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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匆忙進了房間不知道折騰什么。 李敬澤終于明白過來,實在沒忍住,笑著叫她:“別化妝了,先出來吃飯,沒人嫌棄你素顏的?!?/br> “不要!”范晨叫道,“我嫌棄??!” 陳竹嘴里塞著雞蛋,看到李敬澤盯著自己,挑眉做了個詢問的表情。 李敬澤好奇道:“陳總你不化妝???” 陳竹淡定的咽下了嘴里的蛋黃:“化啊,要不然你以為我干嘛那么早起來?!?/br> 李敬澤:“……” 同樣是DW新區支行的一大早,雖然個金部的領導陳竹和李敬澤都不在,但每周一大早的例會還是正常開,黃茉莉拿著筆記進會議室時,沒想會看到一身正裝的喬深。 行長秘書冷著臉朝她點了點頭:“早?!?/br> 黃茉莉非常女人味的撩了下新燙的長波浪大卷:“早啊?!彼虫醚U裊的坐到了位子上,“你怎么下來了?!?/br> 喬深的表情不變:“陳總不在我自然要下來監個會?!?/br> 黃茉莉嘟了嘟嘴,她心想以前陳竹不在也沒見你下來過…… 兩人坐著等了一會兒,員工們才陸陸續續進來,果不其然,除了黃茉莉,其他人看到喬深坐鎮都明顯一副嚇到了的表情,說是閻王索命都不過分。 喬深似乎并不關心別人,他的注意力一直在門那邊,直到看到方夏初進來,眼神才有了細微的波動。 這一幕當然沒逃過黃茉莉的法眼,她托著腮,臉上露出了意味深長的表情。 方夏初是知道陳竹去出差的,但是她沒想到喬深居然會下來開會,所以這一大早上就得面對喬深這張冰塊臉的宿命,對于方夏初來說簡直是折壽的。想她在銀行也快一年了,這從公積金到個金,個金到公司部,公司部到行政部,行政部到理財,她真是兢兢業業,上上下下的刷著聲望,唯獨喬深這塊副本硬是被她活生生拉成了仇恨——方夏初就不懂了,她到底是怎么惹上喬深這個BOSS的,怎么刷也刷不動??! “你站門口干什么?!眴躺罾淅涞拇咧?,“還不進來開會?!?/br> 方夏初憋著嘴“哦”了一聲,她看了一眼黃茉莉,后者笑的風情滿滿,扔給她一個你自求多福的眼神。 因為是從公積金趕過來,方夏初到的時候會議室已經沒什么空位了,再加上今天是閻王喬下凡,外圍的凳子早被搶了個精光,人人都躲得遠遠的,就怕閻王多看自己一眼,長生本上就被惦記上一筆。 除了黃茉莉不怕死的還敢坐桌邊上,但兩人也是硬生生把個圓臺坐成了英國晚宴的長臺,一個黃大仙,一個閻王喬,一頭一個,各自占山為王。 方夏初默默的朝著黃茉莉那邊走過去,她小心翼翼的拉開椅子,正準備坐下,喬深突然開口道:“你坐那么遠干嘛?!?/br> 方夏初:“……” 她求助的看向黃茉莉,對方似乎完全不明白她的苦衷,非常大方的揮了揮手。 方夏初沒辦法,只能往喬深那邊挪了兩個椅子。 喬深的聲音又冷了一度:“再過來點?!?/br> “……”方夏初又挪了個椅子。 喬深:“再過來點!” 方夏初只好再挪。 喬深深吸了一口氣:“坐我旁邊來?!?/br> 方夏初抬起頭,她整張臉都是一個大寫的求放過。 喬深不為所動,他親手替她拉開了身邊的椅子,拍了拍座位,像呼小狗似的道:“坐過來?!?/br> 方夏初:“……” 陳竹和李敬澤的早飯都快吃完了,范晨才拖拖拉拉的出來,她顯然好好的收拾了一下,妝容精致,衣服都很考究,李敬澤打量了她一圈,無奈道:“我們等下是去工作,又不是去旅游,弄那么漂亮干嘛?!?/br> 范晨喝著豆漿,不怎么樂意的反駁道:“就是因為去工作嘛,當然要弄得正式一點?!?/br> 陳竹忍俊不禁,催促她道:“快吃吧?!?/br> 范晨見陳竹完全沒意見的架勢,膽子也肥了起來,開開心心的掃干凈雞蛋和豆漿,最后還回屋換了高跟鞋,臨走時又問陳竹:“陳總,我能帶自拍桿嗎?” 陳竹無所謂道:“帶吧,反正也需要拍照?!?/br> 三個人出了院子就看見何賽已經蹲墻根等著了,他換了昨天那身褂子短褲人字拖的打扮,襯衫和牛仔褲總算是正式了點,他看了一眼范晨的高跟鞋,口氣不怎么正經:“唷,你這鞋等下能爬山嗎?” 范晨驚了下:“還要爬山?” 何賽指了指村子另一邊的山頭:“我們飲水廠在那上面,還得爬個半座山,你最好換雙鞋,免得等下要人背上去?!?/br> 范晨不死心的問:“沒山路嗎?” 何賽:“有,村里人自己鋪的石子路,你要想挑戰下也不是不可以?!?/br> 范晨瞪了他一眼,咬牙道:“不換了,實在不行,我赤著腳走?!?/br> 何賽咧嘴一笑,也沒再勸她,帶著幾個人往村子另一頭走。 因為村子小的緣故,一路走下來,陳竹發現家家戶戶幾乎都開著院門,老人大早上都坐在院子外面干貨,擇菜縫補剝玉米粒兒,何賽打招呼的時候還被硬塞了幾個。 “咱們這邊上班早?!焙钨悓⒅蠛玫挠衩追纸o三人,“你們最好再吃點,中午山上吃得晚,容易餓?!?/br> 陳竹也沒跟他客氣,邊吃著玉米邊問:“其他人都已經山上了?” “也有下地的?!焙钨愵I著他們上了山路,示意他們看另外幾個山頭,“靈白山其實共五座,咱們昨天牛車爬了三座,村里和飲水廠這兒一座,最外邊還有一座,五座山圍著個秀水湖?!?/br> 李敬澤望著遠處的美景,下意識道:“你們不想開發旅游資源嗎?” “想過呀?!焙钨愡f給了范晨一根樹枝做拐杖,“但這兒是個死路,后面除了湖水,就沒通的了,路不好挖,到了底又沒東西,怎么弄?” 陳竹不知怎么的,突然想起了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這句話,她收回遠眺的目光,回頭正巧看到何賽看著她。 “想什么呢,陳總?!焙钨惖鮾豪僧數牧昧怂痪?。 陳竹平淡道:“覺得你這兒民風不錯,很淳樸?!?/br> 何賽“呵”了一聲,嘲諷道:“您想的真是太好了,窮山惡水多刁民,我不就是嗎?!?/br> 陳竹瞟了他一眼,咬著玉米棒奚落道:“我難得想夸你一句,不曾想你還挺有自知之明?!?/br> “……”何賽本意只是想單純和陳竹唱個反調,到最后居然還被反將一軍,對方這一捧一損的,還找不出話來接茬,弄得他臉上的表情一時竟有些尷尬。 范晨雖然被高跟鞋折磨的痛苦,但見何賽吃虧,也樂的“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所以我才不愛跟你們這種城里人打交道?!焙钨惓糁槺г沟?,“太心機了,真是沒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