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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過去看看,他以前很關照我?!?/br> “好的,周小姐?!?/br> “周夢琪,你去嗎?”她又問。 周夢琪精神也不太好:“去的,嘉儀姐?!?/br> “跟我的車一塊走吧?” “嗯?!?/br> 這位英年早逝的巨星,在圈子里的人緣相當好。 記得上一世他去世的消息放出后,舉國震驚,哮喘癥因此還受到了很大的重視,民間自發成立了基金組織專門做相關的臨床科研。 袁思很遺憾沒有機會見一見他真人。 收工后,周嘉儀卻一并拉上了袁思: “走,袁思你也一起去?!?/br> “我?我跟裴子琳前輩并不認識???”袁思一時沒反應過來。 周嘉儀道:“蹭熱度會不會?不認識你編啊,說你從小聽他歌長大的!” 不由分說,一塊拉到化妝室,讓化妝師重化了淡妝,唇色換成比較淡的顏色,好顯得面容蒼白,再換上黑衣。周嘉儀比較夸張,在頭頂上戴了頂復古的黑□□紗帽,配合著淚意盈盈的大眼睛,顯得分外楚楚可憐。 他們三個一起坐著周嘉儀的商務車過去參加追悼會。 到了地方,早已有一大群記者圍在門口,周嘉儀先下了車,瞬間被一陣閃光燈和無數話筒包圍,她和保安們在前開路,周夢琪接著跟上,也引起了一群記者的注意,剛剛問過周嘉儀的問題又重新拋給了他。 袁思走在最后面,沒人認識她,她也落得清閑,只蹭了幾張照片。四面看了看,一輛黑漆漆的加長車在不遠處緩緩停下,司機下車開門,走出來的人赫然是易哲。 他們對視了一眼,袁思不多與他做目光交流,快步跟上周夢琪,一同走進靈堂。 來悼念裴子琳的人很多,他的靈像前擺滿了蠟燭,人們一一走上臺階與他的家人互相問候。袁思與周嘉儀迎面擦身而過時,看到她淚水流了滿臉。 她一下來,就有幾個同來悼念的小花旦拉她到一旁寒暄去了,周夢琪也是如此,他們在圈子里都有朋友。只有袁思是過來蹭眼熟的,她不知道是不是應該感謝周嘉儀,在這個陌生的地方,她感到無所適從。 靈堂里倒不見裴子琳的經紀人,那位經常在清晨與袁思一起吃甜豆腐腦的先生。袁思記得他對裴子琳的感情是很深的,上一世裴子琳走后,他就立即宣布退休,沒有再簽任何一個藝人。袁思環顧了半天,他確實沒到場。 來解救她的人是易哲,他撇下一群人的殷勤,走到她身邊:“袁思,這邊來吧?!?/br> 袁思本來還在猶豫,易哲說:“這個場合不適合你,他們還有的聊,我帶你先走?!?/br> 她想了想,確實如此,呆在這里既壓抑又不安,索性讓易哲把自己送回去。便跟著他,從后門的安全通道離開。 易哲的這輛車袁思曾經也坐過,封閉私密的大空間,徹底隔斷駕駛室,車玻璃擋光又隔音。一男一女單獨坐在里面,氣氛相當的曖昧。袁思頓時覺得更不安了。 “喝水嗎?”易哲隨手拿了瓶依云給她,見她不接,自己擰開咕嘟咕嘟喝了半瓶。 “好久不見你,這兩天拍戲順利?”他問。 “嗯?!痹疾幌滩坏卮?。 “似乎王導演拍電影的方式特立獨行,你們不太吃得消吧?” 袁思問:“周小姐跟你說的?” 易哲“噗嗤”一聲笑了。 “你笑什么?” “這樣算是吃醋嗎?”他收斂了笑容問。 袁思覺得他瘋了:“吃什么醋??” 心里不由自主地又想起來,昨晚周嘉儀風情萬種撩動著頭發說:“金主來了?!卑讶说男囊徊⒁擦闷饋砹?。 他這邊又哪壺不開提哪壺:“袁思,那天為什么要說謊?王逸林并不是你的男朋友,我了解過了?!?/br> 袁思莫名郁結:“你從哪里了解,又是周嘉儀告訴你的嗎?” 易哲解釋道:“王導管得很嚴,不允許平時的拍攝時間有其他的工作,我只能在你們收工以后找到她。我與她談論的主要是這部戲的合約問題,她對王導有所不滿。如果你不喜歡這個人,我想辦法再換一個?!?/br> 袁思道:“你跟我解釋這個干嘛,我喜歡不喜歡她是我的事?!?/br> 易哲語重心長:“袁思,你明明懂我的意思?!?/br> 袁思徹底感覺無法跟他交流。 易哲便繼續找話題: “你打算走娛樂圈這條路,那么,你缺少一個經紀公司,更缺少一個經紀人。你現在剛開始演電影,要考慮這些事了?!?/br> 袁思饒有興趣地逗他:“你怎么看?能不能讓裴子琳那位經紀人來帶我?” 易哲想了想:“這件事我來想辦法?!?/br> 那位經紀人在圈內是出了名的金牌經紀,他一次只專心帶一個藝人,并對藝人實行的是全方位的保姆式助理,把藝人當作家人來對待?,F在他唯一的藝人死了,幾乎整個娛樂圈都在覬覦他。 袁思搖了搖頭:“不用你來想辦法?!?/br> 易哲的神情有些疑惑。 “除非他從此退休,他一定會當我的經紀人?!?/br> “陳言安不會輕易帶人,他挑人的眼光又獨到又狠辣,眼高于頂,現在已經有很多一線藝人對他發出了邀請。你怎么斷定他就一定是你的經紀人?” “就是這么覺得?!?/br> 她說話的時候,沒有注意到,易哲正注視著她,一陣失神。 他著迷她篤定又自信的樣子。 到了酒店,她自己推門下車,易哲拉住她的手:“袁思?!?/br> 袁思沒回頭看,停住下車的動作:“怎么了?” “讓我幫你,不要拒絕我的好意?!彼仓皇禽p輕拉著,沒有過于強留的動作,如果袁思回頭,就能看到他眼睛里都是怯意。 袁思什么也沒說,把他的手推開,徑自下了車。 車亮著跳燈,停在酒店門口好久,才終于離去。 她一直朝前走,門童看到她來,主動拉開門,她沖對方笑笑:“勞駕,房間里的電話怎么外撥?” “加兩個0就好?!?/br> 袁思上樓進了自己的房間,翻出自己的行李箱,在最里側的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