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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玄燁連夜下達這一道圣旨后,宮內宮外關于祚兒的流言漸趨體弱一則。 同時,梁九功帶來玄燁的口諭,特允薛氏為此明日進宮。這對于德珍實為意外之喜。比起華而不實的隆重喜宴,至親之人的祝福儼然更為重要。 翌日,即祚兒“洗三”這一日。雖有了玄燁停止恭賀筵席的旨意,后|宮中不止眾嬪妃差人送了賀禮來。太皇太后及皇太后也一早就送了添盆等物,宮外的文武百官也大多送了禮來,此送禮境況比之佟貴妃當年為禛兒所辦的洗三禮也不遑多讓。 當小許子喜氣洋洋的抬了一個小金盆進到產房時,看到金盆里裝著的各類精巧名貴之物,便可見一般。 薛氏看著盆中之物,眉頭微微一抬:“這……”僅僅一字,已噤聲不語。 小許子眼尖。剛把小金盆放在床榻前的桌子上,轉眼瞥見薛氏目光正落在金盆上,立馬嘻嘻笑道:“太太放心,盆里的水是用槐條艾葉熬的。沒錯兒的!” 薛氏聽了回了一個淡淺的笑容,為德珍接生的穩婆在旁笑道:“吉時到了?!闭f著放下手中攪水的棒槌,從薛氏懷中接過襁褓中的祚兒。 德珍不放心的看向薛氏:“額娘,屋子里暖和夠不?祚兒會不會著涼?” 不等薛氏說話,穩婆一面給祚兒解著襁褓。一面扭頭笑道:“娘娘放心,這屋子里可夠暖和了,絕冷不著小阿哥?!?/br> 德珍仍是不放心,在床榻上伸長脖子看著穩婆動作。 薛氏溫柔的回看德珍道:“娘娘放心,*嬤嬤說得沒錯。不會涼著小阿哥的。 話音未落,產房門忽然吱呀一聲而開,緊接著屏風外有宮人請安道:“奴才參見皇上?!?/br> 薛氏、穩婆等人俱是一驚,慌忙跪地道:“奴才參見皇上?!?/br> 玄燁叫了一聲“起來吧”,笑道:“可是開始了?朕若是來遲了,別怨了朕才是?!?/br> 德珍害怕涼著了祚兒,忙讓穩婆將祚兒抱了過來,動手攏了攏祚兒微松的襁褓,方才笑盈盈的道:“皇上哪里的話,臣妾怎敢有怨?都還沒謝皇上讓額娘進宮陪臣妾呢?!?/br> “烏雅夫人?”玄燁輕咦了一聲。 薛氏一驚,連忙下跪道:“奴才在?!甭曇衾飵е唤z微末的顫抖。 玄燁溫文有禮道:“夫人不必多禮,請起?!?/br> 許是過了初時的緊張,又許是源于玄燁的有禮相待,薛氏漸漸的恭敬而不失有禮的謝恩起身。 玄燁客氣了問了幾句話,忽然說道:“朕有一個不情之請?!?/br> 薛氏受寵若驚,趕緊又下跪道:“皇上有什么吩咐,盡管吩咐奴才做就是?!?/br> 德珍一旁看著薛氏誠惶誠恐的跪首,雖知這本是應該,心中卻不免微酸。 玄燁的聲音多了幾許關切道:“德嬪生祚兒很吃了一番苦,一年多前那次坐月子又傷了身,這次卻是不能再有波折。夫人是德嬪的生母,有你在此照應著,朕也就可以安心些。所以朕想夫人能在德嬪坐月子期間,留在永和宮照看一下?!?/br> 德珍眼眶一紅,感激之情不言而喻。自她晉為一宮主位,薛氏雖能每月初一十五進宮,相處卻僅一個時辰不到便得分離?,F在薛氏卻能留在身邊一月,叫她如何不哽咽難言:“臣妾……謝皇上恩典?!币姺€婆著急的樣子,忙抑下眼中的淚水,又道:“只是留了臣妾額娘在宮中,會不會……”希冀薛氏留在身邊,終是咬下唇不愿說出回絕的話。 玄燁語氣中含了一絲心疼道:“朕聽說坐月子是不能掉眼淚的,你可莫哭。再說若你這次不是提前了三月生產,烏雅夫人本也該進宮陪你待產的?!?/br> 聽得玄燁這樣說,德珍自然含淚欣受。 玄燁滿意道:“好了,莫誤了吉時,讓嬤嬤開始洗三吧?!闭f時似想起了什么,又溫柔笑道:“今日的‘洗三’禮委屈了你母子,下月初六的滿月宴,朕必定大辦為其補償?!?/br> 德珍柔聲告了一聲謝,靜靜的靠在床頭,看著已被抱在穩婆懷里的祚兒——也許,滿月宴簡單一些更好。 * *(,如欲知后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 ps: *——— ps:和標題有些不符。留薛氏是臨時加的,原本要寫的只好放在下一章了。雖然是宮斗,但俺覺得宮斗文的女女不止是單獨的個體,和家人什么也息息相關。 ☆、第一百四十五章 借宴起勢(上) 有了薛氏在身邊,德珍這月子坐得一帆風順,波瀾不驚。 宮中也一如這般的風平浪靜,佟貴妃許是欲以用逸待勞,對德珍平安誕下皇子及溫蘭不久將要入宮皆平常對待,甚至對于被褫奪封號的郭絡羅氏(宜嬪)也多有照顧,維護著后|宮大局。 然而越是平靜,德珍越覺不安,隱隱有一種風雨欲來之勢,總覺得宮中又將再起波瀾。 與此之時,通貴人因那一夜相伴德珍分娩,給玄燁留下的印象頗為不錯,以至春芳齋一應用藥開銷有了供給,可小阿哥每況日下的身體情況已是不爭的事實。與其都是早產而先天羸弱的祚兒,卻在文白楊夜以繼日的照看下漸是安康。 時光容易,又是一月倏然而去。 到了康熙十九年三月甲午,祚兒的滿月之日。玄燁大宴后|宮諸妃和宗室皇親于御花園。 其時正是三月初的天氣,雖說北地春遲,晝日間卻也是天氣晴和,只是夜里仍涼。這日的下午向晚,德珍便不畏嚴寒,僅著了一襲夾袍。胭脂紅的緞面上,以金線繡百鳥紋樣,繡工精致,百鳥生動逼真,金光熠熠,好不雍容嬌艷。薛氏看著穿衣鏡中的紅衣佳人,未語淚先流:“娘娘能像今天一般光彩照人,不知吃了……” 一語未了,德珍已提著長及曳地的袍擺上前,急切道:“額娘,您怎么哭了?”說時接過秋林遞的絹帕為薛氏拭淚。 薛氏見德珍擔憂,忙背過身抹了抹眼淚,濕潤著眼角笑道:“奴才是見娘娘美貌如花,太過高興了?!?/br> 德珍燦若云霞的甜甜一笑,伸手撫了撫墜馬髻上的銀鍍金點翠串珠流蘇,笑道:“這都是額娘巧手梳得墜馬髻,給珍兒增色了不少!” 小許子嘴甜。在旁討巧道:“娘娘您這可說反了,明明是您給墜馬髻增色了?!毖壑樽庸锹狄晦D,看了一眼薛氏嬉笑道:“夫人和娘娘不愧是母女。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都是頂好的顏色!” 薛氏破涕為笑。德珍見之一悅,笑罵道:“油嘴滑舌!”說罷與薛氏相視一笑。 笑時,一個小太監匆匆的步入暖閣來稟:“主子,皇上的鑾駕已到永和宮外了?!?/br> 德珍斂了笑容,淡淡應道:“知道了?!鞭D臉拉著薛氏的手,“額娘,委屈你不能同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