同意派人去看看情況。 她沒想到閨中一貫嬌寵的女兒,在江城竟過得如此不得意。 “我聽皇上提起過,說是懷王在那邊納了好幾個妃子”甚至是把休妻的帖子遞到了趙瑾言的案上。畢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