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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后來不知道聽誰說吃心臟效果更好,于是便沉著人家小伙子睡著的時候,將心臟取出來吃了,又拋尸荒野。 后來我收她的時候也沒花什么功夫,大概是吃心臟也無法拯救她的修為。 我在貓妖的衣物里找到了一個學生證,是一個男孩子的,長得清清秀秀,的確也很招人疼的類型,猜想可能是那個死去的男生,便將那學生證交還給了那個女人,那女人見到以后果然大哭,拉著我問了我很多問題,我撿著能說的都說了,最后告訴她,千萬不要把貓妖的事情說出去,不然會造成很大的恐慌。 這個世界是平衡的,有我這種活了快兩千年的半仙,自然也有許多精怪妖孽,一只貓妖而已,引起恐慌大可不必。 女人自然答應了,店里漸漸有了生意,很多都是來買香安神的,提到鳶骨香的人很少,一年里有這么一兩個,我輕易也不答應,如果答應了,必定是找那種出得起錢又不是特別善良的人下手,賺錢也心安。 于是盡管一年只賣兩三支鳶骨香,但也足夠我們揮霍。 計程車停在了門店“錦樓”門口,門店樓上是喝下午茶的私人餐吧,門店后面有個小院子,院子里有一間兩層樓的老房子,是我和阿綠的住處。我們提著口袋下車,看到門店的大門是開著的,我想了想,問阿綠:“出門的時候我們關門了嗎?” 阿綠也是覺得奇怪,回答我說:“我記得關了的吧?” 挑挑眉毛,我也記得是關了的,現在大門打開,別是進了賊?也不對啊,大白天的,都是當街,有賊的話早就有警察過來了吧? 輕松的面色一下子沉了下來,我和阿綠對視一眼,一前一后邁進了店中,剛走到門口,原本的滿室熏香已經變成了滿室煙味,再一看,東西擺放都還整齊,沒有被人動過,但屋子里至少有六七個男人的氣息,讓我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大廳的幾個柜臺以外有專門的客座,當然,有客座就有主位,我和阿綠把手里的袋子放到前臺的桌子上,掃了一眼已經坐在客座上的中年男人,又掃了一圈他周圍站著的打手和跟班,竟然發現那群人里有個老熟人,更讓我有興趣的是,這個老熟人過了二十年還是這么年輕,于是腳步便不由得停了一停,才慢悠悠地挪到了主位上坐下,身邊阿綠非常順暢地站了過來。 “這位老板好架勢?!蔽抑惫垂吹乜粗闊煹闹心昴腥?,一雙眼睛都要被煙熏得瞇上了,更是讓我生出幾分反感:“但我這錦樓是禁煙的?!?/br> 中年男人露出一絲笑容,非常的不自然,我寧愿他還是板著臉比較好看,便聽見他說:“槿老板的規矩,我是知道的,但是槿老板一直不回來,等得百無聊賴了,只能抽根煙打發打發時間?!闭f著就把煙頭摁在我檀木做的桌子上熄火,看得我一雙眼睛微微瞇了瞇。 對了,錦樓禁煙,所以沒有煙灰缸。 我給阿綠使了一個眼色,阿綠收到就上樓了,我問中年男人:“老板怎么稱呼?” “我姓鄭?!?/br> “哦,鄭老板?!蔽尹c頭,人靠在座椅上,一只手搭在扶手上,一只手放在大腿上,說:“鄭老板撬開我的店門,鎖必然是不能用了,要換,加上我這正宗檀木做的桌子被煙燙壞了,多的不用,十萬塊就夠了?!闭f罷,單手一抬,對著鄭大叔做出一個慵懶的伸手的姿勢。 鄭大叔笑得更加猥瑣,對,就是猥瑣:“嘿嘿,檀木的確是好檀木,做工也還行,但是怎么也要不到十萬塊,至于說那個門鎖,我的人可以免費給槿老板換一個,保證安全?!闭f完就對著手下做個手勢,其中一個年紀很輕的小伙子馬上就要去門口換鎖。 “不用了,我喜歡親力親為,十萬塊,給錢就行?!蔽页雎曌柚沽四莻€小伙子的腳步,小伙子有些不知所措,看看我又看看鄭大叔,站也不是,動也不是。 這個時候阿綠沖好了一杯咖啡從樓上端下來放到我的桌子上,我端起來吹吹氣,聽到鄭大叔說:“這樣吧,槿老板,老鄭我今天來是想買您的鎮店之寶,如果槿老板割愛,別說十萬,五十萬!我立刻給您開支票?!?/br> 正在吹氣的我聽到這個話笑了一下,瞥了鄭大叔一眼,說:“鄭老板是不是沒有搞清楚行情啊,我的鎮店之寶,從來沒有賣過低于三百萬的價格?!?/br> 鄭大叔的臉色在聽到三百萬的時候僵了一下,但老戲骨果然是老戲骨,馬上就笑得格外親切:“三百萬就三百萬,為了我女兒的命,槿老板一句話,我老鄭二話不說?!?/br> 我喝了一口咖啡,抬頭看了一眼這個鄭老板,中年發福,頭發稀疏,腦滿肥腸,猥瑣不堪,怎么都不像女兒的命快沒了的樣子,連焦急之色都沒有,這演技我只能給零分:“鄭老板不是需要鳶骨香的人,還是請回吧?!?/br> 鄭大叔也不生氣,說:“槿老板果然是有眼光的人,這么年輕漂亮的女孩子就有這么毒的眼光,難怪能做大買賣,老鄭這點家底都被槿老板看穿了。您看,五百萬如何?” 我笑:“一千萬我也不賣?!?/br> 鄭大叔終于收起了笑容,問:“為什么?” 我將杯子放下,變回原來的姿態,淡然地看著他,說:“鄭老板人到中年,生意興隆,財運亨通,眉目之間都是大富大貴的面相,面色紅潤,看得出身體還算健康,至于您說您的女兒等著救命,紅槿確實沒有看出來您有半分焦急之色。以鄭老板現在的生活狀況,應該也沒有什么解決不了的困難和痛苦,這鳶骨香拿在手里也是廢物?!?/br> 鄭大叔的面部出現輕微的抽搐,也還是盡量保持理智,只是說話的語氣已經有一絲危險的味道:“我確實是拿著香去救我女兒的命,槿老板還請一定相助?!?/br> 喲?威脅我?我不相助你怎么著?讓你的打手來揍我? “紅槿愛莫能助?!?/br> “砰!”鄭大叔的拳頭在桌子上重重一擊,他身后的幾個打手都已經做出了動手的架勢,只有最前面的一個始終站在原處,沒有動作。我掃了這個人一眼,他的眉頭便微微皺起,更是一動不動了。 “鄭老板這是要暴力恐嚇?別說紅槿沒說清楚,如果因為打斗引起的店里物品損壞,鄭老板可是要全額賠付的?!?/br> 聽到這句話,老戲骨便做出了一個停止的手勢,然后瞇著眼與我對視了兩秒,沉著聲音說:“小夏,你來?!?/br> 他旁邊那個一直沒有動作的打手眉頭皺得深了些,一副不愿意出手又不得不出手的樣子,表情說不上豐富,但也不似當年在粦族的面癱,感覺這二十年總算有了些長進,只是不愛說話的毛病還是沒太大的改變,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老板在面前。 夏筑昭,我還記得這個名字,我饒有興致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