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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禁宮門前停住,禁宮守衛面面相覷,望著看著好像要夜闖禁宮的晉王,嚴陣以待。 符廣,你在做什么?你發過誓,今世定要讓她知曉心意,再做爭取,若是去求父皇賜婚,與前世有何異? 冷靜下來的符廣驅馬回頭,一直策馬到了溫府院墻外,一墻之隔,思念佳人,如同當年多少個日夜,他也一樣,站在她的院墻外,縱然心中有萬千柔情,只能說與清秋冷月。 溫靈,我第一次見你,便陷進去了。 靠在院墻上,符廣望著天上的月亮,伸手接住那皎潔的月光,如同在夢中接住她的纖纖細手。 天蒙蒙亮時,溫府的守衛出來巡視,“呀!這怎么回事?院外的這片花草被什么狗啃成這樣?” 還未走遠的騎著“狗”的晉王輕拍了一下愛駒的耳朵,“胡作非為?!?/br> 晉王回到府中,在外站了一夜,身心俱疲,剛沐浴完,準備休息,管家便來稟,“王爺,樊將軍求見?!?/br> 符廣掀被子的手頓住了,回道:“就說我病了,不見客?!?/br> “是?!惫芗毅读艘幌?,樊將軍與王爺交情最深,王爺怎么突然不想見他了? 心中有疑惑,管家也還是盡職地向樊將軍回稟了,“王爺今日身體不適,不便見客?!?/br> “王爺身體不適?”樊文遠的小鹿眼瞪圓了,“那我更要探望了?!?/br> 樊文遠這直腸子一根筋,發作起來不比他meimei病的輕,管家怎么也攔不住,加上樊文遠是晉王的心腹愛將,整個王府都知道,前些日子還賞賜了許多稀世珍寶給樊將軍,護衛們也就意思意思攔了一下。 “王爺,聽說你病了,我來看你了!”樊文遠炮仗似的聲音老遠就傳來了,符廣躺在床上頭疼地閉上了眼。 樊文遠著急地撲向晉王的床榻,把紫檀木床也晃得吱嘎一聲,符廣也沒法裝睡了,只好睜開眼睛。 樊文遠看他雙眼清明,如尋常一般,便放了心,先問道:“王爺,你得了什么???若是無事……”隨后開始臉上泛起紅暈,扭扭捏捏起來。 不好,他要讓我去說媒了!符廣連忙坐起,指指自己的耳朵,又指指自己的喉嚨,擺了擺手,給樊文遠身后的管家使了個顏色。 “啊,啊”管家立刻領會了意思,“王爺他、他傷了耳朵和嗓子,現在聽不見,也不能言語?!?/br> 對,符廣微笑著點頭。 ???樊文遠摸了摸耳朵,好端端的,怎么突然會如此? 管家表示王爺這是突發疾病,靜養就好,在王爺的示意下,把糊里糊涂的樊文遠送出王府了。 符廣滿意地躺下,本王只給自己做媒。 作者有話要說:符廣:今天教大家一個成語——裝聾作啞。 請你們別站男主,你們竟然愉快地站起了女主 佛了佛了 第99章 王妃4 樊文遠還沒來得及說出目的, 就被連推帶趕地送出了王府,他摸摸耳朵,有點苦惱, 他們當初被本家拋棄, 家中沒有長輩,只有兄妹兩個相依為命,連個上門提親的人選也找不出來。 好不容易想到晉王,未曾想他突染怪疾,突然耳聾口啞, 向他提起此事, 時機不合適。 那日林中, 溫姑娘都直言讓他去提親了,他怎好讓她久等,若是可以,他恨不能現在就插上翅膀去溫府提親,可他不過一個小小的西州將軍, 出身貧寒, 又無權貴說親, 怎么高攀的起。 樊文靜看她哥茶不思飯不想的窩囊樣子, 就氣不打一處來,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碗筷乒鈴乓啷地亂響,怒喝道:“你每天做的什么喪氣樣子,喜歡就去見, 那溫姑娘就在溫府,你是不認路還是沒長腳???” “無緣無故的,”樊文遠低聲道,“我與溫大人也無甚交情,怎么好突然上門拜訪?!?/br> 樊文靜要氣死了,“什么叫無緣無故,你喜歡她,想娶她,這難道不是緣故?” “小妹!”樊文遠捂著臉跑了。 樊文靜把碗一摔,也不吃了,吃不下了,她這大哥好歹是從西州的尸山血海中活下來的將軍,在戰場上神勇無敵,所向披靡,怎么私下里是這樣一個慫包,連去見一眼喜歡的女人都不敢,真不知她是不是與他生錯了性別。 慫包樊文遠被鐵血小妹硬拎著去溫府拜訪。 到溫府門口,樊文遠又退縮了,他吶吶地說道:“沒遞拜帖,太唐突了?!鞭D身又想走,被樊文靜甩著鞭子堵回去,“你能不能有點出息?你就當去上戰場了行不行?” 這比上戰場緊張多了!樊文遠苦著臉,在小妹的眼神威脅下一步步走向了溫府的大門,硬著頭皮道:“西州撫遠將軍樊文遠求見溫大人?!?/br> 溫府的守衛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單純不做作的訪客,沒有拜帖,也沒有隨從,單槍匹馬,硬邦邦地站在門口拿著自己的名號拜見,身后還跟了個紅衣勁裝的美艷女子。 “煩請樊將軍稍候片刻?!笔匦l兩手空空地進去通報了。 片刻之后,溫府的管家便出來迎人,帶著樊文遠進了府。 溫家是書香世家,溫府內布置得典雅大方,花鳥相映,自有一股閑適風流之意,樊文遠白手起家,府中大小事宜全由小妹張羅,樊文靜最喜華麗璀璨之物,是以樊府裝飾得金碧輝煌,樊文遠一眼看到如此雅致的庭院,心里涌上一股自卑來,他這樣的粗人,溫靈會喜歡嗎? 溫大人是個文官,家中世代為官,有些底蘊,在朝中地位不算低,可也不算是顯赫門楣,怎么這幾日,晉王也來拜訪,撫遠將軍也來拜訪,再過幾日,怕不是太子也要來了。 “溫、溫大人……”樊文遠結結巴巴的,不知該怎么開口,臉先漲紅了起來。 溫大人突然有些很不好的預感。 樊文遠憋著一口氣說道:“昨日踏青冒犯了溫姑娘今日想向她當面慎重致歉還望溫大人通融?!?,一口氣說完,長長地又舒了一口氣。 若不是溫大人是筆桿子出身,這一大串不帶停頓的話,理解起來還真是夠嗆,哎,這不好的預感還是成真了,女兒長大了,開始招人惦記了。 “靈兒未曾提起過有什么不愉快,樊將軍也別放在心上,”溫大人摸著胡須笑道,“我派個丫環去喚她,樊將軍稍等?!?/br> 樊文遠臉紅紅地點頭,溫大人瞧著這位軍中新貴手足無措的樣子,倒還像個孩子哪,這位樊將軍出生白丁,硬是靠著軍功爬上來,前途無量,算是條漢子,若是靈兒喜歡,倒不失為一段良緣。 片刻之后,丫環回稟,姑娘來了。 溫靈身著淺綠長裙,雪白繡花披帛,簡單的流蘇髻更顯素凈,一副家中的閑適裝扮,可在樊文遠眼中,她猶如天仙下凡一般,讓他心笙神搖。 跟在溫靈后頭的鐘