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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女兒,做不來與他父女情深。 今年他的那個未結成婚的情人又懷孕,會再給他生下一個女兒,從此他兒女雙全,幸福美滿,明年他還會與那個看起來挺溫柔的女人結婚。 只希望他有新的家庭以后,徹底望掉她,她與他毫無關聯。 在國內停留了兩個月,再次出國。 唐時彧先送溫宛到倫敦。 在倫敦,唐澤已經為他們準備有房子,溫宛也沒有矯情的棄豪宅不住,而去住學校的宿舍。 唐時彧在倫敦待了一夜,第二天下午的飛機離開。 倫敦作為藝術之都,藝術氛圍相當濃厚,隨處可見人作畫唱歌彈琴跳舞。溫宛這一次的到來,很受皇家藝術學院的重視,在確定了溫宛的行程之后,唐時彧走后的第二天,便專門派了個人帶領她去熟悉學校,順帶跟她講解講解這里的人文歷史之類。 而這個人,就是那個未來三年都極力追求溫宛,秉持著堅決不放棄不拋棄的原則,氣得唐時彧數度跳腳抓狂。 其實唐時彧也不想想,相較于溫宛,他所受到的誘惑要比溫宛大得多的多。 他那長相往人群里面一站,一百個人,九十九個都要轉頭看他,唯一一個,還是沒有帶眼鏡出門的近視。 美國的女孩大膽豪放,前兩年溫宛在的時候,就已經見識過了,追他的人如過江之卿,跟蹤到家的都不下二十個。 她們追求的手段層出不窮,完全視與他同居的溫宛如無物。 溫宛真是自嘆弗如。 追求溫宛的男孩是英國的華僑,從爺爺那一輩人開始,就移民過來了,難得的是,他的中文說得非常好。 從見到溫宛之后的第二天開學,他就開始對溫宛展開了猛烈的攻勢。 但遭到溫宛無情的拒絕。 小華僑越挫越勇,鍥而不舍。因為曾經來溫宛的家中接過溫宛,因此他每天早上都提著早餐等在溫宛的門外,每天下午護送溫宛回家,每天夜里對著溫宛的窗戶唱情歌。 外國人的浪漫,他學得有模有樣。 可惜他遇到的偏偏是理性的,不懂得浪漫為何物的溫宛。 一腔熱情全都喂了狗,溫宛也沒能對他多兩個笑容來。 當時的溫宛以為他只是一時新鮮而已,熱情過了就會知難而退。她見過太多這樣的例子,唐時彧的追求者都不堪忍受他無視冷冰冰的態度,最長的那個女孩堅持了三個月,而其他的,一個星期時間就差不多全部陣亡。 以為他很快就會放棄,因此溫宛也沒怎么理會他。 畢竟曾經是學校專程派來給她帶路的人,鬧得太難堪了也不好。 作為商人,溫宛總是習慣不把任何事情做得太絕對。 但是沒想到的是,一個星期之后,這家伙竟然變本加厲,用車子載了滿滿一車的玫瑰鋪在她家的門前,又請了一個樂隊的人,人手一只玫瑰,在門口給她唱情歌。 搞得這么大的陣仗,過路的人全部都停下來圍觀了。 這些其實也沒什么。 溫宛還在還曾在能容納數萬人的音樂圣殿開過演唱會呢,這才幾個人?直接無視不就得了。 壞就壞在,某個人一個星期沒睡好覺,乘了八小時飛機飛倫敦來,就把這一幕給撞了個正著。 當場臉就拉了下來,黑得像墨。 這什么情況? 這才一個星期呢,就跑來了這么多的追求者,那四年以后,溫宛還會是他的了嗎? 危機感甚濃,將在場所有的男性全部當成了假想敵的某人拉著溫宛的手就往公寓里面走。 目前只有一個辦法,才能讓他稍稍安心,那就是把她徹底變成他的! 就在現在,就在此刻! 第56章 全朝第一丑夫(一) “婧王爺三日后就要大婚,卻不想,婧王爺戎馬十載,歸朝后竟要迎娶我朝第一丑男子周賢,實在令人蹉嘆?!辈桊^里,一中年女子身穿布衣,搖頭晃腦嘆道。 “難道不是周丞相家的二公子周玨?多年前就已聽說婧王爺與我朝第一玉公子周玨結下婚盟,怎的竟變成了大公子周賢?那周賢雖與周玨一母同胞,但貌丑又粗鄙,如何能配得上婧王爺的氣度非凡!” 旁邊一人聽她言語,倏地驚坐而起,憤然說道。 “自然不是,周玨公子早已經許配給皇太女,二人都已成婚兩載,你莫要在這里胡說!”旁邊又一人加入。 “十余年前女皇下詔時,只說與周家公子定親,是周賢,還是周玨,誰人知曉?”有人哼了一聲,似有不忿,又道:“如若不是婧王爺征戰時受創,這皇太女的位置到底是誰的,還未曾可知?!?/br> “莫要胡說,你們莫要胡說!被官兵聽到,那可是要殺頭的!”旁邊一老者神色慌張,忙站起左顧右盼一番,伸手勸道。 提及與國有大功曾為護國大將軍的婧王爺,那是三天三夜也說不完。茶館里的民眾群起激昂,沒有一個人將他的話聽入耳中。 “婧王爺十三歲稚齡便身披戰袍,征戰期間率受重創,生命垂危。金戈鐵馬,雄姿英才。如果沒有她,便不會有祁國今日之繁榮安泰,在我心中,只有婧王爺才是皇太女的唯一人選?!?/br> “我心也如是!” “如今皇太女之位旁落他人,竟還要迎娶第一丑男子周賢,上天實在不公!” “哪里是上天不公,分明就是女皇受jian人蒙蔽,才會如此?!?/br> “哼!就算身上有疾,那也是征戰期間被翼國大將所傷,卻無性命之憂,不是什么大事,如何就做不得皇太女,做不得女皇了?” “就是,就是!” …… 祁國面積甚廣,西至金泉湖,東連祁玉山脈,在四大國之中排名第二,茶館只是泱泱祁國的一處無人聽聞的角落,激昂之后便如石子投入湖中,平寂下去之后再無人知曉。 祁泰殿內,侍奉之人全被揮退,偌大的殿宇中,只剩下女皇與婧王兩個人。 “婧和,你可怨朕?” 龍椅上,現任祁國女皇祁臨面容肅然,多年的女皇生涯讓她看起來凜然霸氣,不怒自威。她看著臺下自己最寵愛,曾經寄予厚望的女兒,微微嘆息一聲,問道。 三歲能詩四歲能武,西翼南豐齊來犯,如不是婧和身居士卒一馬當先,西阻翼,南退豐,也不會有祁國今日的安居樂業平定安康,只可惜…… 祁國不能有一個身有腿疾的女皇。 “此乃兒之命,兒臣不怨?!逼铈汉兔婺渴璧?,常年的軍中生涯讓她一身鐵骨錚錚,她站立得筆直,朝女皇叩首,聲音清朗回答道。 女皇見她這般氣度,見一次心便更痛一次。 閉了閉眼,歷來威嚴端正的臉上浮現疲累的神色,伸手對她揮了一揮,道:“退下吧?!?/br>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